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袁銘看他這種醋都要吃,嗤笑一聲。
“你差不多得了,人鍾大少對你家瑩姐兒沒意思,沒看他愛三公主愛的不行嗎?”
鍾大少跟三公主成親後,越發喜歡三公主,恨不得天天跟三公主黏到一塊去。
三公主面上看着高冷,但對鍾大少也是特别的。
沒看她臨行前還不放心的看了鍾大少一眼嘛。
要不是景釋榕在這,她估計都不放心把鍾大少放這裏。
景釋榕能看出三公主對鍾大少的不同,就是氣自己不能陪瑩姐兒,讓被的男人替了他的時間去陪瑩姐兒,醋着呢。
祁袁銘吃着肉包子,哈哈大笑,“醋精。”
一點小事就吃醋,娘們的要死。
景釋榕白他一眼,怼回去,“你個單身狗懂什麽。”
這些詞都是瑩姐兒經常說的,祁袁銘也懂,當即收到一萬點的傷害。
“你再欺負我,下次不給你帶飯了!”
景釋榕,“不給就不給,反正瑩姐兒會給我送。”
祁袁銘,“你!”
他也開始膈應這姓景的了,什麽人嘛,哼!
景釋榕見他氣鼓鼓的,眉毛都要氣炸,莫名好笑,就不逗他了。
吃飽飯,飛鷹就過來了。
它從天上盤旋而下,落到景釋榕的肩膀。
景釋榕摸摸它的頭,取下信件,給它喂點肉條跟水,再看信件。
信是皇帝傳過來的。
皇帝的意思是讓他們把北夷子趕回北夷,然後搶了他們的糧草,看他們還怎麽強壯兵馬。
他在信上說,若是北夷子不聽話,就暗中解決了。
總之别鬧到明面上來,省得被其他有野心的鄰國人看到,會出來借題發揮。
三公主大緻明白皇帝的意思,已經去隐秘的解決。
剩下這頭,景釋榕打算再挖半個月玉礦看看,若是挖不出太多,或是山體有坍塌情況,就準備把山推平,免得有貪财的百姓上來挖。
瑩姐兒每天就在農家院給他們準備夥食,做好了就騎馬送上來。
她現在騎馬越來越熟練,都能一手提東西一手騎馬了。
景釋榕把小黑給她,讓她每天山上練習一下。
瑩姐兒每日穿男裝,戴帷帽,帶着午飯就上來了。
小黑載她一點都不費勁,每天扭着馬屁股,十分風騷的扭來扭去。
小紫跟鍾大少在後面看的笑死了,還撺掇瑩姐兒,“不然給它戴朵花試試?看看它知不知美?”
瑩姐兒也這麽想,當即去摘了朵野花過來,别在小黑耳朵邊。
然後把小鏡子給小黑照了照小花的位置。
小黑不愧是景釋榕的馬,聰明的很,看見自己耳朵上有花朵,當即美滋滋起來,馬腦袋擡的高高的,圓圓的大馬屁股扭啊扭,騷氣的很。
瑩姐兒幾個笑的不行,心說怎麽能有這麽騷氣的馬兒,真是馬中極品。
景釋榕見他們高高興興上來,伸手要告摸摸小黑的馬腦袋,卻被小黑躲開了。
瑩姐兒笑道,“它頭上有花,你别摸它,小心掉了。”
景釋榕看過去,果真看到馬耳朵上别了一朵小黃花,哭笑不得的搖搖頭。
“明明是公的,偏偏比母的還愛美。”
瑩姐兒也笑,“小時候就覺得它騷氣的很,大了越誇張。”不過蠻可愛的。
景釋榕嘴角上揚,忍俊不禁。
瑩姐兒在一旁給他拿橘子吃。
“諾,冬天的橘子最甜了,嘗嘗。”
掰了一瓣喂他嘴裏。
鍾大少看他們恩愛,恨不得立馬飛到三公主身邊,也給她剝橘子吃。
他過來問,“景兄弟,我們什麽時候去找三公主?”他都想她了。
景釋榕,“沒那麽快。”
北夷王子那邊還需要解決,沒十天半個月解決不了。
加上這邊也需要時間,恐怕還得讓鍾大少等一等。
鍾大少一聽要這麽久,忍耐不住,就想,“不然我先過去等公主吧?要是她想我了怎麽辦?”
景釋榕,祁袁銘.
祁袁銘,“鍾大哥,我覺得你還是待在這裏,三公主比較放心。”
景釋榕鐵面無私,“不會讓你私自過去的,你想都别想。”
待會這病秧子半路被人劫走,他們可沒法跟三公主交代。
鍾大少一聽他們不放自己走,臉瞬間就垮了,十分洩氣。
“你們一個兩個,不知道離别的苦。我們家三公主哪裏離開過我,你們這樣簡直不人道。”
從成親以來,他們兩夫妻隐形不離,馬也共騎,飯也同吃。
頭一次要分開這麽久,鍾大少都恨不得飛過去找三公主。
但他也知道自己是個累贅,隻會給她拖後腿,隻能蔫巴巴的蹲到一旁數落葉。
瑩姐兒同情心泛濫,過去勸他,“不然您給三公主做件鬥篷打發一下時間?”
“而且這天也挺冷的,三公主再要強也是姑娘家,總需要保暖一點。”
鍾大少被說動了,立馬要去給三公主做鬥篷。
“好,那勞煩弟妹教我。”
瑩姐兒嗯了一聲,就跟他一道下山,也準備給景釋榕做件鬥篷。
兩人一起上山一起下山,看的景釋榕又羨慕又嫉妒。
祁袁銘在一旁樂死了,“不然你下去陪瑩姐兒好了,一會會都要跟,真是受不了你。”
景釋榕白他一眼,進山礦裏了,懶得理他。
祁袁銘被他們丢下,也哼了句,“就會欺負我。”
又過幾天。
景釋榕在山礦查看完玉石的位置,見還有幾處可以挖,就讓挖坑師傅們小心一點。
挖完這一攤,他就打算停手了。
瑩姐兒跟鍾大少在農家院裏做鬥篷,也做的差不多了。
鬥篷款式簡單,隻要不繡花,還是很快的。
鍾大少不會繡花,卻想在鬥篷上繡自己的字。
瑩姐兒教了他幾遍,他都不會,最後隻能把字寫上去,自己跟着字來繡。
瑩姐兒給景釋榕的鬥篷也做好了,明天就想拿上山給他。
景釋榕此刻在山礦裏幫忙挖玉石,挖着挖着,就感受到山體好像在松動。
他反應極快,忙喊一聲,“不好,山體要倒,快跑!!”
那幾個挖坑師傅趕緊往外跑,景釋榕一手一個,拖着他們就往外跑。
但裏面還有一個較爲年輕的還沒出來,他隻能抓緊時間再進去救。
誰知道進到最深處,卻沒見到那個年輕的挖坑師傅。
景釋榕喊了幾句,都沒得到回應,以爲對方是暈倒了,隻能抓緊時間沖進去搜救。
晚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