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景釋榕小時候的畫像,瑩姐兒心情變好,笑嘻嘻的回房去。
景釋榕本來就奇怪她跟景氏幹嘛了,卻又不想開口問她。
剛才她還惹自己生氣呢,這會他才不先跟她說話!
瑩姐兒一進來就看到他拉着一張臉,主動過去跟他說話,“你怎麽了?餓不餓?要不要喝綠豆湯?”
去去火氣。
景釋榕幼稚哼一聲,“你什麽意思?”叫他去火是什麽意思?
意思是說他愛生氣?愛發火?
這麽一想,火氣立馬又上來了。
瑩姐兒.
“哥哥,不是我說你,最近你确實有點上火。”
動不動就生氣,也不怕傷肝。
景釋榕别扭的哼一聲,不想跟她聊了。
瑩姐兒看他生氣又别扭的樣子,不由聯想起他萌寶版本的模樣,感覺他小時候氣鼓鼓的樣子應該超級可愛。
畢竟長了一張混血寶寶的肉臉,就是生氣也應該很可愛。
要是将來她們有了孩子,不知道是像他多一點,還是像她多一點。
要是像他,感覺好像更好看呢。
這麽一想,瑩姐兒就樂了。
景釋榕沒回頭都聽見她噗嗤一聲,一聽就笑的很開心。
他一臉莫名,問,“你笑什麽?”
瑩姐兒笑嘻嘻走過來,直接坐他腿上,兩隻小手抱着他的俊臉,越看他越喜歡。
“榕哥哥,你可真好看。”
景釋榕蹙了蹙眉,一臉莫名,“你想幹嘛?”
突然這麽花癡,難不成又想搞什麽花樣?
瑩姐兒嘿嘿一笑,“幹嘛這麽想人家,人家隻是喜歡你而已。”
說到這個喜歡,景釋榕立馬問她,“那你是喜歡現在的我,還是以前的我?”
瑩姐兒反問,“那你是想我喜歡現在的你?還是以前的你?”
“不管是哪個,隻要你說,我都聽你的。”
燙手山芋丢給他,看他怎麽回答。
“你。”
景釋榕沒想到她這麽狡猾,居然直接把問題丢給他,真是夠狡詐的。
瑩姐兒嘻嘻一笑,小狐狸一般,“你說啊,你想我喜歡哪個。”
景釋榕上下掃下一眼,并不上當。
“我不要我說,我要你說。”
瑩姐兒.
居然把燙手山芋又丢過來了。
真燙手,這可咋回答?
景釋榕得意的扯了扯嘴角,擡起她的下巴,老狐狸似的,“說啊。”
“不是對我很鍾情嗎,你倒是回答給我聽聽。”
瑩姐兒咳咳一聲,“呃其實吧,不管從前還是現在,我都隻喜歡你。不管你失憶沒失憶,我還是會選擇你。”
似是怕這話不夠深情,就借用人家的一句情話,“我看世人皆無意,唯有對你最鍾情。”
這樣說應該沒錯了吧?
情話都用上了,他這個文绉绉的古人應該能體會這綿綿情意了吧?
景釋榕知道她是裝的,但又覺得她對自己說情話的樣子很好聽,氣就消了一點。
嘴裏細品她那句,“唯有對我最鍾情?”
瑩姐兒“一臉真誠”嗯嗯點頭,“對,隻對你有感覺。”
景釋榕将信将疑,“那要是看到其他比我更好看的男人呢?”
瑩姐兒拿三指“發四”,“那也隻喜歡你一個。”
對别人最多就是貪貪美色,絕無動心之意。
沒辦法,顔控。眼睛總是不自覺往好看的人身上停留。
不單美男子,美女也喜歡看啊。
景釋榕.
不是對他最鍾情?那爲什麽她一臉花癡的在發呆??
算了,不管了。
反正這女人都是他的了。
不管她會不會對其他男人動心,他是不會給她這個機會爬牆的。
說罷,就把她抱起來,直接去床上了。
瑩姐兒本來還發着呆呢,見他抱自己來床上,莫名其妙,“大白天的,你幹嘛呢?”
“我還得收拾出發的東西呢。”
景釋榕卻不管,“明兒再收拾。”
瑩姐兒拒絕,“不行,好多東西要帶,我得一樣一樣收。”
景釋榕卻壓着她,“剛剛不還對我最鍾情?我要你鍾情給我看!”
瑩姐兒詫異,張大嘴,“現在?”
媽呀,誰說古人含蓄啊?
大半天的,還鍾情給他看,羞死人了。
景釋榕見她不動,哼她,“難道你剛才那些情話都是假的?你哄我?”
瑩姐兒讷讷一笑,“沒有,我說的都是真的,我隻愛你一個。”
說罷,悄悄後溜滑下床,趁他不注意,立馬溜了。
“我去收拾東西,你别跟來。”
景釋榕看她跑了,輕哼一聲,“小狐狸。”
就會騙他。
不過算了,到底是夫妻,懶得跟她一般見識。
他走過去,幫瑩姐兒一起收拾。
“邊關氣溫變化大,早晚寒冷,中午偏熱,四季的衣服都帶上。”
瑩姐兒問,“你去過邊關嗎?”
景釋榕搖頭,又點頭,“好像去過。”
應該是好幾年前去過一次,但沒去多久就被叫回來了,所以沒什麽印象。
隻記得那邊氣候變幻無常。
瑩姐兒邊拿衣服,邊問他,“嗜睡蓮的解藥你真的不吃嗎?”
雖然老藥王的藥治好了他的毒,但對記憶恢複還是比較慢,要是吃了原版的解藥,應該就會好。
景釋榕卻有點防備。
一來,他已經不那麽信任皇帝了。
二來,他怕這藥有個什麽意外,反而更耽誤事,還不如不吃。
反正他的記憶已經陸陸續續恢複,慢慢的已經想起很多了。
剩下的記憶隻要随着時間的推移,肯定都能想起來,沒必要那麽着急。
瑩姐兒沒想到他有這個顧慮,卻也覺得他這個法子比較穩妥。
确實,皇帝既然有想殺他的心,他多少有點心寒,自然會顧忌。
二來那解藥是從西山老邪徒弟手裏買的,并不能确保這藥沒問題。
所以還是不吃保險一點。
“好,聽你的,不吃就不吃。”
“反正我也不會因爲你失不失憶而丢下你。”
這話可比剛才那些情話真誠多了。
景釋榕拿書的手微微一頓,顯然也被這話感動了。
他沉默半天,才回應一句,“知道了。”
瑩姐兒看他耳垂微紅,知道他害羞了,也不點破,免得他又鬧别扭。
她微微揚起嘴角,笑的甜甜的,繼續去收衣服。
夫妻倆靜靜的沒說話,但心裏都暖暖的,彼此懂對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