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深在摘星閣買了消息後不久,一個消息就傳到了趙信的耳中,趙信迅速的進入江夜乾的房中,低聲說道。
“大人,白玫那邊傳來消息,說是國師大人叫朱深買墨炀的消息,又買了墨炀母親的消息。”
“他果然對那個和她像的人很感興趣。”江夜乾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
“……”趙信心想,您不也很好奇嗎?所以叫白玫調出了東陵那邊的情報,也導緻國師大人想要情報時,才能這麽快的拿出來。
江夜乾沉默了忖度了一會,思考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或許,齊青杳真不是齊家親生的,但要怎麽才能得到結果呢。
最好的辦法就是抓了吳氏,嚴刑拷打一番,就知道結果了。但這麽幹的話,會得罪她……也會得罪似錦,是個得不償失的事情。
若不查。
就得等,用腳猜猜,齊青杳不是親生的話。以她的長相,想必,肯定有什麽能證明她身份的信物。
可如果真有信物,信物早就應該出現了……她難道不對自己的身世感興趣嗎?
等等。
以那家夥的思維缜密程度,她不會輕易的拿出信物去調查的。她怕惹事……
不過現在墨炀出現了,若她真的好奇自己跟墨炀的關系,假設她有信物的話,他想,在一個月内,或許那個信物會出現。
……
回到自家後,齊青杳坐在偏廳一個人思考某些東西,三個小奶娃回了房,二妞把大寶和小寶叫到一起,三個人脫了鞋子,坐在房中的軟榻上。
三個小家夥的中間,有一盤花生。
二妞一邊剝着花生,說道:“我在那個壞叔叔的家裏時,我沒敢和你們說,我怕被人聽到。”
“啥?”大寶一副自顧自剝花生的小模樣,好像對這些不感興趣的樣子。
小寶很認真的準備聆聽。
二妞說道:“我今天雖然被抓走了,可是我見到了一個人。”
“……”小寶颔首,開始給二妞剝花生。
二妞吃着小寶剝的花生,軟糯糯的臉上滿是粉紅,她嘀咕着:“那個人和似錦叔叔年紀差不多大,然後呢,那個叔叔,和娘親長的也太像了。”
“有多像。”小寶問。
大寶認真的剝花生。
二妞撓着自己的臉蛋:“人家不知道該怎麽說,總之,特别像,像到我還以爲那個叔叔,是爹爹呢。”
“竟然像到這種地步嗎?”小寶都震驚了。
“對的。”二妞悶悶的說:“然後呢,那個叔叔也願意做我們的爹爹,但是得看看娘親同意否?”
小寶和大寶對視一眼。
小寶沒出聲。
“還有一個事情。”二妞頓了頓,又說道:“抓我走的那個老爺爺,說我有修行天賦,然後,硬要做我師父。”
大寶歪着頭虎頭虎腦的問:“修行天賦是什麽?”
