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沒有證據,确實無法指證任何人。
但是她也不需要指證任何人。
宋詞既然撞上了她的槍口,那就直接收拾了。
她又何須去管任何人的眼光和說法。
宋言再次冷冷的看向了宋詞,這會兒她已經緩和一些了,而臉上的巴掌印也越來越清晰。
她一副委屈至極的表情,扮定了楚楚可憐的小白兔,受害者。
真是令人作嘔的表演。
“我問你,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宋家隻要沒有了我爸,就輪得到你說話管事了?”
宋詞道:“爸他身體不适,這些事一向都是讓我跟秦妄哥操辦,我不覺得我今天做的有錯。”
宋言笑。
她這避重就輕的本事,還真不錯。
她點了點頭,宣告,“那從今天起,你就沒有這個權利了。”
“你……”宋詞滿眼不甘,她瞪着宋言,咬牙道:“你憑什麽做決定。”
宋言美眸眯起,眼神冷厲逼人,“我勸你在我現在還有耐性之前管住你的小嘴巴,我問你一句,你答一句。不然,就算是有十個他,我也照樣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前抽你。”
說話間,她瞥了一眼沉默的秦妄。
她要再敢惹她,今天就算是有秦妄在,也是護不住她的。
秦妄微蹙着眉頭,可是卻沒有吭聲。
秦妄是沒說話,但有人替代了他,強行要替人出頭。
一個酒杯從下面扔了上來,落在宋言的腳邊,碎裂。
宋言低頭看了一眼,小腿上一道細小的劃痕,紅色的液體從傷口流下,并不明顯。
接着,扔杯子的那個男人就沖了上來,“你敢欺負宋詞,我看你是活膩了!”
宋言都沒有躲。
她冷冷的笑着,臉上毫無懼意。
到底是誰活膩了?
男人都沒能到她面前,就被秦妄給撂倒了,他将他強行按在了地上,冷聲道:“發什麽瘋!”
“秦妄,她這麽欺負宋詞,你倒是說句話啊!你不管,我來管!我管她是誰,我今天非好好教訓教訓不可!”男人掙紮着,試圖想要掙開秦妄的禁锢,“你放開我!”
“夠了,閉嘴。”秦妄蹙眉。
他單膝抵在地上,目光瞥見了宋言小腿上的血迹,眸光瞬間就陰鸷了下來,手下越發用勁,疼的男人嗷嗷直叫。
“秦妄哥……”宋詞有些看不去了,畢竟人家是爲了替她出頭。
“宋詞,你還喊他做什麽,他都不幫你!”男人又試着掙了掙,“秦妄,你放開我,既然你不插手,那這件事情就跟你沒關系!”
腿上還隐隐刺疼,宋言上前兩步走到了那男人面前,“哦,護花使者。”
她居高臨下的俯視着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的男人,“我想請問你,剛剛你是用哪隻手扔的杯子?”
“你要幹嘛?賤人!”男人恨恨的罵了一句,恨自己人就在眼前卻不能收拾她。
宋言面無表情的揚起手,又一個耳光幹脆利落的甩在了宋詞的臉上。
“你!!!”
宋言睥睨着他,掀動紅唇,嗓音清冷,“有本事的那才叫護花使者,沒本事的,就像你,叫豬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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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