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爲大家會認出阿依夏姆的臉。
但許是阿依夏姆消失了四五年,大家早已忘了她的模樣。
尤其她這幾年注重保養,模樣早就跟當年不太一樣。
尤其皮膚身段,是越發美貌。
腰身又細又軟,不知道還以爲哪家的小狐狸精。
婦人們看後,隻說冬澤好福氣,娶了個美嬌娘。
酸的就說阿依夏姆是個狐狸精, 專門勾引冬澤這種優秀的男人。
冬澤并不把那些人的話放心上,開開心心當新郎官。
兩人婚後三個月,阿依夏姆就懷孕了,速度之快,叫瑩姐兒都咂舌。
她擡頭看了看精神澎湃的冬澤,暗道年輕就是牛。
阿依夏姆羞紅臉, 卻一臉甜蜜的依偎在冬澤懷裏。
小兩口感情好,瑩姐兒就放心了。
尤其兩人婚後一直住家裏, 并不搬出去,婆媳關系也好,叫瑩姐兒都忘了自己是當婆婆的人。
要她說,阿依夏姆這個媳婦真是娶對了。
這孩子太稀罕人了。
雖然柔弱,但不矯情。
家裏的事情,她能幫的全部都自覺去做,也不用人叫。
而且冬澤也被她照顧的很好,才婚後半年就吃胖的了一圈。
要不是景釋榕讓他注意點身材,别肥的飛不起來,不然冬澤還要胖下去。
打那以後,阿依夏姆又改善夥食,既可以保證冬澤的營養,也可以保證他不胖。
總之,她嫁到景家後, 一次都沒跟瑩姐兒紅臉過,叫瑩姐兒都體會不了婆媳矛盾。
景釋榕這時候就笑瑩姐兒。
“你咋想的?人家都巴不得婆媳和睦,你還想體會一把惡婆婆不成?”
瑩姐兒哈哈大笑,“不是, 我就是誇阿依夏姆這孩子太孝順了。”
孝順的她都不好意思。
每次鞋襪, 她都親手縫制。
偶爾瑩姐兒不舒服了,她也是親力親爲的照顧。
至于她娘家,許是阿依夏姆的父母知道自己以前做錯了,所以沒再來打擾過。
他們知道女兒嫁來景家後果的幸福就夠了,自然不會來打擾。
等到十月懷胎後,阿依夏姆順利産下一子。
孩子有點混血的模樣,特别漂亮。
瑩姐兒這個奶奶當的比較早,終于也能體驗一把當奶奶的感覺。
她看着可愛的孫子,心裏别提多高興。
但她也把握着婆媳的界限,并不會去幹預他們的生活。
孩子也是給阿依夏姆自己帶,并不會搶人家的孩子。
也是她的寬容,讓阿依夏姆越發孝順她。
也教育孩子要孝順她。
就在瑩姐兒以爲日子會一直這麽美美的過下去的時候。
老三跟小四妹也長大了。
老三一直是個放蕩不羁的性格。
就算被訓練的高冷起來,不再跟之前的野性難馴。
但本性上還是個不服管教的。
瑩姐兒每次看他拽兮兮的表情就頭大。
有時候都跟小四妹說,“你三哥這副目中無人的樣子,早晚被人打。”
小四妹笑了,“他确實被人打了很多次。”
但沒有一次是服的。
就是被打出血也絕不服軟,血性的很。
瑩姐兒都擔心這麽暴脾氣的性子找不到媳婦,每次看到他都直搖頭。
看的老三都無語了。
“娘, 您那什麽眼神?”
每次都一副看單身狗沒人要的樣子,叫人郁悶。
瑩姐兒啧啧嫌棄道,“你脾氣這麽沖,姑娘都被你吓跑了,就你這樣,将來隻能當單身狗了。”
老三不服氣,“怎麽可能。本少爺年輕英俊,文武雙全,多的是姑娘喜歡,怎麽可能當單身狗。”
但事實确實沒有姑娘追求他。
姑娘們每次看他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壓根就不敢靠近他。
反而是成了親的冬澤更讨姑娘喜歡。
每次兄弟倆站一起,多的是姑娘給冬澤送點心,偏偏他無人問津。
但在老娘面前,老三也是不認輸的,就吹噓多少姑娘喜歡他。
瑩姐兒聽聽就算了,才不信呢。
就是小四妹也不信的。
眼看全家人都不信他是萬人迷,氣的老三多吃兩碗飯,直接回屋睡了。
他氣呼呼的,跟小厮抱怨,“要姑娘喜歡有什麽意思?還不如跟兄弟們出去吃肉喝酒。”
“小姑娘嬌滴滴,打不得罵不得,我才不稀罕呢。”
小厮笑了,“您要不喜歡嬌滴滴的,就找潑辣的呗,潑辣也有潑辣的好處啊。”
老三才不要,“村頭那潑婦夠辣吧?打的全婆家不敢惹她,這種你要?”
小厮“小的還是喜歡嬌滴滴的。”
老三不屑,“切,沒出息。反正老子不稀罕什麽姑娘。”
說着就睡了。
第二天起來就訓練去了。
瑩姐兒看他每日都出去訓練,好似沒把娶媳婦的事情放心上,也不就催了。
老三這性格不适合催,也不适合激,還是等他成熟一點再說。
就在全家人以爲他二十歲都找不到初戀的時候,人家隔天就帶了姑娘回來,且臉上都被抓傷了。
瑩姐兒看老三臉上都是指甲抓痕,看的頭皮發麻,“怎麽回事你?又招誰惹誰了?”
看這指甲撓的,夠狠的。
老三指了指門口的一個紅衣姑娘,有點委屈,“就那潑婦。”
“我本來喝醉了去茅房,哪裏想到她在裏面。”當時他一看到裏面有人,立馬就退出來了,壓根沒有想偷看的意思。
偏偏那潑婦以爲他是故意的,看把他撓的。
本着不能打婦女兒童的軍訓,他就不還手了。
偏偏這潑婦不依不饒,還要找家長,他是完全沒招了。
老三捂着受傷的臉,頭一次對瑩姐兒求助,“娘,這潑婦真是不可理喻,我又沒有看到她一絲一點,用的着這麽不依不饒嗎?”
你要說他看到她脫褲子了,那她打他還成。
偏偏他什麽都沒看到啊。
瑩姐兒知道他不會在這方面騙她,先看了看他的傷勢,确實撓挺狠的,忙讓他回屋上藥。
門外那姑娘一看他要進屋,立馬沖過來,“你不許躲。”
瑩姐兒忙攔着她,“姑娘,我是景鵬的母親,你有什麽委屈就跟我說吧,我給你做主。”
那姑娘上下打量瑩姐兒一眼,見她一身貴氣,大戶人家的長者風範無疑,這才沒追進去,而是對瑩姐兒抱了抱拳,對瑩姐兒行禮道。
“這位嬸嬸,今兒是您兒子看了我的身體,我才下手重了一點。”
意思撓老三不能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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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