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雲還在睡覺,夜寒年趁機将積壓的文件處理了不少。
想了想,又讓白湖将白玉棋盤拿了過來。
白湖是夜銅最近調過來保護夜寒年安全的人,對于别墅的構造和擺放還不太熟悉。
夜鐵便跟着白湖一起去。
白湖一直想問問夜鐵,和夜寒年一起進來的那個少女是誰,總算找到機會了。
遠離了書房幾步,白湖便開了口。
“夜四哥,那個女人是誰?我們現在别墅戒備森嚴,就這麽讓她進來,好嗎?”白湖不悅地皺了皺眉頭。
他們這些人都是從刀口上一路淌血過來的,最是看不慣那些婆婆媽媽的女人。
實在是麻煩得緊。
夜鐵像是看白癡一樣,看了白湖一眼,“有什麽不好的,你知道咱們老大爲什麽留在破破的蕭城不走嗎?”
這個問題,白湖是真的想知道,追問:“爲什麽?”
“因爲愛情。”夜鐵悠悠然從口中吐出了一行字,全然不顧白湖幾乎快要瞪出來的眼珠子。
白湖冷硬的臉上滑過一抹冷沉,眉眼間那一股張狂忽然浮現,聲音頗有些憤懑不平。
“這個女人除了那張臉,什麽都沒有,有什麽好的!哪裏配得上我們的老大!”
夜鐵毫不客氣地錘了一下白湖的狗頭,眼神兒筆直地看着白湖,“所以說爲什麽我是夜四哥,你不是。你這看人的眼光還得和我多學學。”
白湖沉默不語,沒說話,顯然不太信。
“我和你說,璃小姐的武力值比夜二哥還要高!”夜鐵豎起了一根手指頭,慢吞吞地出聲,“我親眼看到,璃小姐用了一根手指頭把夜二哥給打趴了。”
夜二哥自然就是夜銀了。
也是夜家培養的這麽多人裏,武力值最強的一位。
白湖的眼神兒有些瘋,嘴角抿了又抿,呆滞的眸光過了好幾秒,才艱難地聚光,“夜四哥,你說璃小姐将夜二哥打趴了,就……用了一根手指頭?”
他一邊說着話,一邊無比艱難地比了一個一字。
“不然你以爲我會和老大一起眼瞎嗎?”夜鐵微微擡了擡下巴,有些傲嬌,“好好學着吧,你以後叫璃小姐祖宗就行了。别傻乎乎的,這個,那個女人的稱呼璃小姐。”
白湖一臉懵逼地點了點頭。
那一隻手的一根手指頭還翹着。
媽的,他現在想去拜見祖宗了!
***
夜鐵拿了白玉棋盤,放到了夜寒年的面前。
就在這個時候,夜鐵的手機忽然響了。
挂斷電話時候,夜鐵的眸底微微頓了頓,僵硬地轉過身來,和夜寒年彙報最近收到的情報。
“老大,我懷疑夜志高腦子壞掉了,并且掌握了證據。”
夜寒年微微擡起頭來,餘光瞥了一眼夜鐵。
夜鐵想到剛剛收到的情報,嘴角還是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夜志高他……他讓手下的人都去了非洲撒哈拉沙漠。”
夜寒年的手指摩挲着茶杯的邊緣,思考着。
“老大,你說夜志高如果不是腦子壞掉了,爲什麽讓一群人都去非洲撒哈拉沙漠……”夜鐵撓了撓後腦勺,怎麽想都想不通。
難道是在帝都鹹魚的生活太過安逸了,想去體會一下烤鱿魚的滋味嗎?
若不是腦子壞掉了,就是沒腦子。
其他,夜鐵想不出第三種可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