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茶沒有看着他把丹藥吃下去,但見他内息日益平穩,想來是吃了。
近日的生活總算是步入了正軌。
桑茶将傷好的花祭放到了弟子中一起修煉,既然要給他溫暖,那就不能隻她一人,所有的弟子們都得動起來,這也是她交代給易柯的事。
在整日的溫暖動員下,花祭作妖的次數貌似少了,整日和大家的相處還算……和諧。
此時,演武場。
“曆師弟,你出劍的力道不行,手腕最好是再轉兩圈蓄蓄力。”
“嗳,是順時針轉不是逆時針,你這樣很容易卸力的。”
“對,左腿再往前邁點,右腿繃直扣下,下,再下,繼續下——”
“操,花祭你他媽有完沒完?!再下老子就跪下了!!”曆消然徹底暴走,甩劍不幹了。
花祭慵懶地半躺在貴妃椅上,樹蔭替他遮擋着日光,日常作爲親傳弟子監督大家修煉。
聞聲,他漫不經心地立起身子,吟吟含笑:“可你的劍法本就是錯的啊,我這是爲了你好。”
其餘師兄弟也拿這兩人沒辦法。
自從桑茶放話,花祭是她的親傳弟子,日後督促大家修煉,身爲二弟子的曆消然暴脾氣就上來了。
他是個尖酸刻薄的,嘲諷了花祭幾句,二人就此杠上了。
以後無論什麽時候,花祭都變着法兒地折磨曆消然,且還都是些小打小鬧。
鬧不到桑茶那兒去。
這不,又開始了。
曆消然開怼:“放你的屁,師尊就是這麽教的,你一個什麽都沒學的人也好意思來挑錯!”
花祭悠悠開口:“你自己出錯還怪我?真是浪費師尊的教導啊。”
曆消然:“你說的好聽,還不是個見不得光的小白臉,有本事咱倆打一架!”
此言一出,身旁的弟子也不練劍了,趕緊把曆消然拉上,生怕他真的動手。
花祭現在可是師尊面前的紅人,得罪他沒什麽好處。
再說,他一看就是個體弱的,真打起來,曆消然手上每個沒個輕重将人打死打殘了,他們怎麽跟師尊交代。
“二師兄,算了吧,傷和氣。”
“是啊,忍忍就過去了,你跟他計較什麽呢?”
曆消然掙脫開他們,“我忍?我都忍他多少次了?你們看他天天找我茬,今天我不揍他一頓我就不信曆!”
花祭一旁補刀:“你可以改姓豬。”
衆弟子:“……”
您能别火上澆油了麽。
咱們是在幫你!
你也不想在你那貌美如花的臉上留下什麽吧!!!
曆消然嗷了一聲。
“……操,你們都别拉我,我一定要給他點顔色瞧瞧!!!”
花祭倒是半點不慌,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視線落在衆人身後。
“咦,師尊,你來了呀。”
話音剛落,曆消然立馬就不鬧騰了。
演武場寂靜了半秒。
火速之間,弟子們即刻歸位,練劍練得有模有樣。
可他們練了半天也沒察覺到有人靠近,正兀自疑惑着,就聽見了來自花祭的愉悅笑聲。
衆人這才驚覺自己被耍了。
這下,一人單挑成了萬人血書,齊齊撲向他。
“花祭!!!”
“咱們跟你沒完!!!”
被圍攻的花祭故技重施:“師尊救救徒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