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她毀了一個大學生的前程???
卓琳在經過喬家的事兒之後,變得越發明朗,她咬口就是不松,甚至還真的打算去找律師爲自己的辯護,從而對這位叫做朱青松的人渣進行起訴。
她的堅定,讓剛開始還如同笑面虎的朱母,瞬間原形畢露。
“你哪個學校的?知不知道這樣做什麽後果?你隻要敢起訴我兒子,信不信,我會讓你在京城待不下去?”
“上一個說這話的喬家,已經滾出京城了,究竟誰會待不下去?呵呵,我表示拭目以待!”
卓琳沒有搭理這家人,找派出所将相關材料給她準備好,直接就走人了,走之前不忘囑咐他們。
“我手裏有物證,之前那些老百姓、司機也都給我做了人證,我就不相信人證物證全在,你們會幫着一個犯罪分子說話,在這件事尚未塵埃落定之前,你們要想放人,最好先掂量一下這個後果。”
卓琳出了派出所直奔學校,這次她打算直接去找學校領導給自己做主。
她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反正試試再說,至于媽媽那邊,暫時先不去。
巧合的是,朱母在聽卓琳提喬家的時候,心裏就已經咯噔一跳了,跑回家跟丈夫一說,立即對她的身份産生了懷疑,随後問名字,當聽到卓琳二字的時候,朱父當時就破口大罵不争氣的兒子。
朱母一看這情況,瞬間緊張起來:“她該不會真的是華清大學的那個女學生吧?”
“不是她是誰?喬家怎麽倒台的還需要我說?要不是喬家倒台,咱們朱家能上來?這臭小子,好死不死的惹到這個丫頭,這次的事兒要是處理不好,你和我,也等着回到鄉下吃糠咽菜吧?”
朱母有些肥胖的臉上,滿是遲疑:“老朱啊,你說的也太玄乎了,上次不是說了嗎?她走了狗.屎運,碰到了白家人替她出頭,這次,可不一定有這麽好的運氣啊!”
朱父橫了自己媳婦一眼,滿臉嫌棄的看着她身上堆得肉:“那白家人爲什麽要爲她出頭?她的身世背景喬家可都調查的清清楚楚,結果呢,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還是專門沖着她來的,三下五除二就把喬家給解決了,你也如果還認爲這些是巧合,那你可真的是蠢到家了!”
這下,朱母才總算緊張起來,“那,那怎麽辦?總不能真的讓兒子坐牢吧?”
“他這種情況,就算是坐牢,也不會有多久,不過這大學肯定是讀不成了。”
朱母一下就崩潰了,癱坐在椅子上就開始哭,“這可怎麽辦啊,兒子好不容易考上的,說不上就不上了嗎?居然還要坐牢,你可是當幹部的啊,如果你的兒子坐了牢,那咱以後可咋整啊,肯定會影響你的升遷啊,老朱啊,你可千萬一定要想想辦法啊,這件事宜早不宜遲,萬一她到處去說,搬救兵,豈不是回天無力了?”
别說,這朱母胖歸胖,但人家不是目不識丁,瞧這話說的,還是有一定的先見之明。
朱父也坐不住了,“我現在就去華清大學找她談談,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這件事給辦了!”、
——
卓琳剛到學校,甚至還沒整理出相應資料,就聽說有人找過來了,而且還直接開車進了學校。
她下了宿舍樓,一看這位中年男人的長相,立馬就猜出了他的身份。
“朱先生爲了兒子,可真是迅速啊!”
朱父戴着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他的兒子倒是和他像的很,就是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也是個披着羊皮的狼。
“如果你是來找我說你兒子的事兒,我想還是算了吧,我并不想談,也沒得談,請回吧!”
“卓同學,前有喬家的事兒,如果現在再鬧出個朱家的事兒,學校方面估計會很不耐煩你這種專業制造麻煩的學生吧?”
祁琪看他推了下眼睛,手提公文包,一副今天你不詳談,就會後悔的模樣,真是欠的很。
卓琳想了下,“學校門口的咖啡館見。”
說着轉身回了宿舍,換了身衣裳,将陶毅給她做的錄音筆裝入口袋。
這年代有磁帶,通過磁帶的剪輯,是可以錄音的,不過哪兒有陶毅研究出來的這種高科技神乎其技啊!
他不僅給了她錄音筆,還有錄音機,用來錄錄音筆裏的因緣,因爲這不像後世,有電腦就能搞定一切。
還說自己不是重生的,光這個錄音筆就說明很多問題了,有時候她都懷疑,這貨之所以選擇一些工科,很有可能就是想研究出一些實用的小發明。
盡管她沒有坐朱父的車,但當她走在路上的時候,還是聽到有人議論。
“看,那不就是卓琳,穿的這麽好看,是不是去見剛剛那個開車的男人?好老的,也不知道是她什麽人?”
如果她直接上了那個男人的車,怕是傳的要比這個更難聽。
無暇顧及這些流言蜚語,卓琳走了半個多小時,才到了學校正門口的咖啡廳。
當服務員過來的時候,她禮貌的道:“謝謝,一杯白水。”
服務員拿着菜單離開後,卓琳直接了當的問:“有什麽話就請直說,我的時間很寶貴。”
“看得出來,你在你們學校很出名,可以說是你們這一屆的風雲人物,能上臨床醫學系,證明你有一顆救死扶傷的心,既然你的未來是救人的,那爲什麽不能救贖一下我的兒子?他錯了,他已經知道錯了,隻要你給他一次機會,不管你提出什麽條件,我們都可以滿足,一定滿足!”
卓琳笑了:“你也不用在這兒給我戴高帽,更加不用道德綁架我,我是未來的醫生,不是現在的醫生,我救得是病人,不是人渣,再說,您兒子是第一次犯錯誤嗎?不是吧,前些日子還被抓進去過,對方因爲你們的的權利和金錢誘惑,沒挺住,但我不一樣,我一不缺錢,二沒有那麽不靠譜的家人,所以你想賄賂我,怕是有點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