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鍛煉少,爬到六樓已經已喘得不行。
沐知晚這會兒心中很是後悔,早知道電梯會壞,當初應該買低層。
悶頭悶腦爬到十樓,雙腿像綁了鉛塊。
樓梯間裏光線不好。
但轉角的窗戶旁站了個人,她還是能看見的。
沐知晚心裏咯噔一下,這個時間,在無人的樓道裏……她腦海裏冒出打劫兩個字。
容不得多想,她轉身要下樓。
但是站在窗邊的人迅速抓住了她,并且把自己懷裏一拽。
沐知晚沒來得及叫出聲,就聞到他清冽的氣息,強勢中帶着溫甜。
“你,你……”
又是體力消耗,又是驚吓,她說不出完整的話。
秦昱凡握住她的腰,将她轉到了自己與牆壁之間,令她逃無處逃。
偏偏這會兒她腦供血不足,根本意識不到他想幹什麽。
她張嘴喘氣,希望呼吸到更多的空氣讓自己不那麽喘。
可就這樣一個動作,令他再也無法冷靜處置。
秦昱凡低下頭,以吻封緘。
沐知晚腦子一片混亂。
以前他這般欺負她的時候也是有的。
在對她說過要娶她的話後,爲了讓她意識到他不再是她想拜把子的大哥哥,常常用這種方式引導她的内心構造。
可是現在,他連未婚妻都有了,還這樣招惹她,合适嗎?
沐知晚肺疼,也不打算齒下留情……
“撕!”
疼得秦昱凡松嘴。
沐知晚終于能暢快的呼吸,她慶幸自己小尖牙夠鋒利,不然自己很可能會窒息而死。
趁着男人分神檢查自己的傷勢,沐知晚咽下腥氣,努力恢複平靜,疏離的問道:“秦總,您這是幹什麽?”
秦昱凡隻是嘴上放過了她,手并沒有松開。
這妮子還是那麽牙尖嘴利,宛如第一次親她的時候。
“一受驚吓就咬人,這毛病還沒改。”
秦昱凡嘴唇受傷,卻沒有生氣,反而自胸腔到鼻息間發出一聲輕薄的淡笑。
小女人的胸襟比不得男人寬廣,沐知晚覺得自己能冷靜到這種程度,已是極限:“秦總好歹也是衣冠楚楚的成功人士,在這裏非禮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不怕名譽掃地嗎?”
秦昱凡用另一隻無處安放的手,環住她的腰,這樣她整個人就被自己包圍起來。
他清清淡淡的看着她,借着窗外映進來的光,盡管濃妝給她覆上了一層面具,但卻無法将她眼裏的無助和驚恐遮掩。
“我在乎過别人說什麽,嗯?”
她竟然如此怕他傷害她,他們真的已經遠到這種程度了嗎?
秦昱凡惡劣的心理漸漸占據主導。
他嘴角挂出一抹邪味:“小乖,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還要叫得這麽疏離?”
沐知晚睜着大大的眼睛,更加惶恐的看向他。
這個男人魔怔了嗎?
你的矜貴、淡漠、傲冷呢,都被脫水機甩沒了嗎?
“深更半夜,和一個弱質女流玩這種遊戲,秦總胃口很另類。”
盡管整個人在他的陰影裏,但是她絲毫不嘴下留情,亦如當年的她。
秦昱凡這回連眼角也彎了些:“你哪裏弱了,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