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某些人而言,一旦女人站在了男人的立場上,那麽她和他之間肯定就有什麽龌龊的關系。</p>
甯甯實在是不能理解了,她在這個世界怎麽一直拿着都是這種破劇本,所有人都覺得她是口是心非,她明明就是表裏如一好不好?</p>
顧嶼的出身是他的私事,這與他人品無關,她也管不着,任查這個人現在顯然是一心想要毀了顧嶼,然而顧嶼現在是甯家的人,很難保證任查不會在喪心病狂的情況下,傷害到甯家與顧嶼有關的人。</p>
把一個潛藏的危險分子送進監獄,她覺得這是最好的辦法。</p>
可任查鐵定了心了,就是認爲甯甯與顧嶼有什麽關系,他叫道:“顧嶼就是個不該出生的東西,他的父母罔顧人倫,狼狽爲奸,還生下了他這個孽種,你自甘堕落,居然喜歡這個孽種,這種事情說出去,你還要臉嗎!?”</p>
任查現在隻能語言攻擊,他不想進監獄,至少不應該是現在這個時候,他被顧嶼弄得這幅樣子,憑什麽顧嶼這個孽種就可以在有錢人家裏過着大少爺的生活?</p>
甯甯也來了火氣,她笑,“你還真是挺有意思的,一口一個孽種,不過是因爲你找不到其他能傷害到他的地方,所以才抓住出身不放,就像是你現在拿我沒辦法,隻能說我自甘堕落一樣。”</p>
任查大聲說:“我說的有錯嗎?”</p>
“當然沒錯。”甯甯彎起了唇角,“退一萬步說,就算我是真的自甘堕落,迷戀上了顧嶼,這件事和你又有什麽關系?”</p>
任查一時接不上話,因爲她就這麽大方的說了出來,反倒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麽好。</p>
甯甯上下掃了眼任查,她笑了一聲,“我不迷戀對我百依百順,人又溫柔,還很年輕的顧嶼,難道還要迷戀你這個糟老頭子嗎?”</p>
任查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他無言以對。</p>
甯甯指着任查,對兩隻大狗狗說道:“大黃,二黃,看好他,我待會就叫人過來處理。”</p>
“汪汪!”兩隻大狗叫了兩聲,就像是跟人性化的聽懂了主人的吩咐。</p>
甯甯諷刺意味的看了眼任查,轉身走出了花房。</p>
任查趕緊扭動着身體,想趁現在這個時候趕緊逃跑,然而他一動,這兩隻兇神惡煞的大狼狗就沖着他露出了牙齒,任查身上的傷口還痛着,一動又不敢動。</p>
忽而,這兩隻大狗狗同時搖着尾巴往從門口走進來的那個人身邊跑了過去,在都得到了一個溫柔的撫摸之後,它們的尾巴搖的更歡了。</p>
任查看着面帶微笑的年輕男人,他叫道:“顧嶼,你快放了我!否則我就把你的事情都說出去!”</p>
顧嶼收回了撫摸着狗狗頭頂的手,他垂眸看着地上的人,緩緩笑道:“你剛剛不是都說出去了嗎?可惜,收效甚微。”</p>
任查心驚,他不知道顧嶼究竟是什麽時候來的,又聽了多久。</p>
顧嶼彎下腰來,在椅子旁邊的地上撿起了一個粉色發卡,這個顔色就和那位大小姐身上穿着的裙子一樣,他眼眸含笑的問:“這個發卡是不是很可愛?”</p>
對于這個莫名其妙的問題,不知爲何,任查越發的感到了不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