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大哥怎麽還沒回來?”
是遇到什麽事了嗎?
古老摸摸山羊胡子,讓她放心,“想必是遇到事了。但問題不大,不然他都求助了。”
以祁袁銘的功夫,帶陽姐兒逃命綽綽有餘。
所以古老并不擔心。
他們應該是遇到一點小情況,沒法脫身,才這麽久沒來。
“那森哥兒呢?都一天了,也沒看到他。”
古老小聲跟她道,“他找你男人去了。”
中午在樓下的時候,他就看到森哥兒的身影,應該跟景釋榕集合去了。
這會的樓下。
景釋榕在逛完客棧一樓後,又去看二樓。
妍姐見他這麽直白的查看,一點都不生氣,反而很喜歡,手上拿着水煙,笑着問他,“怎麽?還沒看夠?”
“你是想在我客棧裏看出什麽名堂來嗎?”
景釋榕擡頭冷冷酷酷掃她一眼,語氣狂拽,“怎麽?不讓看?”
妍姐就愛他這股拽拽的勁兒,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老花癡的看着他。
“讓讓讓,你想怎麽看,就怎麽看。随你看。”
說罷,還朝景釋榕舔舔大紅唇。
景釋榕微微皺眉,差點沒惡心吐。
好在他定力十足,忍住了。
他上了二樓,姿态高高在上的逛了一圈,跟巡邏自己的地盤一樣,實際卻在觀察這裏的格局跟機關。
他雖說記不太清以前的事情,但隐約有點印象,自己好像對機關這些東西都比較熟悉。
他巡視一遍,發現二樓确實藏有機關,都是一些藏箭頭的地方。
現在還剩廚房沒過去。
不過廚房古老已經去下過藥,隻要一會等那些人吃了下過藥的晚飯,應該都會中招兒。
他聽着一樓粗重的呼吸聲,估摸一樓住了得有二十五個高壯的打手。
那些人呼吸強而有力,想來武功不弱。
加上這老闆娘敢讓他們随意在裏面轉悠,想必對她的手下很有信心。
就是不知道她會把人都賣到哪去?賣給誰?
而且這裏的官府不查,隻能是兩個原因。
一是查不到。抓不到這家客棧賣人的任何證據,所以拿他們沒轍。
二是知道了卻不敢惹。或是被收買了。
如果是前者,還好說。
如果是後者,那隻能說明這條買賣線的背後,肯定連帶了一串長長的貪官污吏。
祁袁銘中午的時候給他丢過紙條,意思是這裏的事能管就管。畢竟還帶着官職,百姓的事情該幫還是要幫一下。
他們跟皇帝的怨氣歸怨氣。但在其位、謀其責。
當官的遇到百姓有難,肯定還是要幫忙的。
景釋榕雖不記得之前的事,但這份當官的責任感還是有的,便覺得好好查一查這事。
太陽徹底落山上,門外的天都黑了。
小二跟老闆娘對視一眼,才去點亮燈籠。
景釋榕走到門外看着他點燈籠,一共二十五盞,每盞都是豔紅色的,十分醒目。
他看了看街道其他兩旁的客棧,燈籠也是二十五盞,但人家卻是正常昏黃色的燈籠。
其他百姓經過這裏,都躲的遠遠的。
顯然是害怕這家客棧的。
此時這家店,就像是一家“食人店”一般,所有人看到都自覺遠離,生怕被生吞一般。
妍姐見景釋榕一直在外面看着,扭着腰肢過來,細長且粗糙的手搭在景釋榕肩膀。
“小哥哥,看什麽呢?”
景釋榕回頭瞥她一眼,“在看你家的燈籠爲什麽比人家的紅。”
妍姐一聽,冷冷勾起嘴角,笑容有些黑暗。
“想知道?”
天黑後的她,一張大紅唇,跟吃人血似的,不怪其他百姓看到這裏都繞道而走。
妍姐看着那些膽小的人,不屑一聲,“不過是群廢物。一張紅唇就下成這樣,不知道還以爲我抹的是人血呢。”
她說的這麽邪乎,說完就自己嬌笑起來,吓的隔壁小孩都哭了。
景釋榕看她身上腥氣,想必沾了不少認命官司,
他瞥了眼她的腳步,見她雖然高挑,步伐卻很輕盈,想來還是個高手。
看來晚上要多加注意。
他進屋,問妍姐,“晚上吃什麽?我餓了。”
妍姐嬌笑一聲,“瞧我,竟給忘了。你想吃什麽?”
景釋榕黑眸散發魅力的看着她,“你平時吃什麽,我跟着吃就行。”
他本就長的有男人味。
尤其黑眸認真看人的時候,能把人看的心跳加速。
饒是妍姐這種見慣美男子的,還是被勾到了。
她咧着大紅唇一笑,眼神意味不明,“你想吃我平日吃的東西?”
“就怕你吃不慣呢。”
景釋榕假裝不懂,“爲何吃不慣?”
意思是不過是夥食,有什麽吃不慣。
妍姐不知他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卻格外有興緻。
“行行行,就當我沒說。那就跟我吃一樣的吧。”說罷,勾起紅唇,讓小二,“去,準備晚飯過來。”
小二皺皺眉,不喜歡妍姐被這男人勾引,勸一句,“這男的狡詐的很,您可别被他騙了。”
妍姐卻不領情,踹他一腳,“讓你去就去。這有你說話份?”
小二見她不識好人心,也生氣了,哼了一聲,“去就去。”
個老女人,以爲自己賺點錢就了不起?
要是他比她早來幾年,說不定這家店的老闆就是他了,哼。
早晚有一點他要把這女人踩在腳底下。
過了好一會兒,飯菜才端過來。
一共五個小碟子。
上面分别放了一個新的水煙草。一個提神的藥材,一盒紅紅的大胭脂。
還有一萬黑乎乎的湯,聞着特别苦臭,一看就不是正常藥。
最後一個碟子放的是一碗米飯跟肉菜。
妍姐換下新的煙草,自顧自點燃,吸了一口,吐出一縷白煙,吸煙的樣子特别靡爛。
她伸出紅指甲的手,把米飯那個碟子推過去,讓景釋榕,“吃吧。吃完你就是我的人了。”
“往後,可不許生外心,不然,我就把你吃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眼神帶毒,又有點病态。
煙霧缭繞下就像一個瘋子。
景釋榕看了眼那碗肉菜,并未動筷。
他還沒吃,一樓的房門就被打開了。
那些打手似乎到時間醒了,一起打開門,酒肉氣息一下子都散出來,十分惡臭。
小二卻見怪不怪,問他們,“爺們幾個要吃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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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