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們猛然被抽一鞭子,差點吓哭。
龜公臉色陰冷的看過去,吓的她們不敢再哭。
景釋榕在三樓看着,黑眸冷冷環視了樓下那群人一眼,依序記住那群人的面孔。
他推開窗戶一角,偷偷看向遠方,想看祁袁銘他們來了沒有。
譚老在他身後看着,想試探一下他,便走過來,跟他一起搭在欄杆上,看向樓下,問他,“你覺得,這幾個棋子裏,哪個最扛咬?”
景釋榕嘴角冷冷上揚,“哪個最扛咬也跟我也無關,賺的又不是我。”
譚老不信他沒有其他想法,拿出一串鑰匙,試探他,“這是我庫房的鑰匙。若你賭對了,庫房所有寶物都可讓你挑。”
景釋榕看了眼他手上的鑰匙,猜想這把鑰匙是真的。
他看向樓下,随手一指,“那就賭張老闆吧。”
那位張老闆不是特意帶了人過來嗎。
想必有點實力。
譚老摸着臉上的刀疤,哈哈一笑,“行。那就來一局,我賭黃老闆的。”
倆人一起看向樓下。
隻見樓下衆位老闆交代完“棋子”們後,才開始下注。
他們下的賭注大。不單是錢,還有一些競争的生意單子。
若輸了,生意單子就得拱手相讓。且不能有怨言。
不過這群人不是心正的人,就算輸了,也會暗中出老千。
這不,第一個被放進惡犬籠裏的少女,剛剛還哭哭啼啼,卻在惡犬撲過來的時候,一下子躲開了。
她身手極好,看起來并不是柔弱的女子。
其他老闆見狀,眉頭一皺,嗤呵一聲,“黃老闆,你這就不厚道了,居然出老千?”
本來這種賭局,選的酒是柔弱不能自理的少女,才更有意思。
但爲了生意,這些人無所不用其極,什麽損招都出。
黃老闆被揭穿,半點不尴尬,反而裝道,“陳老闆這話我就聽不懂了。都是花季少女,她會不會武功我怎麽知道呢。”
這裝蒜的模樣,讓其他幾個老闆不爽,卻也沒說什麽。
因爲他們挑的棋子,也都是動過手腳的。
本來跳的都是不因世事的少女。
但想着這次賭注比較大,自然偷梁換柱,改成自己帶來的人。
但面上卻都虛僞的笑着,仿佛自己沒換過人。
張老闆哪裏不知道他們,嗤笑一聲,“行了行了,不過幾個小丫頭,會點三腳貓功夫也正常。繼續下注吧。”
他就知道這群人不會安分守己,才提前挑選了好的棋子。
這會第一個少女進籠子後,隻被惡犬撓了幾道傷口,就被放出來了。
剩下的少女進去,也是被撓幾道傷口,然後就平安無事的出來了。
幾位老闆見狀,覺得沒意思,便說,“罷了。不是說晚上來了些新貨嗎?那就從中挑幾個,重新比吧。”
不然都換上自己的人,能分出勝負才有鬼。
其他老闆見狀,都答應了。
“行。那就讓管事把人帶上來。”
管事來請示譚老,譚老看了景釋榕一眼,擺擺手,讓管事,“都帶過去,讓他們挑吧。”
管事依言去了。
龜公把酒窖裏剛抓過來的姑娘帶到大堂,給她們潑一盆冷水,讓她們清醒過來。
姑娘們本來被藥迷暈,這會醒來,見環境不對,當即驚叫了這裏。
“這裏是哪裏?”
那幾位老闆一看是新貨色,嘴角邪惡揚起。
“不錯,就在這裏面選一個吧。”
姑娘們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麽,都害怕的縮了縮脖子。
尤其當管事把惡犬挪過來後,姑娘們更是吓的小臉慘白。
這種不因世事的膽小跟純真,讓幾個老闆都露出滿意的邪笑。
“那就開始挑吧。”
他們各選一個小姑娘,當棋子。
然後開始抽簽,看誰先抽到,就把姑娘丢到惡犬籠子裏,跟惡犬搏鬥。
那姑娘被強行拉過去,吓的直尖叫。
“不要,不要,别拉我~~”
但龜公還是冷血無情的把她拖進去,然後踹了惡犬一腳。
惡犬本就餓的紅了眼,又被他踹一腳,越發憤怒,當即對着那姑娘豎起毛發,獠牙畢露。
“嘶~嗬~”
它發出吼叫後,立馬撲過去,張嘴就要咬那姑娘的脖子。
那姑娘被吓個半死,一下子昏迷過去。
因爲突然昏迷,身體不受控制往前倒,一下子摔倒惡犬身上,讓惡犬想咬的動作被搶先。
其他老闆看的津津有味,紛紛邪惡的笑了起來。
“有意思,看來這局我的勝算更大呀。”
因爲進籠子有時間規定,這會時間到了,那姑娘被拖出來,接下來就是第二位了。
第二個姑娘顯然沒這麽幸運。
在進籠子後,惡犬等不及,直接撲過來,一下子咬在她的胳膊上。
“啊!!!”
她痛的慘叫,一直喊“救命!!”卻沒人救她。
景釋榕面容冷沉,卻未出現過多表情。
譚老就在一旁觀察他,見他沒有反應,也來了興緻。
“你不下去幫她?”
景釋榕冷笑一聲,“爲何幫?”
他這麽冷血無情,反而對譚老胃口。
“很好。不怪小妍會看上你,果真夠味。”
他要的就是這種冷血無情的手下,能給他辦事。
“剛才賭注繼續,你還押張老闆嗎?”
景釋榕,“自然。”
他選擇不便變譚老陰狠揚起嘴角,“行。那老夫也跟剛才一樣。”
兩人一起看向樓下,想看看最後鹿死誰手。
此時樓上已經鮮血淋漓。
有一個姑娘被惡犬咬的失血過多,已經昏死過去了。
瑩姐兒在後廚聽到救命聲,拳頭握的緊緊。
剛才在地窖沒聽見動靜還能忍,這會親耳聽到慘叫聲,憤怒已經在她心口升起。
她穿來這麽久,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麽變态的人。
果然這個世上,不管走到哪裏,都有好人跟壞人。
瑩姐兒深吸一口氣,對陽姐兒道,“把你那些毒藥都拿出來。”
讓那群道貌岸然的畜生也嘗嘗被毒的渾身抽搐的滋味。
陽姐兒同樣憤怒的點點頭,“好。”
剛才她們下的是讓人渾身無力的藥。
這會下的就是劇烈的毒藥了。
毒雖不緻命,卻能讓人渾身起疹子,發癢到讓撓心撓肝,恨不得把皮刮下來。
這種毒,正好治治那群道貌岸然的畜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