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時義正辭嚴的拒絕,“快些去休息。”
說罷,他又叮囑道,“我把電話挂了,一會兒到公司我會再給你打一個,希望那時候你已經睡着了。”
易謹:……
她啞然失笑,“好。”
聽到她的回答,徐言時噗嗤的笑了出來,語氣溫柔如風,“我挂了。”
“阿謹,晚安。”
“早安,徐言時。”
把手機揣入兜裏,易謹走在往公寓走的路上。
外面燈紅酒綠,與她不同相貌的人易謹已經看膩了。
她鮮少去在意外界是如何改變,今天興許是結束的太早,她竟然有些怅然。
要是能把徐言時從國内拎過來,放到她身邊就好了。
她也不至于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易謹随意的想着,沒一會兒,又把自己的念頭轉移到了實驗室上面。
不遠處,正有人在接水管道。
她望着那人的動作半天,腦袋中有什麽東西迅速閃過。
易謹愣在那裏看了好一會兒,緊接着忽的轉身往身後研究所跑去。
正準備鎖門的保镖看到眼前閃過去的身影,不由得有些怔愣。
“易工?你這是怎麽了?”
“沒事,你鎖門吧,我今天在單人房睡。”
她快速的回答。
保镖也習慣了易謹說這樣的話,很快把門落上鎖,然後離開。
在實驗室中的易謹忙碌了許久,忽然的又卡殼了。
有些東西,是她不知道的。
易謹看着眼前的東西,擰眉想了半天,最後在一張紙上畫東西。
她拿起手機,看到上面有徐言時打過來的一個未接電話,剛才在忙,易謹根本沒有注意。
不過這會兒徐言時也應該認爲她已經睡着了。
易謹點進一個電話,然後撥打了出去。
程懷佩在接到易謹的電話時,還有些驚訝。
“小謹?怎麽了?”
“姑姑。”易謹說道,“我有些事情想找姑父,姑姑,能給我一下姑父的聯系方式嗎?”
“這有什麽難的,你給我發一個消息就行了。”程懷佩輕嗐了一聲。
“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易謹解釋道,“也不算,我研究上面碰到了一些有關物理的問題,我物理學的不好,想起姑父是專業學物理之人,所以就想讓他幫我看看。”
“很着急嗎?”
易謹沉默半晌,然後應聲道,“倒是不着急,很關鍵。”
程懷佩不再磨蹭,很快就将羅徵的電話給她。
有了羅徵的電話,易謹很快就撥了過去。
她站起來,往外走,“姑父,我是易謹。”
“是這樣的,剛才我想到了一件事情……”
易謹娓娓道來,語氣不疾不徐,卻讓羅徵聽得有些震驚。
“我現在需要一個很小的機器,足以搭載藥物進入細胞,可是……我對這種事情了解不深,姑父,您覺得我的想法是否可行?”
“理論上是可行的,隻不過難度将會很大,就算是我也得先經過計算才能動手制作,更何況還要和你的專業聯系到一起。”
羅徵給她說了許多關于物理上的知識,易謹聽完之後,直點頭,明白了羅徵是什麽意思。
她所提出的想法,這恐怕是要進行學科交叉了。
“我将現在的文件給您發過去一份,後面的事情我會盡快解決的。”
易謹對羅徵說道。
“不用着急,你這個是大工程,恐怕沒這麽容易就能解決,我手中的事情還有半年才能解決,到時候我再看看你的東西。”
聞聲,易謹應道,“麻煩姑父了。”
“這有什麽,我們都是爲了科研去努力的人,隻要能出結果,再難我也願意做。”
易謹笑了出來,不再打擾羅徵的工作。
有了頭緒的易謹也不再着急,伸了一個懶腰,回房休息。
這麽一睡覺,易謹睡了許久,仿佛要把上陣子沒有睡的覺鬥補過來一般。
徐言時給易謹打了好幾個電話。
她這一覺睡的時間有些長,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聽到易謹充滿困意的聲音,徐言時就知道她還在睡覺。
“我是不是吵醒你了?”徐言時放輕了聲音。
“沒有。”她捏了捏睡到發漲的太陽穴,“我正好去吃飯。”
随便和徐言時聊了兩句,易謹去吃了一個晚飯,躺床上又睡了過去。
直到翌日早晨,易謹神清氣爽的起來,那股一直圍繞在腦中的困意總算是消失了。
洗了一個澡,易謹從房中出來,去找了王所長。
這兩年易謹的研究成果不少,幫王所長賺了不少錢。
他看到易謹時,也是眉開眼笑,和顔悅色。
“今天看上去和之前不怎麽一樣啊。”
易謹坐下來,道,“休息好了,精神狀态自然好。”
“你前天提交上去的藥物用不了多久就能通過,怎麽樣,直接在這邊發布?”
