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天老狗?
老狗???
那可是一位至尊啊!!!
更是被譽爲至尊之中,都足以排名前列的恐怖存在!
他……怎敢如此稱呼對方?
又是除了他之外,還有誰敢這般稱呼對方?!
“蘇寒,你好大的狗膽!”
開天王蓦然站起身來:“不管怎麽說,你也是紫冥宇宙國的太子,體内流淌着父親身上的血脈!此刻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對你的祖父不敬,對一位至尊不敬,簡直就是大逆不道,罪該萬死!”
“太子?”
蘇寒凝視開天王:“我是紫冥宇宙國太子不假,可你與景仲扪心自問,你們又何曾将我當做過太子看待?”
“還有那開天老狗!”
“景仲曾以分魂之術降臨銀河星空,欲要将我擊殺,對我進行奪舍!”
“我這一路走來,遇到過的所有生死危機之中,他景仲占了一半以上!”
“敢襲殺太子,莫說是按照紫冥宇宙國律條,便是按照整個宇宙的律條,他景仲是不是也罪該萬死?”
“可開天老狗是怎麽做的?你們又是怎麽做的?!”
“景仲對我出手之時,你們不聞不問,我對景仲出手之時,你們都像是跳蚤一樣蹦出來!”
“哪怕明知道景仲想要殺我,開天老狗還是像跳蚤一樣蹦出來救他,真以爲我蘇寒是泥做的,沒有絲毫脾氣?!”
此話傳出,整個場中都陷入了沉默。
有的心中升起幸災樂禍,有的則是默默歎息了聲。
自從蘇寒加入傳奇神國,名動宇宙之後,大多數宇宙國都知曉了他的真正身份,也知曉了他與景仲之間的恩怨。
可恩怨歸恩怨,很少有人知道,這其中到底誰對誰錯。
甚至有很多人認爲,蘇寒是自持太子身份,加上如今這無窮的潛力,太過嚣張狂傲,欺壓景仲,所以才會引發現在這些事情。
而此刻,随着蘇寒開口,他們終于明白了這恩怨的源頭,到底是爲何!
聯想到這些。
大多數目光,又是不由得投向了那一直沉默不語的紫冥國主。
蘇寒是紫冥宇宙國太子,是他紫冥國主的親生兒子!
可是礙于開天至尊的壓迫,紫冥國主卻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說句難聽點的,就是外強中幹,名不副實!
可這麽多年來,從未有誰聽說過紫冥國主的抱怨。
他似乎一直都在隐忍。
至于隐忍什麽……
或許從今天開始,就會漸漸的浮出水面。
“蘇寒雜種,你簡直是狗膽包天!”
開天王再次喝道:“至尊高于一切!無論你祖父做什麽,自然有他的道理,何須你來評判?就憑你對你祖父的稱呼,也足以讓你死上一萬次!”
蘇寒剛要開口,卻就在這時——
“嘩!!!”
那散去不久的金色光芒,陡然在此刻凝聚開來。
一左一右兩道身影,同時有滔天的至尊威壓散發,如浪濤一般壓向開天王。
開天王神色刹那蒼白,眼瞳更是收縮,身影連帶着其身後座椅,下意識後退開去!
他清楚的看到,那是聖皇和金龍至尊現身!
“你一口一個‘雜種’,一口一個‘狗膽’,沒完了是吧?”
聖皇盯着開天王:“你既然知道至尊高于一切,那方才本尊說過要爲蘇寒保駕護航,你是耳朵聾了,還是根本就沒長?!”
開天王咬了咬牙,因爲被那強大的至尊威壓覆蓋,導緻與他兒子一樣,額頭都有汗水滲出。
而金龍至尊的聲音,也在此刻傳了出來。
“蘇寒才剛剛舉辦完宇宙大明禮,爲今日主角,你之所以有資格坐在這裏,都是他給你的機會!”
“他不僅僅是我傳奇神國的超級天驕,更是小公主的驸馬!”
“你卻當着我傳奇神國上下的面,又是‘雜種’,又是‘狗膽’的。”
“放在以往也就罷了,可現如今,你覺得你配這般侮辱他?若他真是你眼裏的雜種,那我傳奇神國小公主,在你眼裏又是什麽?”
“莫非,你連小公主也沒有放在眼中?!”
話音落下,比之前還要濃郁十倍的至尊威壓,撲面而來!
“噗!”
哪怕開天王貴爲九靈巅峰,這一刻卻也無法承受,猛的噴出了大口鮮血!
“父親!”景仲神色大變。
開天王卻是擺了擺手,強行道:“本王不過是在爲父親鳴不平而已!他蘇寒就算潛力再高,此刻也終究隻是一個元煞境,兩位也都貴爲至尊,難道就容許這樣一個元煞境如此侮辱你們?”
“别人侮辱本尊不行,可蘇寒的話,你就得老老實實給本尊聽着!”聖皇渾身煞氣滔天。
開天王從聖皇的眼中,看出了濃郁到極緻的殺機!
無需過多解釋!
聖皇和金龍至尊的做法,已經代表了一切!
現在的蘇寒,就是有他們護着!
無論蘇寒再如何嚣張,如何張狂,至少你開天王,動不得他!
至于開天至尊?
罵他又如何?
他真有膽量,讓他來神國境内試試!
“國主陛下,晚輩對您敬佩有加,父親也時常暗歎于您的地位之高,實力之強大!”
開天王陡然大聲吼道:“可今日,蘇寒卻當着這麽多宇宙的面,對一位至尊這般侮辱,您覺得這應該麽?!”
傳奇國主早已經消失不見。
不過他應該是聽到了開天王的聲音,所以傳出了一道令人眼角抽動的輕咳聲。
“咳咳!”
“嗯……那個……蘇寒啊,你說話多少注意點分寸。”
聽着傳奇國主那輕描淡寫的語氣,開天王肺都差點炸開!
這就完了?
這就是傳奇國主的态度???
這哪裏是在教訓蘇寒,分明就是在助長他的氣焰!
“開天王,蘇某今日也不是在這裏跟你理論的,更沒有閑心跟你理論!”
蘇寒目光再次落在景仲身上。
“你不是一直想殺我?不是一直覺得我與你相比,隻是那皓月之下的螢火,配不上現如今所擁有的這些?”
“來!”
“我親愛的堂兄,你那屁股下面莫不是生了根,真就打算永遠坐在那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