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上旬,秋高氣爽。時而有微風吹拂着青石闆路兩側的樹林,沙沙作響。
瓦屋裏的動靜很快就結束,大概兩三分鍾。裏頭的兩人說着話從前面的庭院裏離開。宋易一手向後撐着身體,一手扶着懷裏身段豐盈容顔秀麗的成熟美婦,苦笑着低聲道:“許姐,對不起啊。”
這樣的情況,正常的男人都會自然而然的起反應。而且許秋蘭确實是一個有味道和風情的美婦。
許秋蘭白皙的俏臉上動人的紅霞還沒消,感覺腿有點軟綿綿的。可能是太長時間沒有…,她陡然的跌坐在宋易的懷裏,然後給他頂着,一時間各種遐思浮起來。
她平常在公司裏非常的嚴肅、幹練。有女強人的稱号。一個女人,即便是自家的企業,但想要管理這麽大的企業,必定是要潑辣,強勢才行的。她和丈夫感情的破裂,工作忙是一方面,可能她平時太強勢也是一方面。
但在此時,她感覺女人的柔弱和綿軟。
許秋蘭輕聲道:“沒事,姐是過來人。不怪你。”站起來,轉身去拉宋易起來,眼睛隐蔽的瞥一眼,擡起頭,剛好看到宋易看到她的眼神,頓時俏臉粉紅的要滴血,扭開頭去,倒讓她顯得嬌俏迷人。
宋易借助着許秋蘭的小手站起來,很滑很軟,心裏也是一蕩。眼神直白、放肆的欣賞着眼前成熟美婦的妩媚風情。可惜秋裝還是略厚,未能将她修長豐盈的身姿給凸顯出來。倒沒把她心裏的渴望去點破,說道:“秋蘭姐,我們走吧。”
許秋蘭她到底是成熟的女人,這種尴尬恢複的很快。默認宋易這親近的稱呼。也不計較宋易放肆、直白的眼神。其實宋易剛才不出聲提醒她,她内心的最深處恐怕未必願意從他懷裏起來。她等會還要去換件貼身的衣物。
順着青石闆往下走兩步,宋易嘶一聲,尾椎剛剛恐怕是摔傷了。雖然許維輝時間短,但許秋蘭這麽個偏豐盈的美婦坐在懷裏還是很沉的。
再看看身上,他名貴的西褲後面有泥巴印子。這肯定是沒法去參加酒宴的。
許秋蘭歉意的道:“沒事吧?摔的重不重?”
宋易微微弓着身子,道:“回頭去塗點雲南白藥。應該問題不大。就是褲子給髒了。這倒是麻煩事。”
許秋蘭見他這幅佝偻的模樣,覺得好笑。再瞥一眼,心裏那股異樣的感覺又湧起來,輕捋着耳邊的秀發,秀媚的笑道:“我叫芷彤給你送條褲子來。你就在這裏消消火。”秀雅俏麗的美婦風情自然而然的在宋易面前流洩出來,有着無端的魅力。
宋易拒絕道:“别,别。秋蘭姐,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幫我找條幹淨的褲子來就行。我不想讓芷彤知道。”
許秋蘭美眸輕嗔的道:“我上哪裏去給你找條男人的褲子來?我和顔蒙早就分居了。我那裏去找男人的褲子?”又不能真不管他,畢竟是她搞出來的事。問道:“你穿多大的碼數?”
問明尺寸,許秋蘭還是忍不住展顔笑起來,聲音輕快的道:“你在小院前庭等着。”踩着高跟鞋,婷婷袅袅的順着青石闆路離開,淡綠色套裙下的俏臀又圓又翹,充滿着成熟美婦的韻味。
今天這事其實有點暧昧、香yan。但結果是她占足宋易的便宜,绮念橫生。他其實很規矩,并沒有趁機輕薄她。很不錯的男人啊。而宋易反倒是出糗的那個人。心裏又不禁回味坐在他懷裏的滋味。
他那麽…,楚芷彤做他的女人,應該很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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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易等了大約二十多分鍾,就見許成志拿着兩條西褲過來,見宋易在銀杏樹邊抽煙,哈哈笑道:“宋總,我聽我小姑說,我都不敢信。哈哈。”
“許兄,謝謝!”宋易拿着西褲,心裏有股不詳的預感,因爲他剛才就是在庭院這裏給許秋蘭套路過一回。問道:“謝總怎麽說的?”
許成志三十五歲的年紀,身材并沒有發福,頭發梳的發亮,偏帥氣的容貌。笑着拍拍宋易的肩膀,“我小姑說,你在樹林裏偷聽她和我小姑父吵架,結果滑了一跤,隻能喊住她,求她幫你去找條褲子來。哈哈。”
這事挺可樂的。難得看宋易出糗啊。
我去。這娘們。宋易心裏無語,這傳出去像什麽話?看許成志現在的狂笑就知道。他是看許秋蘭和丈夫吵完架,心情不好,不想趁虛而入占她的便宜。結果…
早知道如此,剛才就不該心軟,叫這大妖精嘗嘗老衲的伏魔棍法。
宋易尴尬的解釋道:“我出來透透氣,走到這裏來,聽到許總和人吵架,順便聽了兩句。不想一腳踩歪。我先進去換一衣服。”
“理解理解。八卦之心,人皆有之。換我在這裏也一樣。不管我肯定會看着腳下。”許成志打趣道。
宋易笑着搖頭。到瓦屋裏換了長褲。和許成志一起往正院裏走去。順便交換了手機号碼,約定改天一起去喝酒。褲子當然是不必再還給許成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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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家的壽宴之後,宋易便坐車離開,在楚芷彤居住的小區外,開着他的黑色奧迪A8返回落城。
雷山距離落城高速公路也就一個小時的時間。宋易一邊抽着煙,一邊開着車,欣賞着高速公路兩旁的秋景。這幾天跟着楚芷彤去雷山,再去江州,轉了一圈。
現在把資金問題解決。扣掉他昨天轉給易見直播的2千萬運營資金。他卡上還有7100萬。然後還要準備償還5000萬的過橋貸款。還剩下2100萬可以自由支配。
而他的消費經驗,現在還剩餘有3500萬。可以湊足1億消費經驗給系統升級了。
宋易心情愉快的輕哼着歌,這時,許秋蘭的電話打進來,“宋易,你回落城了?你中午喝了些酒,是叫的代駕吧?”
“嗯。我叫公司的人過來接我的。”宋易沒有說他有醒酒丹,善意的撒個謊言。
許秋蘭輕輕的松口氣:“行,那我就放心了。”說着,頓了頓,嘴角帶着笑意,說道:“上午的事你沒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