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星級的華府國際酒店一共32層,坐落于西沖旅遊度假區裏,背倚山巒,面朝大海。距離漂亮幹淨的沙灘隻有不到500米。酒店後有專門的通道通往海邊。
宋易穿着休閑的沙灘裝,在酒店漂亮的大堂經理的指引下,拿着手機,順着綠樹遮掩的通道,走到海邊。
這條通道是酒店客人去往海灘的必經之路。九月六日,已是初秋時節。但下午兩點不到,深城的太陽何其的毒辣啊!整條通道一路上就沒見着人。
宋易走下石階,就看到海灘邊第一顆榕樹下的等着清秀性感的美婦藍霞。
海灘上并非空蕩蕩的無一物,而是有着榕樹等樹木。樹蔭下有木質的可移動的躺椅。這會其實已有零星的遊客在沙灘上,吹着舒适的海風,欣賞着海邊的美景休憩或者玩耍。
當然,畢竟是旅遊的淡季。遊客非常少,間隔得都很遠。讓整個沙灘上能清晰的聽到海鷗掠過的鳴叫聲。
藍霞揮揮手,抿嘴一笑。有點秀氣,又帶着三十歲美婦的嬌媚,“我們再往前面走走。”
“行啊。”宋易紳士的幫她将黑色的小包拿着,欣賞身旁的美婦,“藍霞,你這件泳裝很漂亮。”
她披着酒店裏的白色浴巾,身穿着深藍色帶着花朵圖案的泳衣,連體款式,吊帶,小露背部。泳衣性感而貼身,将她渾圓彈軟的俏臀給勾勒的淋漓盡緻。
泳裝沒有裙擺的遮掩。兩條俏生生的白腿展露出來,帶着美婦的豐腴和滑膩。
宋易對人妻并沒什麽想法。這點原則他還是有的。但還是應邀出來。畢竟,八年前,藍霞是他們那屆大學生裏最美的女生。他手沖時有沒有幻想過她?
這不用爲所謂的“人設”去騙自己。夜闌人靜時,想一想又不犯法的。他又不寫在日記裏,誰知道呢?
一起散步、聊聊,不代表就要去搖船。
他心裏本來有點旖旎的情緒,這會看到她這性感的泳裝,心裏有些想透她的沖動。
但他知道,這不可以。
藍霞笑起來,眼睛裏帶着美婦的水潤和羞澀感,“謝謝。”她來團建一共帶了兩套泳衣。剛才心裏一沖動,就穿了這套出來。她本來就是穿給他看的。她想要展示她的美麗。
“我們就坐這兒吧。”
兩人順着樹蔭,踩着沙灘走了有十分鍾,避開酒店的通道入口,免得給同事撞見。在一顆榕樹下的兩張木質躺椅上坐下來。藍天白雲,海浪拍打着沙灘。
夏季的海風徐徐而來,很舒服,很惬意。帶着度假的氣息。兩人相對而坐,一時間不知道從何聊起,仿佛有很多共同的話題,又仿佛有着很多隔閡。
宋易作爲男士,主動的挑起一個話題,“藍霞,我們那年進公司的一共有102人吧?”
八年前,他剛才從江大畢業,帶着初入社會的忐忑不安、懵懂,帶着對财富的夢想,帶着對工作、職場的憧憬,南下深城來到福輝公司。
那青蔥的歲月啊!
多麽的令人懷念。但就這樣一去不複返。時光一去永不回,往事隻能回味。
他八月份的時候和畢柏、易立肖在深大校外的美食街裏吃飯,聊起當年的班花、院花,這些或普通或美麗的女孩子,就是他大學青春記憶的坐标。
而清秀動人,當年還是剛畢業青春女生的藍霞便是他初來公司的記憶坐标。看到她,未必會立即想起當年的人和事,但一定會記起自己年少時的青春!
而他即将結束在福輝公司的人生旅程,結束這八年的記憶!
“你記錯了,是98人。”藍霞輕笑,挽着耳邊的秀發,“有3個同事不是校招的。隻是跟着我們一起培訓企業文化。”
“細節早忘了。哦,你那會和一個高個女孩關系比較好,經常一起,叫什麽名字來着?”
藍霞拿手背掩嘴笑起來,俏皮的用腳将沙子挑到宋易腳上,嗔道:“宋部長,你這會還惦記着梅木蘭啊?人家早就離職了。”
宋易笑道:“名字都忘了。我惦記什麽?再說,我要惦記也是惦記最漂亮的那個。”瞥一眼藍霞性感的泳裝下兩條豐腴性感的白腿。
藍霞噗嗤一笑,順帶着白宋易一眼。向後躺下去,調整一下,側卧在木椅上,背對着宋易。兩條白腿并攏的沒有一絲縫隙。腰細臀翹。身姿曲線畢露如同一條美人魚。
藍霞聲音帶點顫抖,輕聲道:“宋易,太陽有點大,幫我塗一下防曬霜好嗎?防曬霜就在我包裏。”
我去哦!
這麽直接的嗎?美婦和少婦,少女的風韻完全不同啊。林苑這美少婦和他都有感情基礎在,都沒有嬌媚到這份上。邵卿這粉嫩的新人,更是隻會口嗨。
看着眼前的美景,宋易咳嗽一聲,起身,将白色的浴巾蓋在她婀娜凸凹的身段上,輕輕的拍拍她渾圓的小屁股,手感真好,俯身在她耳邊道:“藍霞,别玩火!我倒是不介意和你逢場作戲,但你一時的沖動,回頭完事就會後悔的。”
他也不是聖人。他很享受着藍美女在這裏吹着海風,聊着當年往事的氛圍,順便口頭、眼睛上占占她的便宜。但并不想過線。
藍霞扭過身,仰視着宋易,清秀白皙的俏臉上帶着迷人的紅霞,嬌羞但大膽的道:“宋易,你昨天在辦公室反轉的那一幕真的很帥,讓人怦然心動。我想和你放縱一次。
别拒絕我好嗎?不然,我會恨你的!”
她話都說到這份上,宋易還能說什麽?當然是破例,先給她塗防曬霜。這裏的沙灘是公共沙灘,還有人的。不是空寂無人的私人沙灘。
…
…
宋易讓就華府國際酒店漂亮的大堂經理幫他訂了一間位于30層的豪華國際套房。大概相當于是她們這裏的總統套。
夕陽在山間搖搖欲墜,金紅的雲霞在天邊燃燒着。山巒、海洋、沙灘、酒店、樹林都沐浴在暗淡的光線中。
藍霞擁着薄被,遮住美景,在床上發着群裏的消息,張羅晚上的燒烤事宜。
宋易在落地窗前接着電話。是羊城晚報的實習記者韓甜打來的,語調輕快,“宋總,我報道你們易見直播的文章見報了。你哪裏沒感受到什麽變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