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生欲很強嘛,小男人。”
“這不叫求生欲,我這是讓着你,不跟你一般計較。”季末一臉嚴肅的糾正到。
“那你計較一個我看看呗。”
季末:“……”
“我不跟你這種長的好看的女人一般計較。”季末一臉高傲的說到。
“盒盒……”穆瑤看着季末,很是開心的笑了兩聲。
小男人還挺會搞笑的。
“笑什麽笑。”季末瞪了穆瑤一眼,惡狠狠的說着。
“笑變态呢。”
季末:“……”莫生氣。
别人生氣我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
嗷~氣死勞資鳥。
下一秒,季末伸出手,一把捏住了穆瑤潔白如玉的貝齒,兇神惡煞的說道:“笑,你再笑,門牙給你掰下來。”
“嘶…”季末連忙收回了手。
果然,母老虎是會咬人的。
“完了,我中毒了,救……救我。”季末兩腿一登,靠在了沙發上,然後腦袋一仰,眼睛一翻,開始裝死。
穆瑤轉過頭看了季末一眼:“那姐姐應該怎麽救你啊。”
“快,人……人工呼吸。”季末有氣無力的說着,仿佛随時可能會斷氣。
“什麽是人工呼吸啊。”
“親……親我。”
“哦。”穆瑤低下頭,輕輕的親吻了一下季末的脖頸。
“不是……你親…親錯了,親……親嘴。”
穆瑤伸出舌尖,在季末的脖子上輕輕舔了一下:“放心,姐姐再咬你一口就好了。”
然後朱唇輕啓,一口咬了上去。
“哦吼!”季末一個激靈,直接坐直了身子。
穆瑤擡起頭,看了看一臉驚魂未定的季末,笑眯眯的說道:“姐姐說的沒錯吧,再咬一口就好了。”
季末:“……”你個黑了心的小妖精。
實在是太可怕了,剛才女妖精咬他脖子的時候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過爲什麽心裏莫名的有點兒小興奮呢?
難道是……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這麽正經的人怎麽會有那種傾向呢,一定是被吓的感知出了問題。
季末并沒有理會穆瑤的調侃,彎下腰,從茶幾下面拿出了一面小鏡子。
然後仰着頭對着脖子照了照,兩排淺淺的小牙印,别說還挺整齊的。
還好他反應快,要不分分鍾就得被這個小妖精吸成人幹。
“看什麽呢,還不快感謝姐姐,姐姐可是救了你一命。”
“謝女施主救命之恩。”季末放下鏡子,很是誠懇的對穆瑤道謝。
我感謝你……
算了,這是自己的小公主,不能罵,隻能寵。
“那小和尚準備怎麽報答女施主啊。”穆瑤伸出玉手,輕輕的摸了摸季末的臉頰。
“小的無以爲報,隻能以身相許了。”季末厚顔無恥的說着。
“你這不是對姐姐恩将仇報嗎,小和尚。”
季末:“……”那我走?
“對了,姐姐突然想起一件事,剛才忘記跟你說了。”穆瑤話鋒一轉,收回了手,一本正經的對季末說到。
“什麽事啊,好事還是壞事。”季末看着突然轉變了态度的穆瑤,小心翼翼的問着,心中突然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好事。”
“行,那你說吧。”季末心中松了一口氣。
“你嶽父嶽母明天回來了,然後需要你明天去接一下機。”
“接機?你和我一起去嗎,爲什麽突然要去接機啊。”季末眼神疑惑的看着穆瑤。
“因爲你的嶽父大人和嶽母大人想要見見你啊。”
“見我?爲什麽要見我啊?”季末的眼神更加疑惑了,這剛過了幾天怎麽又要召見他這個準女婿了。
難道是嶽母大人想他了?嗯,有這個可能,畢竟他可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踩油門。
撞死你個臭不要臉的。
至于他的嶽父大人會不會想他,饞豬肉的時候可能會想到他吧。
“你猜猜看?”穆瑤笑眯眯的對季末問到。
“他們想我了?”
“嗯……可能有一部分這個原因,但不是主要的。”
“找我商讨婚事?”季末腦海裏突然迸發出了一個奇思妙想。
“你還真挺敢想的啊,小男人。”
“那到底是爲什麽啊,你别賣關子了,快說吧。”成天就知道賣關子,關子他媽會開心嗎。
“他們知道你把姐姐給糟蹋了,所以就特意從廣東趕了回來,想要見見你。”
季末:“……”晴天霹靂,五雷轟頂,天打雷劈,灰飛煙滅。
季末怔怔的看着穆瑤,愣了一秒鍾,然後回過神來,一臉難以置信的對穆瑤說道:“姐姐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沒開玩笑。”穆瑤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不對,你肯定是在逗我,他們怎麽會知道我把你……呢。”
“因爲是我告訴他們的啊。”穆瑤很是随意的說着。
“騙,接着騙。”季末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樣看着穆瑤。
還當他是從前的那個單純的少年嗎,他現在已經是身經百戰的老司機了。
“騙你幹嘛,有聊天記錄你要不要看看?”
