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這世間最好喝的酒,若是你尋不到就别送了。”
“好!我給你送!”
白桑爽快答應。
其他的可能還有難度,但是這個酒,她還真的能弄出來。
黎淵用懷疑的眼神看着她。
後面對她能不能送,沒有放在心上。
夜裏。
白桑偷偷起床,打着哈欠。
自己都來幻境了,竟然還能困。
真的是沒天理了。
她起來是想用淩晨最幹淨的花樹精魄釀酒。
隻要這花草樹木是真正存在的就行。
一路直奔後山。
夜晚的後山還挺恐怖的,風吹的葉子窸窸窣窣作響。
白桑不是沒想過淩晨再過來,隻不過怕錯過最好時機。
找了一棵樹趴着,眼睛朦胧模糊的。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
她身上被淩晨的露珠沾染濕透了。
揉着眼睛捏個法訣烘幹衣服。
打着哈欠,坐在樹幹上,看着眼前好像醒過來的花草樹木,兩隻手做出個手勢……
……
白桑弄好回到房間。
一晚上沒睡好。
她得補補覺。
反正黎淵白天是不在院子的。
而另一邊,已經習慣一大清早就見到白桑的黎淵,現在安靜下來,還一時有些不适應。
問了一下丫鬟,才知道這女人一天都沒走出房間。
難道是忘記今天是他生辰?
不對啊,昨天還問他想要什麽。
還是說放棄了?
因爲這些問題,黎淵跟義父比武的時候,略微有些分神,胸口被錘了一拳。
悶哼一聲。
侯爺:“今日怎麽心不在焉的?”
黎淵尴尬:“義父,我去領軍棍。”
“不用,今天看是你的生辰份上歇息一天。”
兩人坐在下人搬過來的凳子上。
侯爺:“說吧,怎麽了?”
黎淵一直都不敢欺瞞義父,如實把自己疑惑說了出來。
很快侯爺哈哈大笑起來。
笑完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你這不就是喜歡上人家姑娘了,還一天天的說隻是童養媳。”
“我……”
黎淵臉有些紅。
“平時天天說煩人的緊,人家姑娘一天不見,你就分神,不是喜歡是什麽?”
侯爺看他開竅樣子,伸手推了一把:“行了,想去看就去看看,不然出現個生病什麽沒人知道,多可憐?”
黎淵本想搖頭。
聽見這句話,心裏面緊張起來。
生病?
還真的有可能啊。
在義父的嘲笑下,黎淵回到自己院子,站在白桑房門口。
叫來服侍白桑的丫鬟。
“少夫人今日是沒有走出房間,奴婢敲門也沒有響聲……”
丫鬟的話一落,黎淵已經急匆匆的打開門往裏面走。
還在睡夢中的白桑被一雙手抱住。
她微微睜開眼睛,打着哈欠,發現自己被黎淵抱在懷裏面,有些受寵若驚:“大清早相公這麽熱情。”|
已經發現她不是生病的黎淵:“……”
嘭的一聲。
白桑被摔回床上。
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的白桑:“???”
咋回事?
她撐着手坐起身,單手摸着有些發疼的額頭。
黎淵已經從房間走了出去。
他的一顆心髒撲通撲通直跳。
白擔心了。
“好好照顧人。”
說完腳步不停的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