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在知道後,總有種社死感覺。
她掉頭發,竟然皇帝都知道了。
最重要的是,因爲溫澤很受寵,所以皇帝派太醫送來什麽生發藥粉。
生不生發白桑是不知道。
她現在走出去,那群人看見自己的第一眼,總是往她頭發上看過來。
搞的現在白桑都不敢走出去了。
“哈哈哈哈,聽說你嘩啦啦掉頭發,都快成尼姑了,是真的嗎?”
幾年過去,段城長的成熟魅力了不少。
聽說在外面很受歡迎。
可白桑不喜歡跟他待在一起。
不是她自戀,總感覺段城好像對自己有意思一樣。
有事沒事就跟自己搭話。
因爲溫澤習武進度非常快,現在已經是個小高手,所以都是自己練習。
段城沒有因爲他快畢業而不來,反而來的更勤快。
來了就是找她說話。
比如現在,剛過來,一張俊臉已經湊到白桑面前。
兩人面對面的極其近。
白桑還沒說什麽,段城已經自行縮了回去。
她轉頭看過去,看見這人耳尖泛着绯紅。
“你娘不是給你安排了親事?天天過來,不怕挨罵。”白桑故作沒發現,轉過頭繼續手上打絡子。
“啧,都是一群庸脂俗粉,小爺看不上。”
“哦,那下次我跟夫人說下,給你找臉上沒有塗抹胭脂水粉的。”
段城被這句話堵的一時沒了聲音。
白桑神色淡淡,知道他目光在自己臉頰掃了一下。
“你這絡子給我一條吧,正好有塊美玉沒絡子系。”
她剛想拒絕,眼前一條一斤打好的絡子就被他抓了去。
歎口氣,“你可以找你娘要一根。”
“啧啧,瞧你小氣的,小爺有銀子。”
可能段城也是被白桑話刺的不高興了,手中一塊銀子用力放在旁邊石桌上。
這時溫澤過來,看見段城過來了,沒有表露出高興,反而因爲跟白桑獨處,他心裏有些不舒服。
“你怎麽過來了。”溫澤現在也不喊段城叫師父。
段城坐在石凳子架腳,哼哼道:“怎麽?現在武功高強,就嫌棄我這個落魄戶了?”
白桑聽着轉過頭瞪了人一眼,“殿下不是這個意思。”
“哦哦,不是就不是呗。”段城不在意的說。
“你今天是吃炸藥了?”
“我吃錯藥了。”段城說完這句話直接消失不見。
溫澤有些奇怪,“他到底怎麽回事?”
白桑猜到怎麽回事,她也不說,故作無奈的解釋一句:“最近他被段夫人催着成親呗,剛剛我說了兩句,就不高興了。”
“他是該成親了。”溫澤很贊同的點頭。
“是呀,可惜就是不成親,把段夫人給弄的都要跟我一樣掉頭發了。”
“所以桑桑在思慮什麽?”
溫澤順着這句話問了出來。
他前面不問,是以爲是自己原因。
可他不出去,讓桑桑更思慮。
“難道桑桑也在擔心我的親事?”溫澤想到這幾日父皇跟他說的話。
也就是找個大臣定親。
白桑臉頰僵硬,手上動作也是跟着停下來。
這讓她怎麽說?
腦袋有些爆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