“行,你拿給我看看。”季末看着穆瑤底氣十足的樣子,心裏面又開始打起了鼓。
這穆大教授說的該不會是真的吧?真把他給賣了?
穆瑤好整以暇的看了季末一眼,然後拿過手機,打開微信聊天記錄,放到季末面前晃了晃。
季末:“……”不行,頭暈,迷糊了。
季末隻感覺眼前一黑,好懸沒給自己送走。
大腦宕機了一會兒,季末回過神來,一臉幽怨的看向了穆瑤:“你怎麽什麽都往外說啊。”
“那是你嶽母大人,我爲什麽不能說啊。”
季末:“……”
“那這就是你說的好事嗎。”
“能夠見到你的嶽父大人和嶽母大人,難道還不算是好事嗎。”
季末:“……”早死早超生,果然是好的不能再好的事情了。
“算,當然算了,不過那個……我明天可能會有些身體不舒服,可能就去不了機場接他們二老了。”
“怎麽,敢偷吃不敢承認啊。”
“不是……我是怕明天我要是去了,萬一有個什麽意外,你不就失去了這麽優秀的老公了嗎。”
季末完全能夠想到嶽父大人再次看到他時會出現的心裏活動:小兔崽子,把我的心肝寶貝白菜拱了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敢偷吃,腿給你打成八段。
“能有什麽意外啊。”穆瑤笑眯眯的問到。
“不是……我是覺得我明天要是去了的話,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你……應該懂吧。”
拱白菜之仇不共戴天。
禍禍白菜之仇當場處死。
“放心,姐姐會保護你的。”穆瑤看着季末,一副你是我的人,姐姐會罩着你的樣子。
季末:“……”信口雌黃,莫得一丁點兒安全感。
那老丈人發起瘋來是你能保護的住的嗎。
“那你一定要保護好我。”季末可憐巴巴的看着穆瑤。
真香。
“放心,姐姐不會見死不救的。”穆瑤一副你把心放肚子裏,姐姐肯定護你周全的表情看着季末。
“謝謝女王大人。”季末十分真誠的感謝到。
希望這個靠山能夠靠得住吧。
“不過如果出現什麽意外的話,姐姐會照顧好咱們的寶寶的,你就安心的走吧。”穆瑤看着季末,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一臉的母性光輝。
季末:“……”靠山塌了。
果然,甯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穆大教授的那張小嘴兒。
“那個……你能再唱首歌給我聽嗎,滿足一下我最後的願望。”
“行,那你想聽什麽,姐姐唱給你聽。”穆姐姐很是大方的滿足了季末同學臨行前的最後一個願望。
“你随便唱一個就好。”季末向穆瑤身邊湊了湊,伸出手将穆瑤攬進了懷裏。
他可不敢再點歌了,點一首不會,點一首沒有,那不是逗自己玩兒呢嗎。
“那我唱了。”
“嗯,唱吧。”季末把下巴放在了穆瑤的香肩上,在穆瑤耳邊輕聲說到。
下一秒,悠揚婉轉的歌聲響起。
“長亭外,古道邊……”
季末:“……”
“停。”
“怎麽了。”
“能……換一首嗎,我覺得這首歌可能不太吉利。”季末一臉艱難的說着。
“怎麽不吉利了啊,我覺得挺好的啊。”
季末:“……”這是一門心思想把他送走啊。
果然,用完之後就開始翻臉無情。
呵,女人。
“你要是不喜歡聽,姐姐就換一個。”
“嗯,謝謝女王姐姐。”
的不殺之恩。
“耳朵豎起來。”
“豎起來了。”
“細雨帶風濕透黃昏的街道……
喜歡你,那雙眼動人,笑聲更迷人……”
很快,歌聲緩緩結束,季末回過神來,在穆瑤耳邊輕聲說道:“唱的可真好聽。”
“小男人可真會說話。”穆瑤好看的眸子微微眯了一下,對小男人的誇獎很是滿意。
“那你是不是第一次看見我的時候,就被我的帥氣深深吸引,然後就喜歡上我了。”季末話鋒一轉,突然搞起了騷操作。
穆瑤:“……”
“對,姐姐第一次見到你就被你坐在地上,抱着姐姐大腿耍無賴的帥氣樣子深深吸引到了。”
季末:“……”
