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知晚覺得有人照顧秦昱凡,她也不伺候了……
秦昱凡卻緊緊窟住她的手臂:“讓你陪我散步,想溜去哪兒?”
“接孩子。”沐知晚要拿開他的手臂,但他的手臂卻像粘在她肩上似的紋絲不動。
“東西放下,接孩子。”男人冷冷的說。
沐知晚還沒摸清楚他在對誰說話,肖銳馬上應了一聲,拔腿就跑。
“你……肖銳屬耗子的吧。”
見秦昱凡就像見了貓。
秦昱凡看了看文件,一個小時内能回複,他也不着急了,壓在沐知晚肩上的手臂又重了些。
她放棄甩開他的手臂,扶着他去前院散步。
“我這隻貓不抓耗子,隻抓你。”男人啞聲說道。
好想跳起來打他。
“别逼我欺負腿腳不便人士。”她紅臉威脅道。
“是嗎?沐小姐打算怎麽欺負我?讓我欣賞你高高在上的模樣,還是揮舞小皮鞭追趕幸福的模樣?”
“秦昱凡,你節操碎了,碎成了渣。”
男人傲慢一笑,輕聲問道:“你這面前,節操是什麽東西?”
沐知晚氣極,扶住他後腰的手擡了起來,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老實點,好好走路。”
“哦。”他老實多了。
肖瑛端來茶水,走過拱門,馬上倒了回去。
連老虎屁股都敢打,以後這個家也應該是沐小姐說了算吧。
不管怎麽樣,趕緊下去給大家提個醒才對。
秦昱凡的傷恢複得很快,不到一周,創面就以愈合。
沐知晚暗暗放心了些,而就在這時,秦家又發生了一件大事。
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療的秦柏庭還是想辦法聯系到了因自殺入院的沐香筠。
希望她能出院見自己一面。
沐香筠收到消息,輕嗤一聲,繼續在病床上閉目養神。
都這個時候了,他連自知之明都沒有嗎?
她的傷早就不打緊了,本來就是爲了演戲驚動帝城那位,她從沒想過要離開這個繁華世界。至今還賴在醫院,不過就是想拖延調查而已。
不過,秦柏庭雖然大勢已去,但也不是一點利用價值也沒有。
她依然用嬌弱無助的口吻,回複他:
對不起,秦大哥。我還是覺得人生無望,所以每天都有一大幫人看着我。走到這一步,我最對不起的人是你。若不是支持你爲難沐知晚,你也不會因爲她失去一切,還被人誤認爲神經病。最可憐的是我女兒,沒人照顧她,她現在的處境更悲慘,我怎麽向盛林交代呀。那個女人有了你們秦家的孩子更加如虎添翼,以後我們都遠離那個女人吧。
沐香筠發出這段欲擒故縱的話後,唇角止不住的上揚。
也許這就是那個瘋子最後的一點價值了吧。
秦柏庭在收到沐香筠的回複後,果然再次犯病。
因爲不是強制治療,他很容易的弄壞了病房設施,又幹掉手老爺子派去守在病房門口的人,在精神病院監控盲區消失。
消息傳到秦宅,秦南勳氣得摔了剛買的紫砂壺。
派出去了不少人,但是都沒有找了秦柏庭。
傅茹蘭看向老爺子:“知子莫若父,這件事還是交給昱凡吧。”
秦南勳覺得他的話在理,馬上給孫子去電話。
秦昱凡還在家中養傷,手機響起,他看了一眼桌上從秦柏庭病房裏的找到東西。
而好多天不見的邺九,就站在旁邊。
秦昱凡接起電話,也不用爺爺口述經過,而是直接說道:“我知道他不見了,也知道他會出現在哪裏,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秦南勳老謀深算,第一時間便知道,秦宅也有孫子的眼線。
但是,秦家本來就會交到他手上,老爺子不會和孫子計較這些事。從另一個角度想,孫子雖然自立門戶,但還是沒有放下老宅,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你說吧。”秦南孫不得不服氣老。
“找到秦柏庭後,他必須接受強制治療。即便康複也不能輕易給他自由。”
“你的意思是要終身軟禁他?”
“他不再需要和外界聯系,爺爺說是不是?”
秦南勳懂了,那就是囚禁。
“可他是我兒子。”
人老了,心難免變得糍軟些。
“爺爺放心,精神分裂不容易康複,我會給他優越的住處,還有專門伺候看管他的人,作爲兒子的孝順,我隻能做到這些了。”
秦南勳深思熟慮之後,應道:“他也是你父親,想來你也不會傷害一個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的病人。”
秦昱凡在電話裏淡薄的笑了:“如果他知道自己在幹什麽,也就能看清楚沐香筠回複他的話是什麽意思,而不是受那個女人的擺布。”
“什麽!他還和沐香筠有聯系。”老爺子頓感頭疼。
連傅茹蘭也盯緊了他手上的電話。
“抓到他,我會把他帶去秦宅。”秦昱凡也不和老爺子多解釋。
“你現在知道他在哪裏?”
“不知道。”
“那你……怎麽抓他?”
“爺爺今晚早點休息。”
秦昱凡挂斷電話,看向邺九:“把這東西送去秦宅。”
“是。”邺九拿上秦柏庭和沐香筠的溝通記錄,沒有馬上離開。
“秦宅安防體系全部撤換,有沒有問題?”
“沒有。”
“今晚,你還有任務。”
“什麽活兒?”
秦昱凡淡淡揚起了唇角。
沐知晚的上班地點在中熙公司,不會有什麽危險。
兩個孩子的學校附近也有人暗中保護。
他們還算安全。
之前放在盛錦小區的人并未撤走,在沐知晚他們搬來曦園後,盛錦小區那邊故意演了一出保安升級的戲,不得不說秦昱凡未雨綢缪,做得太棒了。
傍晚時分,一個女人,帶着兩個孩子進入盛錦小區。
她和兩個孩子都武裝的嚴嚴實實,但是熟悉的人能看得出,這就是沐知晚和兩個孩子……她們一副正常下班回家的樣子。
曦園。
天色已昏暗,院裏的路燈也亮了起來。
秦昱凡照舊把手搭在沐知晚的肩上,用一小部分體重依附她,美其名曰飯後散步。
“你以後能少吃點嗎?”負重訓練,不适合她。
“我嗎?最近沒吃呀。”男人一臉疑惑,似乎真的沒聽懂。
“晚餐你吃了兩碗。”
還想抵賴!
“哦,這個吃呀。”他似乎恍然大悟,“最近腿不方便,沒那什麽,我以爲你在提醒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