“不,送回國。”易謹神情寡淡,“我不想和這個國家有什麽牽扯。”
王所長已經習慣易謹說的這種話了。
她還對之前這國内警察砸她實驗室的事情耿耿于懷。
“我今天來是有事情和你說。”
“你說。”
“接下來一年,我要去醫院實習,下半年我會回國。”
聽到易謹的話,王所長的臉色一變,“你怎麽說的這麽突然,我們不是說好了?合同上也簽的明明白白的,你要在我的研究所留滿三年。”
“我沒想一輩子都耗在研究上面,這一點希望王所長明白,去醫院實習也是我早該提上日程的事情,不過是爲了做實驗而延緩下來。”
“回國不代表我脫離BN,正是因爲我現在要研究的東西和其他科目有交叉,中科院有我認識的人,我需要回去和他合作完成項目。”
聽到易謹的解釋,王所長的表情才緩和下來,“原來是回國合作……”
“那你還回來?”
“如果成果出來的快,我會回來進行工作的收尾。”
可如果慢的話,恐怕易謹她就不會再回來了。
聽到易謹的回答,王所長點點頭,“既然是爲了工作上面的事情,那你可以回去。”
“不過你說的去醫院實習,現在有地方去嗎?”
“有。”易謹勾着唇,“原來教授我臨床的教授早就聯系過我了。”
不過她因爲實驗上的事情一直沒有答應下來。
現在她的研究成果暫時告一段落,接下來的事情需要回到國内同羅徵商量着來。
“行吧。”
和王所長協商好之後,易謹又回實驗室,和與自己一同進行實驗的那兩位博士生說了自己的決定。
她們的研究成果接下來就需要盯着後續階段的臨床适用,這是一個比較漫長的時間。
“你們現在手上如果有項目的可以去做,想繼續跟進的話,也可以。”
易謹對他們說道,“論文我已經提交上去了,用不了多久你們就能在SCI上面查到,有什麽不懂的可以直接查。”
“易工,這項目你不跟進了?”
“跟進,不過我不會一直盯着。”
“那我們看着吧,這項目我們也跟着你一起忙了一年,也是我們共同的心血。”
這兩個博士生是她自己選的,責任心自然是不用說的。
易謹看着他們堅定的目光,便點點頭,“辛苦你們了。”
“這都是我們該做的事情。”
易謹将手中的東西交給他們,“這些是我之前記的數據,如果産生什麽差别,及時聯系我。”
“好的。”
交代完實驗室裏的事情,易謹這才從研究所離開。
正如易謹所說,教授一直都在等待她的到來。
她許久未做過模拟手術,上手時生疏了不少,不過動作卻一如既往的穩健,幾乎沒有任何差錯。
教授滿意的點點頭,“再練習幾天,然後挂個實習牌,就可以跟着一起做手術了。”
易謹颔首。
易謹變得閑适下來,這種感覺除了易謹本人,最能感受到的就是徐言時。
她和他聯系的時間變多了。
幾乎每天都能接到她的電話,她的聲音裏也多了幾分輕松。
透過手機的畫面,徐言時湊近屏幕看着她的臉,說道,“阿謹的黑眼圈好像小了很多。”
易謹給他扔了一個眼神,要他自己體會。
對于黑眼圈,易謹也很無奈,可能是因爲她的皮膚太白,所以一熬夜黑眼圈就變得尤爲明顯,看上去好像是被人揍了兩拳一樣。
“最近不忙了嗎?”徐言時問她。
後者本想說再有半年就回國了,可轉念一想,她又憋了回去,道,“還好,成果已經提交上去了,最近不是太忙。”
徐言時莞爾笑道,“恭喜阿謹再下一城,又攀高一步。”
易謹被他的話說道笑了出來,“謝了。”
二人說了好一會兒的話,直到易謹這邊的夜徹底黑下來,他們才挂斷視頻通話。
練了有十天左右,易謹去私人醫院進行了面試,成功的獲得了實習資格。
這邊的醫院大多數是私人醫院,很少有綜合性的大醫院,易謹所去的醫院規模已經算得上大了。
進了醫院之後,易謹就不再像之前那麽閑适,忙碌再次襲來。
國外出現的疾病相較于國内要更多,這裏刀具管制不像國内那麽嚴格,所以經常發生受傷流血案件,易謹就算不想忙碌,也是不可能的。
恢複日更六千~
上面說的這些什麽研究成果之類的東西都是作者胡謅,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不要相信!
後面的根治過敏性休克也是胡謅,現在這病目前沒法根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