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物以類聚啊。
此前春華多簡單的姑娘啊,現在好了,思路竟然和甯茉一樣了。
先處着看看吧,合适不合适的誰知道呢。
但是春華還是沒有甯茉那麽厲害,她是覺得雖然要看合适不合适。可是既然收了人家東西,那就得認真一點。
如果真的覺得不錯,那就得當人家的媳婦了。
這麽一想,春華總算是知道害羞了。
所以這次她給周一做好了飯菜轉身就走,反而不盯着他看了。
此前不知道周一對她有意思,她總是能大大咧咧的,但是現在可不能了。
周一:……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看着這樣的春華,飛音很是不解。
怎麽了這是?怎麽感覺不太對勁啊。
“姑娘,春華這是跟周一鬧别扭了?”飛音這麽問道,甯茉看着她,自己身邊的姑娘,爲何這方面,特别的遲鈍呢?
“飛音啊,沒事的時候,多思考一下人生也挺好的。姑娘,不要隻知道打打殺殺的。”
甯茉這麽說,飛音很是不解。
怎麽了,姑娘這是受了什麽刺激了?怎麽突然這麽說話,她覺得自己不明白。
甯茉笑了,果然,這些事情還得有合适的人出現了,才能想得明白。
現在春華有了周一,但是飛音沒有,不能着急啊。
……
北地,王帳之内,一身孱弱的先生還是穿着自己的長衫。
他看着年輕的主人,覺得十分的欣慰。
這麽多年,他一門心思的輔助,爲的便是将當初的少年輔助成爲天下之主。
而現在,他們距離成爲天下之主已經越來越近了。
“主人,探子們有消息傳來。我根據他們的消息推測,現在周家已經開始做準備了。”
對面的王座上,一個男子微微睜開了眼睛,他相貌俊美,細長的眉毛,狹長的狐狸眼,柔潤的唇。
若是外人看了,會認爲這是一個偏陰柔的美男子,或許還是個多情的。
但是若是誰敢因爲這相貌而小瞧了他,便會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
這在北地便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五皇子凝辰相貌俊美,卻是最狠之人,也是最不能得罪之人。
“他們提前知道了消息,但是難道因爲他們做了準備,我們就不打了嗎?”
凝辰這麽問道,那先生卻是笑了。
果然是自己認識的五皇子,一點都沒有改變。
“不會,我們還是會去打!我們要做的事情,自然不會因爲誰而推遲。
隻是,我們也要減少不必要的損失。因爲,我們還有更好的選擇。”
凝辰停頓了片刻,而後看着那先生問道:“先生說的是三王子的勢力?”
“沒錯,既然三王子到了現在也不肯屈服,那就讓他去打頭陣吧。”
先生這個計策,算是一箭雙雕了。
當然,這也會對北地的勢力有些損傷。但是他并不在意,因爲北地隻是他的跳闆。
“也好,讓他漲漲教訓。此外,上次你提到一個女子?”
這個話題說起來不是很容易,因爲上次先生失敗,牽扯到了整個大局。
他們也是不得已才選擇了争奪北地的,這也讓他們多消耗了一萬三千士兵。
所以,這個女子的殺傷力可想而知了。
現在先生每次想起來,還總是咳嗽。這就好似是一個傷疤,不好碰觸。
他從上次戰敗,便落下了毛病,而且看起來是治不好了。
“那個女子,很是奇特。而這個人的存在,讓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威脅。”
先生根本就沒說甯茉到底是怎麽強悍的,他隻說了自己的感受,但是這也足夠讓凝辰重視了。
先生雖然看起來尋常,但是卻是個自視甚高的人。能讓他這麽評論的一個人,絕對不簡單。
“那先生的意思呢?找到她,殺了!”
凝辰自然是想要鏟除一切的後患,尤其是一個十分有威脅的後患。
但是那先生卻是搖搖頭,而後道:“不是沒找過,但是沒找到人。”
這就尴尬了,若是找到了人,那就什麽都好說。
但是找不到人,那便說明這人十分的厲害,擅長隐藏自己。
“所以,我想要讓三王子去看看,她到底在不在。”
先生這麽說,凝辰很是意外,這人已經厲害到了這樣的程度,讓先生如此的忌憚。
既然要讓人先去試一試她是不是在,那麽若是在呢?
難道一個女子,真的能夠憑着自己的一己之力影響到整個大局?
不,他不相信!
他覺得先生有點過于謹慎了。爲了一個女子,真的不至于。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他是願意讓人先去跟周家對戰的,不爲了别的,隻爲了消耗對方的戰鬥力。
他要赢,他要打入大景的都城!
“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按着先生的意思做吧。”
凝辰這麽說,先生點點頭,他知道自己最終是能說服主人。而且,主人那麽聰明,肯定知道該怎麽選擇。
“現在,咱們商量一下,怎麽讓三王子自己心甘情願得去跟周家對戰。”
“先生,這就需要您的聰明才智了。”
凝辰這麽說,那先生點點頭道:“責無旁貸。”
大景士兵日夜訓練,陣型變化,對戰厮殺,片可不敢松懈。而同樣的,北地的計謀正在一點點的推進,隻爲了将大景的防禦線撕開一道口子。
這道口子不要多大,隻要能讓北地的王騎能夠長驅直下,便能夠完成他們此前完美的計劃。
在大景的都城内,百姓安居樂業,一片繁華的景象。
如此的景象之中,誰能想到,邊界已經風雨欲來。
皇宮之内,大殿之上,大臣們一個個的都很安靜。
隻因爲戶部尚書今天說了一句話,國庫告急。
國庫告急,爲何?
他們今年的稅銀還沒收,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若是有大的變動,自然會告急。
此前大臣們并不清楚,直到前段時間,工部要銀子翻修城牆,這才知道,國庫内所剩的銀子已經不多了。
這就好似是捅了馬蜂窩一樣的,大臣們紛紛詢問戶部,銀子到底去了哪裏?
戶部尚書撐不住了,這才說了出來,皇上調用了。
皇上調用銀子?雖然皇權至上,但是總有一些诤臣,一天到晚的盯着皇上的一言一行,就爲了盡其輔佐明君之責。
所以今天朝堂之上吵翻了,他們要知道,皇上爲何大量從南方收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