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小淩,你也太厲害了!”白以安俨然一個小迷妹。
“我也就是力氣比較大,再說了,那隻老虎好像有點呆,我過來它都沒反應的。”言淩是真覺得這老虎呆得可以。
“好了,我們走吧,回家,這老虎怎麽辦。”
“扛回去吧。”
“那行,那我們找找看……”白以安忽略了言淩說的扛,她還想說找找看有沒有什麽東西可以擡的,一轉頭就看見言淩已經将體積比她還要大的老虎扛在肩上,背上還背着一個小背簍。
不得不說,這一幕太有沖擊性了,白以安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二位……女英雄,能不能……”此時躺在地上的趙行晔也開了口,打算求救。
“我們能給你用的藥草已經沒有了,傷口隻能包紮那麽多,不是故意隻包紮一部分的。”
“還有,我們隻是普通小百姓,今天大家誰也沒見過誰。”
言淩還沒說話,白以安便開口拒絕到,這人明顯就是個禍害,還想讓她們救,她們能做的都做了,還能怎麽救?
趙行晔眸光暗了暗,是啊,他現在這個樣子,跟誰扯上關系都隻會給人家帶來麻煩。
再說他感覺身上的傷口似乎沒那麽嚴重了,應該可以撐到手下找過來吧。
“是在下唐突了,多謝二位之前出手相救。”
“順手而已,能不能活下來看你造化了,大安我們走吧。”
言淩說着便帶着白以安去找下山的路了。
下山之後,言淩直接将老虎扛到了胡青山家,白以安并沒有一道前往,而是回家了。
“噗……”言淩一進門,正在院子裏悠哉悠哉喝茶的樓曜看着她的樣子,沒忍住一口茶噴了出來。
言淩沖他翻了個白眼,“當心嗆着了。”
“啧,真是沒看出來啊,小丫頭力氣挺大嘛。”
“你看不出來的事情多了去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是哪裏撿的老虎。”
“我說我打死的你信嗎?”
“我信了你的邪。”他這暗衛是幹什麽吃的,派出去保護個人結果人家扛着一隻老虎自己回來了,暗衛卻還不見蹤影。
正在滿山林裏面轉悠的暗衛:他好像迷路了怎麽辦?鼻子還有點癢,想打噴嚏,染上風寒了?
“這人真是沒臉沒皮,明明自己家就在隔壁,還天天賴在師父家,臭不要臉!”
言淩嘀嘀咕咕着去打了盆水洗臉洗手,雖然在山上醫治渣男主的時候身上并沒有沾染到什麽血迹,但是她還是得洗洗,消消毒,至于身上的衣服,晚上回去再洗。
“我師父呢?”洗好手和臉的言淩終于想起來回來到現在還沒看見師父。
“喲,你終于想起來你師父了?”樓曜慢悠悠地喝着茶,一開口就有讓人想揍他一頓的沖動。
“不說算了,師父回來我自己問!”
言淩又送了樓曜一記白眼,還以爲是個好的,越相處越發現這人性格惡劣的很!
“你師父出診去了,還是昨天那家,今天肯定會回來的。”
樓曜也不知道爲什麽,純粹就是看着言淩氣鼓鼓的樣子覺得好玩,忍不住就想逗逗她。
言淩一聽師父是去昨天那家出診了,瞬間感覺有點不太妙,難道是燒沒褪下去?總感覺心裏面挺不安的,等師父回來一定要好好問問柳璃小姑娘的病情。
言淩正想着,院門外傳來了喧鬧聲以及敲門聲,言淩還以爲是師父回來了,跑出去一看,原來是她扛着老虎回來有村民看到了,這不大家都知道,跑過來湊熱鬧想要看看老虎長啥樣。
畢竟,雖然大家都住在青連山腳下,但是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老虎,村裏并不是每個人都見過老虎的。
言淩:糟糕,這下暴露了,以後她還怎麽當個小可愛,以後在衆人眼裏她隻怕再也不是小仙女,而是一個女羅刹了。
但是此時她卻是有點爲難的,畢竟來的不是一兩個人,而且師父又不在家,她真的要把這麽多人放進門嗎?
“淩丫頭啊,我們這麽多人就不進去了,你把那老虎扛出來我們在外面看看就成。”說話的人正是親眼目睹言淩扛着一隻老虎還能走得虎虎生威的人。
“好,你們稍等我一下。”言淩說完,又轉身回去,将還沒來得及收拾的老虎扛到了出去。
“砰”,老虎落地,濺起了一地灰塵。
“這麽大一隻,這得多重啊!”
“是啊是啊,還以爲是一隻小老虎呢,沒想到居然是隻成虎。”
“這淩丫頭力氣得多大啊,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扛得動,反正我肯定是不行。”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讨論着,看着言淩的目光充滿了探究,更多的還是崇拜。
“淩姐姐,你能教教我怎麽樣才可以力氣這麽大嗎?”
有個小孩子開口詢問言淩,其他人聽了頓時也安靜如雞,他們也想知道。
言淩:這叫她好生爲難啊,她該怎麽教,且不說她不會教,就算她會教,真的不是在教壞小孩子嗎。
“我也不知道,我從小力氣就大。”言淩撓了撓頭。
衆人也不強求,畢竟天生大力士,羨慕也羨慕不來。
人群終于散了,言淩又苦哈哈地扛着老虎回了院子。
一進門就看到樓曜捂着肚子在笑。
“神經兮兮的,有什麽好笑的。”
“一個八歲的小孩一本正經地說自己從小就怎麽樣怎麽樣,難道不好笑嗎?”
“要你管?”
言淩覺得真人真是莫名其妙,她八歲怎麽了,怎麽就不能說從小了?難道從小是大人的專屬名詞嗎?真是無理取鬧。
等師父回來一定要讓師父把這個讨厭的人趕回自己家去!言淩一邊想着又一邊去打了盆水洗手。
而被言淩惦記的胡青山此時正盯着地上的人眉頭緊皺。這人,看上去有點面熟,但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在哪裏看見過。
身上的傷口這麽多,真是慘呐,隻處理了一部分,想來是處理到一半有什麽事耽擱了?
又伸手去探他的脈搏,這脈象可真奇怪,怎麽看都不像是重傷之人,更像是一個健康人,莫非是吃了什麽靈丹妙藥?
胡青山百思不得其解,一轉頭對上了一雙黝黑的眸子。
“你睡醒了?”
沒錯,胡青山說的是睡醒,一開始他也以爲這人昏迷了,但是把脈之後他覺得這人明明就根本沒有表面上傷得那麽重,也不可能昏迷,那就隻能是睡着了。
不得不說這人心也是真大,這樣都敢睡着,也不怕被野獸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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