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姐真的沒有選擇權嗎?”東洋陛下看着段驕陽,明明一個二十出頭的女生,可是在他的面前竟然都沒有半點的怯場。
這樣的人說她沒有選擇權……
他要不是看了她的資料,真的也要差一點就信了。
“您覺得呢?”段驕陽把問題反提給他。
東洋陛下沉默了半秒,然後才說,“在這裏,你的确沒有。”但是,如果出了皇宮那就有了。
不過,他現在不想把人交出去了,或者說,拿人跟官方的人談一下籌碼。
他是這個國家的君主,但是現在受制肘的地方也越來越多了,他趁機是不是可以要點權利回來呢?
明子人在書房外焦急地等着,她不知道她父皇這會把段驕陽叫去幹嘛,但是她覺得瞞着她,肯定不會有太好的事情。
但是這會她闖不進去。
終于看到書房的門打開,段驕陽人就在那裏,不過……
“殿下,陛下讓段小姐搬離您的院落。”這是東洋陛下女官所說的話。
明子聽到這話整個人是一呆的,“等一下。”她看着段驕陽,“驕陽,怎麽回事?”
段驕陽一臉爲難地看着她,“明子,這事怕是得你才能解決了,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你知道的,我并沒有什麽選擇權。”
明子:“……你等我一下。”開什麽玩笑,她的玩具先是哥哥搶,現在連父皇也搶?
他們是沒有東西可以搶了嗎?非要這樣搶她的玩具!!
明子想要進去書房,可是直接地被人攔下了,“殿下,陛下已經離開。”
書房不是一個人,不是從這一個門離開也是很正常的。
明子卻不相信,硬闖。
東洋君主人的确還沒有離開,但是也正準備離開。
“父皇。”明子直接地叫住他,“驕陽是我的……客人,您昨天也知道的,可是剛才女官說您要她搬我的院落?”
“對。”東洋君主睨了一眼女兒,“段驕陽從現在起是皇室的客人,你找其他的人玩吧。”
“我不是小孩子!她是我的!”怎麽可以這樣說!
“你說這話就是小孩子了,明子,你沒有告訴我段驕陽是什麽人。”
“她就是我一個朋友……”
“一個有着各種成績的天才朋友?”他反問着她,“你知道她身上的光環有多少嗎?”
“我不關注這些……”
“那你現在就開始關注一下,因爲,她不能是你一個人的玩具。”他了解自己的女兒,知道她是什麽想法。
“爲什麽!我隻有這一個要求,我從來都沒有帶人回來皇宮居住,就……”
“你與仁誠二人争一個女孩子,明子,你們要做什麽,我沒有興趣知道,但是,不行!”
“父皇,你真的隻是因爲不想我們二人争驕陽才這樣嗎?”
“當然不是,段驕陽連官方那邊都來要人了,此事已經涉及外交,你一個公主殿下還是避嫌,不要再理這事了。”
“我不答應。”明子這會才不管眼前的人是陛下,“這世上又不缺她一個天才,她是我的!!”
“你這話可沒有半點公主殿下的責任。”東洋陛下臉露怒容,顯然被明子的話給震得火氣都上來了。
“我連聯姻都可以随你們擺布了,還要我盡什麽責任?我就要段驕陽,我已經下過記号了,她身上有中我的櫻零。”明子認真地看着他,“規距是您定的吧,誰下了記号,誰就有權決定歸屬。”
“那麽我現在廢除這個規距。”
明子瞪大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你說什麽?父皇,您……”
秘書已經過來提醒,他接下來的行程要到了,“你回去吧,你依舊可以找她玩,隻不過不住你的院落而已。”
那不一樣!!
明子想要再說什麽,可是東洋陛下已經直接地離開。
段驕陽人就在書房外,依稀地聽到書房内的聲音,這是争執起來了?
這莫名熟悉的一幕又開始了?
她什麽時候成了皇室的香饽饽了?
明子猛的一下子拉開門,從書房裏走了出來。
段驕陽差點來不及收斂一下臉上的神色,看着她。
明子看着段驕陽,心裏極度的矛盾,她知道段驕陽是受歡迎的。
“我們先去騎馬。”她擠出一抹微笑,“等父皇忙完,我再跟他繼續談談。”
那就是……沒談籠了。
段驕陽沒在說什麽。
皇家馬場
段驕陽的馬術還是不錯的,不過也有一些日子沒有騎過了,她用的是明子讓人準備的衣服和鞭子。
緊身的馬術服帶着飒爽。她甩了甩自己手上的馬鞭,行吧,陪玩嘛,她可以的。
她沒有騎明子要她選白色馬匹,而是自己挑了一匹高大的汗血寶馬。
寶馬全身矯健,鬃毛泛亮,但是一看就是男性才适合騎的烈性馬匹。
“段小姐,這馬是仁誠殿下的,您不能挑。”
“可是你們殿下說,這裏的馬匹我可以随意挑。”段驕陽挑了挑眼。
工作人員有些爲難,又不敢直說這裏的随意挑指的是女性騎的。
這裏有皇後的馬匹,也有公主殿下的,加起來也是選擇不少,她的确是真的可以挑的。
“去把馬牽出來。”換了馬術裝的仁誠從外面走來。
段驕陽皺了一下眉頭,不知道他爲什麽又會在這裏。
“你喜歡這匹馬?我也最喜歡這匹。”他看着段驕陽國,“這匹馬的名字叫做……”
“我改變主意了,我要白色的那匹吧。”她突然沒有什麽興趣換馬了。
然後在仁誠的注目下,她騎上了白馬,甩了一下鞭子直接離開。
如果底下有灰塵的話,真可以用甩他一臉的灰塵。
仁誠:“……”他臉上連生氣的表情都沒有,相當的淡定,讓人去把眼前的馬匹牽出來。
明子早就換好了,隻是她沒有騎在馬上,而是手裏牽着。
她覺得她好像把事情想得太順了。
她沒有想到她父皇竟然會介入。
隻是一個外國人而已……
就算再天才,成績再斐然,說句不好聽,不都是一樣的爲國家賣命嗎?
本土又不缺這樣的人士,不是嗎?
“要不要來比賽?”仁誠騎着馬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