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隻是路人甲
“什麽辦法?”
江父江母一聽,頓時來了精神。
“逸風少爺有一種藥,專門針對修士的,可以讓中藥之人渾身無力,任人擺布,以江玉珂現在的修爲,一旦那藥進入體内,根本無法化解。”
“我們可以直接答應鳴風少爺,等到成親那天給江玉珂喂了藥之後再把人送過去。”
“有這麽好的東西你怎麽不早點說,夫人我們也早點回去歇息吧,未免夜長夢多明兒一早就去回鳴風少爺的話。”
“對,你說得有道理,那死丫頭已經起疑心了,可萬萬不能讓她發現了,放心吧,最近我會對她好的。”
“夫人能這樣想我就放心了。”
“等等,爹娘,你們剛剛說的是什麽意思,江玉珂真的不是我姐姐?”
江玉軒一看江父江母就要回屋,急忙将人攔住。
“軒兒你也不是小孩子了,爹娘就不瞞着你了,她的确不是你姐姐,不過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罷了,當年若不是我們好心收留她,她哪裏還有可能活下來。”
江玉軒聞言,想起白日裏殷逸風幾人的話,有種詭異的想法爬上心頭。
而房頂上的江玉珂,整個人如遭雷擊一般,僵在了原地。
原來,她真的不是他們的女兒。
怪不得,他們會如此待她。
這麽多年來的期待和努力,仿佛就是一場笑話。
可笑得緊。
“你沒事吧?”言淩輕聲問道。
江玉珂搖了搖頭,也不說話,隻是笑了笑,隻是那笑容怎麽看都覺得很勉強。
大廳裏面的三人已經各自回屋了,江玉珂依舊失魂落魄地坐在房頂上。
“要不要先回去?”看江玉珂這樣子,言淩突然就有點不忍心了。
“走吧,我沒事。”
江玉珂不再多言,徑直回了房間。
“你打算怎麽辦。”
“走一步算一步吧。”
江玉珂覺得自己現在真的很迷茫,她不知道接下來的路應該怎麽走。
“要不你去跟那位……鳴風少爺?是叫這個名字吧?”
看到江玉珂點頭,言淩才繼續說道,“将真實情況跟他說一下,你不喜歡他他總不能強迫你的吧。”
江玉珂思索片刻便點了點頭。
按照殷鳴風的爲人,定然做不出強娶的事情來。
雖說殷鳴風隻是大長老家的公子,但是他的名頭卻比子墨哥哥還要大。
說起來,因爲子墨身體的緣故,很多人隻知道有家主,卻根本沒見過人。
甚至于有的人還以爲子墨哥哥是個糟老頭子呢。
言淩:……我感覺你在内涵我。
而族中的大小事務,子墨哥哥基本上都不會出面處理的。
雖然子墨哥哥嘴上不說,但是她看得出來,族中的人,其實并不大聽子墨哥哥的話。
她想幫子墨哥哥做點什麽,卻心有餘而力不足。
既然決定要做,那便要趁早。
第二天,江玉珂很早便去找殷鳴風了。
隻是她沒想到,有人居然比她還要早。
江玉珂到時,江父江母正跟殷鳴風說着話。
不想直接跟江父江母對上,江玉珂一個閃身便躲了起來。
江父江母也不知道整天是在忙些什麽,修爲十幾年也不進階一下。
要是能發現江玉珂就有鬼了。
倒是正在聽江母叨叨的殷鳴風,耳朵微微動了動,擡眼往江玉珂躲藏的地方看了一眼,又繼續聽江母說話。
“哎呀,鳴風少爺您有所不知,我們家玉珂啊,對您也有那個意思,昨天我們夫妻二人将那個消息告訴她的時候,那丫頭高興的啊,連晚飯都沒吃。”
江玉珂:……是她不吃晚飯嗎?
是他們不給她晚飯吃好吧。
“是這樣嗎?”殷鳴風語氣溫和,但是臉上的表情卻莫名讓人不敢想要對他撒謊。
“是,是的,是這樣的。”雖然感覺已經被殷鳴風看破了,但江母還是硬着頭皮磕磕絆絆地說道。
爲了兒子的将來,豁出去了。
她就不信了,鳴風少爺會爲了一個臭丫頭對他們做什麽。
“行,我知道了,你們先回去吧,我這邊會盡快準備的。”
殷鳴風很明顯是在趕人了。
對于江父江母,殷鳴風本能地就不喜歡,能聽他們叨叨這麽久,已經時間極限了。
這還是看在江玉珂的面子上。
“那鳴風少爺您先忙,我們就先告退了。”
江父江母走後,殷鳴風才看向某個地方,無奈地說道,“人走了,出來吧。”
江玉珂知道他是在說她,便走了出去,“鳴風少爺。”
“無須如此多禮,叫我鳴風便可。”
“……禮不可廢。”
江玉珂頓了頓,她似乎跟鳴風少爺沒有什麽交集,爲何鳴風少爺會說喜歡她,甚至想要娶她?
這不太對勁。
“你我之間,無須多禮。”
“鳴風少爺,您可能有所不知,剛剛我母親說的話都是她自己的臆想,她确實跟我說了那件事,但是我并沒有同意。”
“無妨,我知道的,他們待你不好我也知道的,你若是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的。”
他正是因爲知道她在家處境不怎麽好才會想要求娶她的。
可是既然她不願意那他又怎麽可能會強人所難呢。
“恕我無禮多問一句,鳴風少爺,您爲何會想要……娶我?”
“你可能忘記了,你五歲那年,無意間救過一個落水的小男孩,就是我,我當時不知道,也是最近才發現的。
之所以提出要娶你這件事,還是因爲發現你父母待你并不好,又怕他們随便将你嫁了,這才找了他們說這件事的。
所以,希望對于這件事,你不要有什麽心理負擔。”
爲了不給江玉珂增加壓力,殷鳴風愣是把自己這麽些年所做過的事情全部抹除了。
果然,江玉珂聽他這樣說松了一口氣,看來,他不是真的喜歡她了。
還好不喜歡,不然她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隻不過,他說的她五歲那年救的落水的小男孩?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那水隻到當時她的膝蓋處吧,根本就不危險好吧,要不然她一個五歲的小孩子哪裏有那個能耐救得了他。
江玉珂用手比劃了一下,說道,“鳴風少爺,你可能不記得了,當年那水大概隻有這麽深,所以算不得我救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