“我什麽時候抱着你大腿耍無賴了,我怎麽不記得了。”季末憤憤不平的說到,他這麽正經的人怎麽會幹出那種事情來呢。
“醉的男女洗手間都分不清了,你能記得什麽。”
“我記得你那時候穿的是紫色的。”季末笑眯眯的說到。
王炸。
穆瑤:“……”
“那你還看到什麽了啊。”
“該看到的都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也看到了,嘿嘿嘿……”季末一臉得意的說着。
“這麽說你當時是裝醉的了,小男人。”
“沒有,我裝什麽醉啊,我裝醉也不能往女廁所跑啊。”
不過這幸虧碰到的是穆三歲這樣好看的小姐姐,這要當時在裏面的是類似宿管阿姨那樣慈眉善目,膀大腰圓,孔武有力……
不堪設想啊。
“沒裝醉你怎麽記得那麽清楚啊。”
“可能是姐姐你長的太好看了吧,我要知道當時是你在裏面的話,我就是沒醉也得裝醉進去認識一下姐姐。”
“當時就應該把你關起來。”
“關起來你不是就錯過了這麽優秀的男朋友了嗎。”
“你哪裏優秀啊,姐姐怎麽沒有看出來啊。”
“我臉皮厚啊。”态度極其嚣張,實屬不要臉。
“是嗎,那姐姐看看你臉皮到底有多厚。”穆瑤轉過身子,伸出手一把捏住了季末的腮幫子,輕輕的扯了扯:“疼嗎。”
“疼。”季末點了點頭,很誠實的說到。
“那你這臉皮也不厚啊。”
季末:“……”咱這是臉皮,不是城牆。
下一秒,季末快速的伸出雙手,直接反手捏住了穆瑤兩邊臉頰粉粉嫩嫩的小腮幫子,輕輕向着兩邊扯了扯:“反正比你的厚就對了。”
“松手。”
季末看着穆瑤被自己捏起的小腮幫子:“這小模樣可真夠可愛的,跟個小倉鼠似的。”
然後麻利的松開了雙手,倉鼠急了可是會咬人的。
穆瑤看了季末一眼,淡淡的說道:“癞蛤蟆。”然後收回了手。
季末:“……”同樣是人,爲什麽你是小倉鼠,我就是癞蛤蟆。
品相差别就這麽大嗎。
“癞蛤蟆怎麽了,癞蛤蟆能吃到天鵝肉啊。”季末一臉得意的說到。
“那天鵝肉好吃嗎,小癞蛤蟆。”
“那得吃過了才知道啊。”季末低下頭,輕輕咬在了穆瑤白皙滑膩的脖頸上,慢慢品味了起來……
兩分鍾後,就在季末準備更進一步享受一下天鵝肉的美味時,穆瑤突然伸出手,輕輕推開了季末的身體:“去給姐姐放個洗澡水,姐姐要泡個澡放松一下。”
“好。”季末點了點頭,收回了還留有餘香的鹹豬手,然後站起身,準備去浴室給天鵝放洗澡水。
帶湯的天鵝肉可能更加美味。
“等等。”穆瑤突然出聲叫住了季末。
“怎麽了,天鵝姐姐。”季末轉過頭看向了坐在沙發上的白天鵝。
“給姐姐把花瓣灑裏面。”穆瑤拿過一旁的玫瑰花,遞到了季末面前。
季末:“……”萬萬沒想到啊。
“你就是這麽對待我可愛的花兒們嗎。”
“是姐姐的花。”穆瑤糾正到。
季末:“……”
“你就是這麽對待你可愛的花兒們嗎。”真累挺,還得再說一遍。
“怎麽,不行嗎。”穆瑤笑眯眯的看了季末一眼。
“當然……行了。”季末接過玫瑰花,轉身向着洗手間走了過去。
五分鍾後……
季末滿臉悲傷的坐在浴室冰冷的地面上,懷中抱着可愛的玫瑰花兒們,一邊強忍着心裏的傷痛不停揪着玫瑰花瓣丢進一旁的浴缸裏,一邊在嘴裏面不停的哔哔賴賴着……
“花兒們啊,是我對不起你們啊,我不應該把你們送給那個惡毒的女人啊,我盡量下手快一點,讓你們走的舒服點兒,你們來世可千萬别在再做花了啊,做也不能落在那個壞女人的手裏啊。”
“你說什麽。”就在這時,一個充滿磁性的嗓音突然從季末的身後響起。
身子突然一僵,一股寒意從屁股底下升起,季末慢慢轉過腦袋,看向了一臉玩味的穆瑤:“我說他們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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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