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來回來,婁謹瑜至今還沒搞出什麽大動作,就在公司參與了幾個小項目,做了幾項投資,小試牛刀,就讓婁父贊不絕口,兒子聰慧異常,展現出驚人的商業天賦,婁父無比驕傲自得。
上陣父子兵。
漸漸開放權限,把更多的權利交付給了兒子。
時機差不多成熟,婁瑾瑜準備放開手腳發揮。
擦身走過,秦衍敏銳覺察到,背後有一雙凝如實質的眼睛,直盯在她背上,衣着妝容氣質都可以進行魔改,唯獨身形不行。
約莫是覺得她身形莫名眼熟。
“咳咳咳”秦衍彎腰駝背咳嗽,陸飛關心道:“老大你咋啦?”
秦衍:“氣管嗆到煙了。”
陸飛像個小管家婆一樣絮叨:“唉喲你少抽點煙嘛,20歲不到跟個老煙槍似的,出門就夾支煙抽啊抽,小心得肺癌。”
有一點其實陸飛略感疑惑,他去過老大的閨房,在裏面沒有聞到一絲煙草味兒,或許老大不喜歡在卧室抽煙吧,又或許專門站在窗邊抽煙?
反正老大許多行爲都很迷。
好懸有驚無險,秦衍迅速買了一台電腦走人,迅速換了個地方買其他需要的東西。
七七八八的配置整下來,花掉七八萬,陸飛心都在幫她滴血,又是針孔攝像頭,又是微型錄音筆的,有些東西陸飛聽都沒聽過,很高端很高科技的樣子。
老大是準備搞什麽間諜活動嗎?
很快他就知道了:“什麽,你讓我去夜店當少爺?”
秦衍糾正道:“是高級會所。”
“一樣個卵樣,名字取的高端,實際上不都是一群男男女女在裏面賣.屁股,搞黃色嗎!”陸飛誓死不從吼道:“你别想忽悠我,老子三歲就在孤兒院混,七歲就混出了圈,見多識廣不是好忽悠的。”
吼完,陸飛忐忑不安窺秦衍臉色。
秦衍沒發火,好言勸了兩句,倒助長了陸飛的氣焰。
“不要!”陸飛非常抗拒去夜店上班,嚴詞拒絕:“裏面沒一個好東西,我長這麽帥,萬一失.身了怎麽辦。”
他年齡小是小了點,但五官周正,一開始瘦還看不出來,跟在秦衍身邊,鈔票随便耍,心情舒暢,好吃好喝一段時間,身闆臉蛋長了不少肉,打扮一下頗有兩分奶油小生的味道。
“讓你去做侍應生而已,”秦衍冷了臉,莫得感情地說:“又不是送你進宮當太監,擺個死人臉做什麽,搞得我好像逼良爲&娼一樣。”
“老大,你換個人呗,外面不是還有八九個候選人嘛,矮子裏拔将軍挑一個出來也不難。”陸飛撒嬌,他家老大什麽都好,爲人大方,待兄弟夥們慷慨,就是偶爾嘴毒。
“别搞娘們唧唧那一套,我不吃。”秦衍表情惡寒:“回去重操舊業或老老實實聽我話,你選一個。”
話落補充道:“放心,至多半年,快的話說不定三兩個月就成了,你去了會所上班,暫時可以不用背書寫作業。”
軟硬兼施。
陸飛喪着臉,一副要上戰場英勇就義的樣兒:“我去!”
比起背書,他更怕回去繼續幹老本行受師父搓磨。
能活得像個人樣,他才不願意去當偷摸兒,整天提心吊膽。
秦衍瞥眼他:“挫樣。”
陸飛委屈撇嘴。
會所總共六層,每一層消費不一樣,玩法不一樣,越往上消費越貴,接待的客人也越尊貴。
最頂層,是老闆專門用來招待貴賓和生意夥伴的,能在頂層上班的,不是會所的頭牌,就是顔正極品,就連侍應生都是高要求高标準。
縱觀收編的小弟也就陸飛勉強能混進去,就這還花了一大筆錢頂替了一名在頂層上班的侍應生。
正式上班前,秦衍先帶陸飛去别的會所玩了幾天,适應一下裏面環境,并請專人教他會所的規矩。
陸飛去上班了,秦衍英雄虎膽又蕩平一條街的小混混兒,收編了二十幾個小弟。
不幹嘛,就圍繞着婁家搞小破壞。
氣運是很玄妙的東西,就像人逢喜事精神爽,哪哪都順暢,氣運穩步上升,而常遇糟心事則會頹喪不振,氣運持續下滑。
将這些狀态量化,大概就就可以稱之爲一個人的氣運值。
當下,秦衍要做的就是搞破壞,圍繞婁謹瑜的家人,婁氏集團的核心成員專搞破壞。
身邊重要的人倒黴,或間接或直接會反射到婁謹瑜身上。
一點一點吧婁瑾瑜的氣運拽下來一些,再給他緻命一擊。
對上氣運濃厚的人,正面肛毫無勝算。
隻能暗戳戳搞事情。
三十幾個小弟撒網投出去,秦衍躲在後方,到處尋釁滋事,招貓逗狗,讓人大跌眼鏡的是,身材嬌小的小太妹居然打遍數條街無敵手!
周圍街區的混混兒們已經到了看見她就躲的地步,隐隐感覺有一股新勢力在崛起。
秦衍:你們想多了,我就是閑,收編的人已經足夠用,再多荷包也遭不住啊!
收編的小弟大多是偷摸兒慣犯,尾随人有一套,跑起路來滑不留手,就算被婁謹瑜的人逮到,也不虛,小弟們從未見過她卸妝之後的素顔。
招供形容出來的人,那就是一個小太妹。
而且他們出門幹活,每隔兩小時,都要按規定發一條信息到秦衍的手機上,倘若真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直接跑路換地盤就是。
這邊陸飛今天上班被一個基.佬狂吃了幾把豆腐,委屈的不行,要去找老大哭一會。
“進。”
你敢相信,白天混社會的大姐大背脊闆正坐在台燈下溫書!
秦衍合上書:“你回來的正好,我帶你去見個人。”
“不去。”陸飛氣呼呼發洩一通:“明天我也不去上班了,就說裏面都是澀鬼變态你還不信,越有錢的人越變态,都特麽是傻逼!去特麽的吧,老子不伺候了!”
秦衍眼皮微微掀起,眼神冰涼:“皮又癢了?”
陸飛又怕又委屈:“你都不關心我。”
秦衍一秒破功,扶額。
講真的,要是可以,甯願親自上,這不是條件不允許嘛。
陸飛哭唧唧:“你讓我注意的人根本就沒來過,白用功,我不想幹了。”
“着什麽急,這才幾天!”秦衍坐下來,安撫受傷的小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