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景氏聊完後,瑩姐兒就帶着景釋榕去别院住去了。
森哥兒跟古老也住進來。
至于祁袁銘,則先回去看一下他父母,還拉着陽姐兒一起。
陽姐兒本來不想去的,畢竟人生地不熟,突然上人家家去,有點尴尬。
但祁袁銘卻說,“這有啥的。我娘人可好了,跟你娘一樣,都是熱心腸的人。”
“而且我跟你說,我娘可喜歡小丫頭了。”
他們家都是兒子居多,女孩少,所以祁夫人年輕的時候就很想生女兒,奈何就是生不出。
要是一會陽姐兒過去見她,她一定很高興。
陽姐兒還是覺得别扭,“不然你自己去吧,我想回去找我姐吃飯了。”
祁袁銘卻不肯,拉着她一起翻牆進去。
“哎喲,你跟我别扭啥。咱倆親兄弟似的,還分你的我的啊。”
“我都把梁嬸嬸當幹娘了,你也把我娘當你幹娘呗。走吧,跟我回去看看。”
陽姐兒無奈,隻能跟他一道回去。
到祁家後,祁袁銘帶着陽姐兒先上院裏大樹站着,給她介紹院裏的東西。
“我們家不富裕,院裏東西都舊了,你别介意啊。”
陽姐兒從樹下看過去,祁家院裏的東西确實比較陳舊。
而且東西也不多,除了一個刀劍架子,其他東西還真沒有。
既沒有假山,也沒有魚塘,更沒有後花園什麽的。
祁袁銘卻說,“不,後花園還是有的。”
不過他們家的後花園沒什麽花,反而都是稻草靶子。
陽姐兒汗顔,問,“你們的後花園都是用來練武的啊?”
不賞花,不品月,都用來打鬥的?
祁袁銘不好意思撓撓頭,嘿嘿一笑,“那什麽,我爹娘都是練武出身,跟文雅人士比不得,你看了别嫌棄啊。”
他們家都是練武出身,性子大大咧咧,實在不是斯文人。
陽姐兒捂嘴一笑,“我嫌棄啥呀,練武沒啥不好。”
斯文人有斯文人的好處,粗糙也有粗糙的好處,沒啥可比性,自己開心就好。
祁袁銘就喜歡她這股豁達勁兒。
“走,帶你去後院找我娘去。”
這個時間段,他娘肯定在後院練武的。
陽姐兒跟他一道過去,果然看見光秃秃的後花園有個中年婦人在練武。
祁夫人英姿飒爽,個頭比一般婦人高很多,不怪祁袁銘這麽高,想來是随他娘了。
祁袁銘看準時機,拿直接丢了祁夫人一顆石子。
祁夫人後腦勺冷不丁被石子丢一下子,生氣的罵了一聲,“哪個無恥小賊敢偷襲老娘?”
說罷,敏銳的看像院子一旁的樹上。
“兒砸?”
祁夫人眼睛一亮,看到祁袁銘後就很興奮,剛要喊他,卻見祁袁銘對她比了禁聲的手勢,立馬閉嘴,沒叫出聲。
她咳咳一聲,給祁袁銘一個眼神,意思老地方見。
母子倆經常通氣,彼此一個眼神就懂了。
祁夫人揮退下人,說要去馬廄給馬兒洗澡,下人就自覺下去。
祁袁銘帶着陽姐兒跟過去。
他們進來馬廄後,祁夫人高興的撲過來,“兒砸!好久不見呐。”
祁袁銘也很高興,“娘~”
母子倆嬉嬉笑笑抱了一下,剛要說點煽情的,祁夫人就主意到旁邊的陽姐兒。
“喲,這小姑娘是?”
祁袁銘忙給她介紹,“這就是阿景的小姨妹,叫陽姐兒,老乖的一個小丫頭了。”
祁夫人眼神不明的掃了他倆一眼,“是嘛?你這麽喜歡她?”
祁袁銘大大方方承認,“喜歡啊。我們陽姐兒會醫術,膽子也大,跟您一樣,是個女中豪傑。”
這還是祁袁銘頭一次跟家裏人誇一個女孩子。
尤其誇的時候眼睛裏都是笑意。
祁夫人心裏高興,熱情拉過陽姐兒的手,跟她道,“陽姐兒是吧?長的真俊,比我年輕時候還好看。”
陽姐兒看她性格這麽好玩,嘻嘻一笑,“沒有啦,您現在也好看。”
祁夫人被誇的心情大好,“哈哈哈,是嗎?”
小嘴真甜,她喜歡。
祁袁銘也笑,卻還記得正事。
“娘,我們是偷偷回來的,一會還要去阿景的别院住,就不回來了。您跟爹說一聲。”
祁夫人懂他們的難處,嗯了一聲,“放心吧,我會跟你爹說的。”
不過話說,“你們什麽時候才能搬回來住啊?”
祁袁銘撓撓頭,想了想,“等查到誰給阿景下毒的時候就能回來了。”
他們這次提前回來,就想找出給景釋榕下毒的真兇,明天就要開始忙了,估計沒時間回來。
祁夫人點頭,表示理解。
“那行吧,你要走就走。不過陽姐兒可以留下來陪我嗎?”
陽姐兒尴尬,朝祁袁銘笑了笑。
祁袁銘立馬護短,把她拉過來,護犢子道,“您别打她的主意,她還小呢。”
說罷,給藏後背,親娘也不給。
祁夫人看他這狗腿勁,還有什麽不明白,大方擺擺手。
“行了行了,知道你摳門,不想待就滾吧,留家裏還浪費我的糧食呢。”
說到浪費糧食,祁袁銘才想起正事。
“對了娘,您之前說要給我那家武館還在嗎?”
這次回來,他真心想開始經營産業了。
不然這麽窮光蛋一個,銀子真不夠用。
祁夫人見他居然還有上進心,特别欣慰,深深看了陽姐兒一眼,覺得這都是陽姐兒的功勞,更加喜歡她了。
“在呢在呢。這些年娘一直幫你看着呢,一會就把錢給你送過去。”
祁袁銘一喜,“還有錢啊?”
他雖然知道爹娘有給他置辦産業,但他沒管過,自然不知道有收入。
如今有錢拿,當然驚喜。
祁夫人大方從口袋裏拿出一張銀票給他,“諾,拿去吧。省着點花,給陽姐兒買東西可以,你就别花了。”
祁袁銘看一眼數目,洩氣道,“才一百兩啊?”
一百兩在京城可買不了太多東西。
祁夫人見他嫌棄,捶他肩膀,“臭小子,你以爲武館好賺錢啊?”
他們家武館雖然學徒多,但學費都是隻交兩次的。之後就沒有了。“
這種店本身就不怎麽賺錢,隻偶爾收點學生的土特産罷了。
祁袁銘洩氣,“那我名下還有什麽産業嗎?可以賺錢的那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