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狂看見此景,莫名就是吃味,自家好不容易種大的一棵小白菜,就要被豬拱了!
内心不禁真想偷偷催動一道秘符,提前将這升邪秘境的出口給封印了去!
哎,隻是以自家寶貝女兒的脾氣,若是真是如此,估計都能将這七殺邪宮給生生拆掉,特别是有這神秘強悍的寶幡在手。
柳生狂想到這裏,不禁就有些頭大了,自家寶貝女兒在拍賣會上撿漏獲得的神秘寶幡,似乎沒那麽簡單,剛剛釋放出來的威能,甚至不弱于宗門的鎮派傳承秘寶,看來是需要和自家的女兒好好聊聊了!
忽然,柳生狂又是想到,據魯長老所述,似乎這寶幡正是那化元邪宗的小子幫其女撿漏的,煉化的秘訣也是其口所傳,看來這小子也的确是非比尋常之輩,定是要再細細查查了!
莫輕雪看着一臉癡戀的柳嫣兮,不禁有些羨慕,又想到自己背負的使命,不由自主地自嘲一笑,便是不再觀望。
玄符門門主當真是極喜交加,莫輕雪的成功回歸,實在是令他絕望地心再次複活。
隻是,四周環伺着的衆宗弟子卻是紅着雙眼死死地盯着莫輕雪,幾欲将其當場誅之。
整個現場,忽然變得有些詭異,特别是化元邪宗的衆人,此刻都沒有緩過來,剛剛的巨大變故,自私的華北望根本就沒有護佑住彭正等人,戮神幡釋放的威壓,直接就将他們震出了暗傷,單驚步更是口吐鮮血,差點兒就跌坐在地,強撐着才勉強站立。
自身難保傅綸明顯也沒有顧及上他,單驚步當下更是暗恨,自家的師傅果然沒把他當一回事。
單驚步雖然重傷,但内心卻是活絡,自家的便宜徒弟,這是要飛上枝頭當鳳凰了?
觀柳嫣兮此女對他的深情,怕是其父柳生狂也難阻止,否則也不會放縱其在此等候。
單驚步内心更是對聞一諾驚詫連連,不就下山試煉一番,居然還有如此豔遇。
升邪秘境本就在回歸化元邪宗的線路之上,故而華北望他們才借此過來觀摩最後的結局,其實就是蹭傳送陣的。
否則,他們才不願意來湊此丢臉的熱鬧,他們深信被柳生狂刻意針對的聞一諾根本無法走出秘境,除卻單驚步還抱有一絲希望,更是不甘毒法的剩餘傳承就此遺矢。
故而,當得知聞一諾居然真的僥幸存活下來後,單驚步同樣也是一臉希冀地望着出口。
而華北望等人卻是一臉緊張又坎坷地望着柳生狂,柳生狂對這聞一諾的态度可謂是關乎到他們所有人的命運。
聞一諾可不敢真等到最後一刻即将結束之時再出現,否則,通道要是忽然就提前那麽一兩分鍾關閉,可就真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聞一諾沒有這麽光棍的出去,而是将四周的一些樹木将自身的衣袍刮花,又是将一些早就準備的異獸之血抛灑在自身,僞裝成了一名曆經千幸萬苦終于闖出秘境的試煉者形象。
隻是,當他出現在外界的一刻,哪怕有着警覺,也被突如其來的擁抱給吓個不輕,瞬間就是要奮力反抗,耳邊卻是忽然傳來一聲令他頭大的呢喃。
“小賊,嗚嗚,我以爲你回不來了呢!嗚嗚嗚~~”
聞一諾當下就是無語了,這小妞發什麽神經,有必要麽?再說,小爺和你有這麽熟嗎?對你有這麽重要嗎?哭的稀裏嘩啦還以爲咱們之間到底咋了似的!
特别是聞一諾明顯是感覺到一道銳利到了極緻的目光牢牢地鎖定着他,讓他遍體生寒,擡眼望去,又是一陣頭大,這小妞的老爹此刻的目光怕是都能将他活剝!
“呃,柳小姐,這麽抱着在下怕是不好吧,畢竟咱們可是萍水相逢,就算有些情義,也無需如此吧?”聞一諾可扛不住那柳生狂的吃人目光,趕緊跟抱的他死死地柳嫣兮說道。
“喂,柳小姐,麻煩能不能先松松,那麽多人看着呢?”聞一諾有些無語,怎麽女孩子哭起來都是不聽人說話的!
“不,我不要!而且,說了不準你喊我柳小姐,我要你叫我嫣兮!”柳嫣兮才不管那麽多,别人看着就看着,她就是要宣示主權,不知爲何,她總感覺那莫輕雪也是對這小賊有些想法。
“哎,嫣兮小姐,可不可以先放開在下,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我最多就是欠你幾張白條未還,放心,在下絕對不會賴賬,就不用抓我這麽緊吧,你看這是你七殺邪宮,我也跑不掉啊!”聞一諾真是瘋了,這小妞當真是胡攪蠻纏也不分場合。
“兮兒,趕緊給我過來!成何體統!“柳生狂實在是忍不住了,怎麽也沒想到,其女對這小子用情如此之深,甚至都不在意場合禮節,最關鍵,這小子似乎還不怎領情?
“不,爹爹,你們該幹嘛就幹嘛去,我待會兒帶小賊去找你!”柳嫣兮忽然下定什麽決心,轉頭對其父就是正色道。
柳生狂無奈,見其女依舊緊緊抱着那小子,頭頂上更是戮神幡也是飄懸庇佑着,生怕會被他強行擄走。
柳生狂不得不尴尬地将一群詭異表情的吃瓜群衆帶離,還是需要将此次升邪秘境試煉的後續事情處理完畢的。
聞一諾簡直是無語,這看起來威風無比的邪霸柳生狂,也就是軟柿子,連自己的女兒都拿捏不住!單驚步随隊離開之時,還一個勁朝其比劃手勢,一臉猥瑣的模樣簡直枉爲人師!
莫輕雪這機警小姑娘,卻是一臉面色古怪的望了望他,隻把他看得發毛。
“小妞,你丫抱個沒完沒了啊!都說了小爺我已有了家室,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聞一諾見衆人已經離去,不由得就是炸起!
“哼,你别想诓騙我,我把華北望他們都問了個遍,你根本就沒有什麽擎蒼境的師傅,連秘法的修煉都是從化元邪宗才開始的,就你這毛頭小子,哪來的家室!”柳嫣兮聞言,也不惱,就是好笑地看着炸毛的小賊。
“呵呵,就華北望那老雜毛,他知道個什麽,我都是僞裝好進入他們山門的,就是看中了升邪秘境的機緣才委屈求全加入他們宗門,若非如此,就這落魄的宗門何以令我屈身!”聞一諾也不驚訝,早就準備好了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