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實有幾天沒有見到他了。
看皇帝的意思是,鳳無澤要出一趟遠門,似乎還較爲兇險。
不管站在哪個角度,她都一定要跟着去。
總不能真讓他死了。
時隔幾日,桑茶再次來到了他們大婚的那間主房,卻被告知九千歲不在這兒。
那婢女說這話的時候,表情都是不加掩飾的鄙夷。
桑茶便去書房找人。
沒心情與丫鬟計較。
果不其然,白越守在書房外。
九千歲府上的所有建築皆是高調的奢華,哪怕古樸濃郁的書房也是如此。
桑茶靜靜望了幾眼,随即,月白搖曳長裙在空中劃過流光,她不緊不慢地走到門前。
“九千歲可在裏面?”
白越不卑不亢:“在。”
得到肯定,桑茶擡腳就想進去。
被白越伸手攔下。
“沒有爺的命令,誰也不允許擅闖書房。”
桑茶會聽他的嗎?
連皇後宮裏都敢硬闖,更何況一個小書房了。
正打算将人撥到一邊,裏頭就傳出了一道華麗低磁的嗓音,帶着散漫的雲淡風輕感。
“公主想爺了就進來吧。”
桑茶:“……”
突然就不是很想進去了。
然,白越已經自覺退到一邊當門神,她就這麽走了也不像回事。
輕輕提起裙擺,桑茶一進書房,便看見了那随性高雅的紫袍男子坐在書桌後,姿态閑款邪肆。
他的指尖本是捏着一塊血色玉玦,但很快,便被他不着痕迹地收進自己袖中。
桑茶隻來得及看見一道影子。
她有些困惑。
總感覺……那玉,有些眼熟。
鳳無澤懶散地搭在桌子上,眯了眯眼睛,微微挑眉:“公主才幾日未見着爺,便如此想念了嗎?”
桑茶忍着轉頭就走的沖動。
也不拐彎抹角,她走到桌前,開門見山道:“你這幾日要出門?我也要去。”
“嗯?”
鳳無澤換了隻手,狹長鳳眸盯着她,绯唇有興趣地勾了起來:“公主是從何得知爺要出門的事情的?”
桑茶唇角動了一下。
“你何必裝作不知道。”
她在府中的一舉一動,定是全數落入了這人眼中。
騙得過别人,騙不過他。
就是今日進宮的事情,不知有沒有被他發現了。
以她的身手,應當是沒有的,否則,這人知曉她去找别的男人,還不知會如何整她。
鳳無澤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張揚笑道:“爺是真的不知道。”
桑茶從來不懂什麽是惺惺作态,也不懂耐心爲何物,直接道:“不知道算了,你出門的時候叫我一聲就是。”
鳳無澤還是頭一次遇見這種細作。
真想送一本細作的自我修養給她。
他跟個大爺似的往雕花椅背上靠去,掀起眼皮意味不明道:“爺憑什麽叫你?”
桑茶想了想,淡淡道:“咱們是夫妻。”
鳳無澤妖娆一笑:“并無夫妻之實。”
桑茶:“……”
那不是你不行麽。
鳳無澤也不知,自己是如何在那波瀾不驚的面容上瞧出她内心的想法的。
但,瞧出來了,就很不爽。
就,有種沖動。
他朝桑茶勾了勾手指。
後者警惕望着他:“做什麽?”
她可什麽都沒說。
鳳無澤:猜猜爺想對你做什麽?猜對了咱們就移駕床上
桑茶:猜錯了呢?
鳳無澤:移駕卧房
桑茶:……
*
我做了個夢
夢見我被推薦票砸死了
哈哈哈哈你們懂我的意思嗎(瘋狂暗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