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桑茶過上了被圈養的生活。
每天除了吃就是睡,或者被人睡,活動範圍倒是挺大,然而并沒有什麽卵用。
泫雲宗出了這麽大的變故,外界完全不得而知。
而桑茶也問過鎖妖塔裏放出的妖魂,花祭實力足夠控制它們,尚未投放到人界當中去。
盡管他們的怨念不甘再強大,敢違背花祭的意願,那就是魂飛魄散的下場。
而越是這樣,桑茶越無法琢磨花祭的想法。
按理說,花祭要複仇是不可能的。
曾經那些欺辱過他的,無論是單個人類還是勢力,再無一人生還。
且全是各種遭受天災人禍被滅門,死相還極其凄慘,卻都不是花祭所爲。
也是夠倒黴的。
自己的仇家,卻不能自己複仇。
那麽……花祭是不是就這樣将目标對準了全人類?
人類與妖族的大戰,不會重來一次吧?
坐在楓林下的石凳上,桑茶有些心不在焉。
距離上一世,花祭覆滅四大宗門的日子愈發接近了。
也就是說,他九尾狐的血脈之力就快完全覺醒了。
……她該怎麽辦?
桑茶擡手接下一片鮮紅的楓葉,低喃一聲:“易柯應該是跟着花祭了吧?”
“師尊果真料事如神。”
華美優雅的嗓音響起的同時,她的肩上落下一件雪白披風輕柔地将她裹住。
桑茶微微仰起腦袋。
紅衣俊美男子好似與這片楓林融彙一體,膚色極白,她這個角度可以明顯看見凸起的性感喉結,随着說話上下滾動。
此刻低垂着眸子,纖長羽睫遮住幽深潋滟的血瞳,仍是有種媚骨天成的韻味。
花祭替她系好披風系帶,再笑吟吟地低下頭在她唇角落下一吻。
“師尊出來也不多穿點,當心着涼。”
即使他動作關懷備至,桑茶還是想給他翻個白眼。
“修仙者怕什麽冷。”
花祭将她身邊石凳上掉落的楓葉拂去,坐過去之後道:“那不一樣,徒兒還是舍不得師尊着涼。”
那種墜入冰寒死海的感覺他承受過,那般刺骨,還是一丁點兒也不要讓師尊受的好。
他這麽貼心,桑茶反而顯得小氣咄咄逼人了。
扯了扯身上的披風,她觑了勾唇豔笑的花祭一眼,蹦出來一句:“……那你自己不多穿點。”
花祭挑眉:“師尊這是在關心徒兒嗎?”
桑茶輕哼出一聲,“是啊,擔心你身體吃不消。”
她這話就意有所指,花祭聽了之後甚是開心,這幾天的努力沒白費。
“師尊不必擔心徒兒的身子,隻要師尊需要,徒兒都能立刻滿足師尊。”
桑茶對他的不要臉已經免疫了,“謝謝,不需要。”
花祭厚着臉皮貼上去:“沒關系,師尊不需要也行,徒兒需要的時候也能順便滿足師尊。”
“……”
桑茶氣得伸出手在他臉上掐了一把。
到底是什麽做的,這麽厚。
花祭皮膚白得病态,桑茶這麽一掐,立刻紅了一團。
本人卻十分滿意桑茶時不時的貓兒撓人般的舉動,對此定義爲甜蜜的懲罰,并且希望能夠多來點。
他摸了摸自己被掐的地方,唇角漾開輕笑,倏地傾身上前扶住桑茶的腰肢,将她帶在石桌上坐好。
“師尊……不如咱們在這裏試試吧……”
謝謝給我打賞和投月票的小可愛
你們的支持與肯定,足夠我繼續走下去了
再求一波月票嗷,愛你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