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夜寒渾然天成的赫赫威壓,讓不曾在商界混迹過的彭子軒陡然生出一種喘不過氣來的窒息感。
“早就聽詩涵說過你了,你好,夜寒。”本就直呼蘇詩涵的名字,到了傅夜寒這,彭子軒也不多想,直呼了傅夜寒的姓名。
傅夜寒不常在媒體報紙上出現,爲人寡涼,神秘,若不是圈内人,也隻聽聞他聲名遠揚的傳奇事迹,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對于傅夜寒,彭子軒并不認識。
但是,從傅夜寒所穿着的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來看,他一定是非富即貴。
再加上傅夜寒顯露出來的駭人氣勢,彭子軒能斷定,傅夜寒的社會地位不低,他絕非池中之物,而是個有身份不容小觑的人。
彭子軒邊與傅夜寒打招呼,邊伸出了手,想着與傅夜寒握一下手,算是認識認識。
然而,傅夜寒沒有伸出手與彭子軒握上:“詩涵也同我時常提起過你,沒想到,我們今日就見面了。”
蘇詩涵确實同他提起過彭子軒,說彭子軒玉樹臨風,才華過人,是不可多得的好苗子,如若能進入傅氏集團,定當能讓傅氏集團更上一台階。
由蘇詩涵推薦的人,傅夜寒自然不會反對,隻要彭子軒願意,他可以在傅氏爲彭子軒留一席之位。
“真是幸會。”彭子軒見他不伸手,也沒有生氣,隻是尴尬地收回了手。
蘇詩涵适時的開口:“子軒,你别在意,夜寒沒什麽别的意思,隻是他對人一向如此,隻要你同夜寒熟悉了,就會了解他了。”
經由蘇詩涵這麽一開口,氣氛有所緩和,彭子軒也感到自在了些,緊着的心放松下來。
隻是,這僅僅維持了一瞬,彭子軒便隻聽傅夜寒道:“我不需要他了解我,我隻要詩涵你乖一點就好。”
隻要蘇詩涵乖一點,隻待在他身邊,哪兒都不去,那就成。
其他的一切,都并不重要。
話,傅夜寒明顯是同蘇詩涵說的,他幽晦的目光隻鎖定了蘇詩涵一人,他直直望入蘇詩涵的眸底,似是要将蘇詩涵的所思所想都看穿,看透。
蘇詩涵的小手抵着傅夜寒的胸膛,她對視上傅夜寒漆深眸眶裏仿若躍動的一簇簇火焰,心頭狂跳,她眨巴着眼眸,嬌聲道:“我可乖了,不會不聽話的。”
她聲音清淺,甜甜軟軟的,仔細一聽,還能聽出她聲音裏有着小女人撒嬌的成分。
蘇詩涵覺得自己還算是乖巧的,不忤逆他,也沒有不聽話,近來,也沒有惹他生氣,她老老實實的,本分得很。
“要是你不乖,那就得要接受懲罰。”傅夜寒面色不變道。
“什麽懲罰?”蘇詩涵睜着清澈的雙眸問。
傅夜寒低頭,在她紅唇上落下一吻:“這就是我對你的懲罰,記着了,這懲罰還是輕的了,我還有更重的懲罰,總之,要是你一直不乖,那到了晚上,你可就逃不了我給你的懲罰!”
“當然,這最後的結果,那就是你會一天一夜都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