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看着其他平靜的樣子,屠銘钰又覺得難道是自己大驚小怪了?
現在的小孩子都這麽厲害的嗎?
“小淩兒,你給我徒弟留點,别都拿走了。”
“小氣吧啦的。”
言淩倒不是真的要拿走那麽多,她也就是裝裝樣子而已,她還沒那麽不懂事。
而且,拿回去估計會被她娘做成肉幹,在這邊的話就不一樣了,會有各種吃法。
最終,言淩選了一隻野兔,算是帶回去給她爹娘打打牙祭。
可惜的是,小夙夙不在,嘗不到了。
白以安也跟言淩一樣,挑了一隻野兔,畢竟她家也沒幾個人,一隻野兔吃一頓足夠了。
此時,院子裏還剩一堆獵物。
“這還剩這麽多,明天能吃完嗎?”屠銘钰有點擔憂地問道。
衆人:……聽聽,這像是人說的話嗎。
“師弟,你……加油吧,相信你可以。”胡青山還是很給“面子”的。
“對,師叔你可以的。”二十四孝好徒弟言淩,緊跟自己師父的腳步。
樓曜:他就看看不說話,一定要降低存在感,最好别被屠前輩發現他。
趙行晔:他就是個病人,他沒有發言權。
白以安:師父的性格跟他的外表可真的一點都不搭。
“我懷疑你們在針對我!”屠銘钰怒氣沖沖。
不要問他爲什麽這麽懷疑,他也不知道,大概是男人的第六感。
“師父,不能天天都這樣吃的。每天都吃得太油膩的話對身體也不好的。”
“那這些怎麽辦?”
“要不拿到鎮上去賣了吧,下次想吃的時候再去打,不過千萬别打這麽多。”
白以安對自己師父的武力值還是很有信心的,院子裏這麽多獵物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屠銘钰想了想,好像也對,怪他忙着證明自己,卻沒考慮到打這麽多獵物回來要怎麽處理。
不過,這就算拿去賣應該也賣不了幾兩銀子吧,而且他又不差那個錢。
要不,送村民?可是不過年不過節的,莫名其妙送别人肉是不是也不太好。
畢竟這次送了,下次再打到要不要送也是個問題。
想來想去,屠銘钰還是決定帶到鎮上去賣掉,至于賣掉的銀子,不管多少,都留着以後買肉吃。
決定好之後,一群人便散了,言淩和白以安結伴回了家。
“大安你進去吧,我不怕的。”
白家在胡青山家和言淩家中間,雖然不是直線的。
而且,在白家門口剛好可以看到言淩家。
因此,白以安堅持要看着言淩到家才願意進家門。
“沒事,我看着你到家了再進去。你自己路上當心點。”
“放心吧,我經常一個人走的,你早點回去。”
“知道了知道了,啰嗦,快回去吧。”
言淩實在拗不過白以安,便隻能依着她,不過就在白家門口,言淩也不用擔心白以安會出什麽事。
到了門口,言淩定睛一看,白以安果然還沒進門,便沖着白以安揮了揮手,示意自己已經到了。
看着白以安進了門,言淩這才呼出一口氣,轉身進了院子。
幸好今天言景秋和淩虞笙都還沒有睡,正在院子裏面納涼,言淩将手中的野兔放在廚房的屋檐下。
“娘親,今天師叔去山上打獵了,獵到了很多獵物,我帶了隻野兔回來給你和爹爹打打牙祭。”
“跟師叔說謝謝了沒有?”淩虞笙的語氣依舊溫溫柔柔的。
言淩一聽,愣了一下,糟糕,她好像忘記說了,她最近是不是太沒有禮貌了。
爲什麽會變成這樣,言淩有點沮喪,從明天可是必須得改過來。
不過,眼下最要緊的還是搞兩個沙袋出來,然而言淩翻箱倒櫃找了半天愣是沒找到适合做沙袋的。
這可怎麽辦才好?
“找什麽呢小淩?”言景秋實在看不過眼了,出口詢問。
“沙袋!”言淩想也沒想地回答。
“嗯?要沙袋做什麽?”
這東西,應該是習武之人才能用得到的吧,可是小淩她,并不能習武啊,言景秋心裏思索着。
“練腿法,師叔給我找了本輕功秘籍,我想練練看,萬一可以練成呢,練不成也可以強身健體不是。”
言淩并沒有打算隐瞞這件事,反正爹娘早晚得知道的。
言景秋:……他怎麽沒想到這一茬,不過眼下秘籍有了,女兒想要沙袋,那他怎麽都得滿足女兒才行。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言景秋快步邁進屋子裏,拿出了前兩天從縣城帶回來的箱子,一通翻找。
果然,裏面有沙袋。
“小淩,看看,行不行。”一找到沙袋言景秋便拿着去向言淩邀功。
“秋哥,小淩她才開始練習,你這沙袋看起來重量未免也太重了吧?這得是多少斤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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