二妞很是迷茫的說道:“就是什麽雪山氣海的,人家不懂啦。但那兩個老爺爺,都說我的竅全開着,可以修行。”
小寶認真的想了想,才罵道:“你這個傻瓜。”
“對,二妞,你太笨了。”大寶笑哈哈的附和着小寶的話。
二妞不滿的嘟着嘴:“我哪兒笨了。”
小寶擰巴擰巴着小眉頭,說道:“那兩個老頭肯定在騙你。你也不想想,他們過來準備殺似錦叔叔,還打算用你釣魚,釣出似錦叔叔,在這種局面下,似錦叔叔卻沒出現。一旦老頭子把弄到東陵,就等着似錦叔叔的到來了。相當于,你是一個最好的魚餌。”
“……”
二妞手中的花生掉在了低聲,一雙圓滾滾的眼睛瞪得老大,一眨不眨的盯着小寶。
小寶撿起那顆花生,将花生剝開,随後拿出花生豆,扔到了二妞的嘴巴裏。
……
……
陸厭知道齊青杳回來後,就抱着白貓過來了,一進偏廳,就發現,曾經很活潑的小姑娘,今兒變得異常沉默,一個人坐在那裏,手中端着一碗茶,像是在出神。
陸厭坐到一邊,撸了一把貓,才道:“今兒的事情我或多或少的聽說了。”
“哦,是嗎?”齊青杳擡眸,放下了茶碗,神色從容:“大家的情報都很迅速嘛。”
陸厭也沒否定,說道:“能身居各種各樣的位置,第一時間獲取情報很重要。”
“然後呢。”齊青杳好整以暇的反問。
陸厭想了想,望着她,眼眸清黑,一片烏光,“兩大宗師現在都知道你身在哪裏,所以你也不想掩藏和躲避了,就幹脆回家了。”這事兒,“我是贊成的,可現在,你又像是一個活靶子了。”
齊青杳一臉老神自在的道:“不用這麽着急和憂慮。”
陸厭覺得她的态度變得輕松了些,便問道:“在似錦不出現的情況下,你有王牌了。”
“也算不上王牌。”齊青杳若無其事的道:“隻不過發現,我這個人,還真是個謎一樣的女子啊。”
陸厭差點從椅子上栽倒,無語的道:“自說自話,你不覺得有些無恥嗎?”
齊青杳氣定神閑,問的有些深意:“難道你不覺得我一身都是謎嗎?”
陸厭懶得理會他,“國師大人放你走,是畏懼似錦這個少年宗師,也畏懼那個公孫老先生,更可能因爲龐涓要收你女兒做徒弟……”
“我知道。”齊青杳漫不經心的道。
陸厭:“……”但是誰會主動說自己一身謎啊。
齊青杳忽然起身,在房内踱步,負着手在背後,仰望着房梁,眉眼中滿是自嘲的笑意。
“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簡直是一個謎團啊。”随後,轉頭,她看着陸厭:“你有沒有覺得我跟那個墨炀,可能關系匪淺。”
陸厭沉默片刻,目光晦暗:“你不是齊家親生的,對嗎?”
“爲什麽這麽說。”齊青杳眼尾長勾,容色明豔。
陸厭淡月微蒙的眸裏,滿是精明之色,他目光幽淡的道:“因爲我是商人,很擅長察言觀色。你剛才自己問:你有沒有覺得我跟那個墨炀,可能關系匪淺!你問這話,是因爲你知道你不是齊家親生的,所以你自個兒開始懷疑你跟墨炀的關系。但又說明,齊家應該跟你說了,或許,還給了你什麽重要的信物。所以你直接懷疑你跟墨炀關系。”
就知道跟聰明人說話不費勁,齊青杳擺擺手,“好了好了,我對這事兒總得有個能商量的人,就不想瞞着你。”
她歪着頭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不是齊家親生的,确實有信物,但是,我不覺得我跟墨炀有關系。可是,這長相,說不是親姐弟的話,就隻有夫妻相能解釋了。”
陸厭這次反駁道:“你上次不是說,天底下相似的人很多,爲何現在自己推翻了自己的這個理論。”
齊青杳眉目森然,瞳仁晶亮:“如果我是親生的,我的理論成立。如果我不是齊家親生的,那這個長相,就很有問題。”
陸厭靜靜的看着她一會兒:“有……那麽像嗎?”
齊青杳重重點頭,勾着唇道:“一看就是一家人的樣貌。”
“……”
陸厭頓了頓:“看來我回頭很有必要見一見這個叫墨炀的。”
——
(我爹在醫院做手術,我要陪護一兩天,省上來檢查,醫院很嚴格,這陪護隻能一個人,還不能換人。所以最近更的慢,就一直在忙這事兒,周一估計出院,就一切正常了。希望大家體諒下。以及,某個同學打賞了人民币快七千塊了?我之前說加更來着,都記着呢,欠多少,到時候一一還。稍安勿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