可能是跑得太激動了,馬匹直接地喘不上去?
雖然這個解釋很牽強,但是,看當時的那個情況,還真的是這樣。
畢竟馬匹也跟人一樣,也是會有突發身體狀況。
仁誠讓人來檢查現場,出事的馬匹已經直接地死了,地下剩着那一灘未幹的血。
“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仁誠殿下,段小姐不能走。”明子的人突然地做出了阻攔,“明子殿下受重傷,當時段小姐就在這裏,不能擺脫嫌疑。”
段驕陽:“……”她有嫌疑?這話都沒有什麽說服力好嗎?
但是她也在站在了原地,不打算離開。
倒是仁誠冷看了眼前的人一眼,“我要帶走的人,你攔得住嗎?”
“仁誠殿下……”
“啪。”段驕陽親眼看着仁誠直接地一巴掌甩到了底下人的臉上。
“滾下去。”
冷着臉說的話,看向段驕陽的時候卻又立馬地變成了溫柔的臉,“我們走吧。”
………………
段驕陽來的時候是和明子乘坐的車子,這會卻隻能和仁誠一起坐一輛車。
她想到明子的意外,不知道是該接受是意外,還是不是意外。
初步的鑒定結果已經很确定的出來了,說是馬出了問題。
馬的身體出了問題,馬鞍什麽的都沒有什麽問題,那種什麽插了銀針這種事情都沒有發生。
可是,爲什麽這麽湊巧?
“在想什麽?”耳邊忽地想起仁誠的話語,段驕陽這才發現仁誠靠自己有些過近。
她難掩情緒地皺了一下眉頭,然後稍微地移坐了一下位置,再睨了一眼仁誠,“不要靠那麽近。”
“靠那麽近怎麽了?緊張嗎?”仁誠不退反進,更是逼着段驕陽。
段驕陽:“……”他有病嗎?
“好啦,不逗你,不過,你要告訴我,你爲什麽在發呆。”仁誠深看着她,她剛才竟然在走神,因爲明子嗎?
她們二人什麽時候,感情已經這麽要好了,這才一天。
“是不是你動的手?”段驕陽直接地問了出來。
仁誠臉上的表情沒有丁點的變化,看着她,“什麽?”
“明子的意外是不是你動的手?”她想了想,覺得仁誠動手的機率還是很大的。
仁誠搖了搖頭,“鑒定結果初步是什麽你也知道了,再有……她是我的妹妹,我爲什麽要這麽做?”
“對啊,爲什麽要這麽做?”段驕陽自己也很疑惑啊,也很想知道啊。
她看着仁誠的眼眸,隻是說什麽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那他的這扇窗戶肯定是關着的。
段驕陽看不出他眼睛裏的東西。
皇子級别的男人果然是很可怕的,一個被放逐了又重回歸的皇子更可怕。
仁賢眼瞎,明子生死未蔔,那麽剩下的仁誠,可不就是妥妥的下一任君主?
現代也這麽流行宮鬥嗎?
“我沒有。”他說。
仁誠伸出手,攬向她的肩……
段驕陽直接地動手,仁誠卻是直接地與她過起了招。
系着安全帶,二人發揮都不好,礙手硬腳的,但是不妨礙二人打起來。
最後……
段驕陽還是輸了一點,仁誠成功地碰到了她的肩膀,不過她回敬的直接就是一巴掌。
“啪。”車内響起清脆的巴掌聲。
仁誠眼睛微眯,“段驕陽!”
“再動,我廢了你的手,你信嗎?”段驕陽同樣的冷臉,當她之前說的話是在說說而已嗎?
她現在聽話地坐在車上,不過是想着把事情和平處理,不想引起紛争,他以爲是什麽?
仁誠摸了摸臉,恨恨地吐出話語,“裝什麽清高,你還不是跟容昱謹做魚水之歡?”
段驕陽立馬就沉下了臉,“仁誠!!”
仁誠雙眼帶着獵人看到獵物般的神色,“你是我的,段驕陽,落到我的手中,我不會讓給别人的。”就算那個人是他的妹妹也不行。
“呵,是嗎?”段驕陽覺得他真的是有些笃定的可笑了,“你覺得你夠格?”
“我堂堂一國皇子……”
“全球是王子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幾?”段驕陽鄙視地看着他。
車子在他們的争吵中停下,仁誠态度收放自如的斂好了臉色。
“殿下。”開車門的人看到仁誠,立馬禀報着他事情,“陛下讓您帶段小姐立馬去書房。”
仁誠皺了皺眉。
段驕陽已經跟着下車,她沒有看仁誠一眼,直接地往前面走。
反正書房的路她已經知道了。
東洋君主聽到女兒墜馬生死一瞎,現在想要弄清楚什麽狀況。
“父皇。”仁誠走進書房,他的身邊空無一人。
段驕陽人留在書房門口外,不是她不想進,而是仁誠讓人先攔着她了。
不過,她清楚地聽到了書房内傳出來的聲音。
“我趕到的時候,已經事發了,鑒定的初步結果是馬的身體出了問題……”
皇後匆匆地步伐趕來。
段驕陽站在那裏,覺得這皇室也真的是奇怪,女兒意外重傷入院,他們都不是第一時間趕去醫院的嗎?
爲什麽還會在這裏?
“段小姐。”皇後冷着一張臉,“明子怎麽樣了?”
“不知道,這個應該問醫生吧?”
“你沒有對我有敬稱。”皇後冷聲提醒。
“我走國際例子,不用。”她擡眼看着皇後淡淡地說道。
真這麽關心女兒,不是第一時間就該趕去醫院嗎?
書房突地傳來東西砸地上的聲音,然後就聽到東洋君主說,“仁誠,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段驕陽:“?”才與皇後說話這麽一會功夫,發生了什麽。
皇後聽到裏面傳來的聲音,也沒有再與段驕陽廢時間,直接進去書房。
“段驕陽她不會動手。”
“她離明子最近。”
“明子很在乎她。”
段驕陽:“……”謝謝,她一點也不需要他們這變态兄妹的在乎。
“她必須要接受調查!”東洋君主讓人将段驕陽帶進書房。
“好,我接受調查。”一進去,段驕陽就很淡定地說道,看到仁誠投來的不置信,她很坦然地說,“我接受你們的調查。”
仁誠想她去他那裏?想得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