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電話的蘇詩涵身子往後一倒,倒在了純白綿軟的大床上,雖然她全身上下的陣陣酸痛緩下來了,但卻沒有完全消失。
身子每動一下,還是有些不大舒适。
睡眠已經足了,蘇詩涵再次躺在床上,依然了無睡意。
既然沒有什麽睡意,蘇詩涵便從床上起來,來到了書房。
蘇詩涵在書房裏一待,就是一下午。
這一天,收獲不少,也拓寬了見識,當她走出書房,已經近黃昏了。
隻是休息了一會兒,蘇詩涵洗了個澡,開始吃晚飯。
後來,吃了晚飯,便也就躺在了床上。
全程,都是她一人,沒有傅夜寒的陪伴。
習慣了有傅夜寒存在的她一人躺在床上,她睜着眼,看着頭頂上華麗的水晶吊燈,隻覺得整個房間空蕩蕩的,也覺得自己心裏似乎缺了什麽,空空的。
蘇詩涵平躺着久了,還是睡不着,身子反而開始僵硬,麻了,她翻了個身,可身側,本來傅夜寒躺着的位置,空空的,什麽也沒有。
她這一個翻身,沒有順勢躺在傅夜寒萦繞着冷香的溫暖懷抱裏。
習慣了晚上有傅夜寒陪着,現在,卻突然要讓她一個人睡覺,她還真不适應。
果然,習慣是個可怕的東西,一旦形成了,就很難再改變。
不過,雖說習慣可怕,也難以改變,但有些習慣,她甯願一輩子帶着,也不去改變。
譬如,晚上,和傅夜寒一起相擁而眠。
後來,躺在床上的蘇詩涵還是翻來覆去,輾轉難眠,直到後半夜,蘇詩涵才漸漸有了睡意,慢慢睡着。
白天,早上,蘇詩涵睡了一覺起床,下了樓吃了早飯,往沙發上坐着與陳紅聊了聊家常。
氣氛融洽,溫情滿滿。
“紅姨,我得走了。”
蘇詩涵與陳紅這一坐下來,不自覺地聊了好多話,盡管意猶未盡,但是,她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她得走了。
“你要出門嗎?”陳紅問。
“我得出門一趟,去見人。”蘇詩涵應道:“紅姨,等我下午回來了,再同你接着聊。”
這出門一趟,是爲了見丁玉芬,也是爲了接傅夜寒。
傅夜寒回程的時間是在下午,他告訴她了,趁着出門的這一趟,蘇詩涵打算這一早上先去看望丁玉芬。
到了下午,她再去接傅夜寒。
如此,這一天在時間上,也安排得正好。
“太太,看你笑得這麽開心,你這出門一趟要見的人,恐怕是先生吧。”陳紅露出一臉了然的模樣,調笑道。
“是,這可讓你說對了,不過,紅姨,你也隻是說對了一半。”聽出了陳紅話裏的調笑,蘇詩涵微微赫然:“我這一趟出門,誠如你所說,是爲了見夜寒,但是,同時,也是爲了看望一位熟人。”
熟人,便是丁玉芬。
丁玉芬出院有一陣了,她也有些天沒有見她了,恰巧,現在,她空閑下來,可以去看望看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