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北夜松了一口氣的同時,關注點一下子就偏了,嘩啦的一下轉身,大手掐上了她的小頸脖,咬牙切齒道,“所以,要是他是個又年輕又俊美的少年郎,你就跟他睡了?”
喬如星:“……”
她沒這個意思吧?是沒吧?
“咳咳,那個,我才不是這麽随便的人,我很忠貞的,我隻跟喜歡的人睡!”
君北夜惡狠狠盯着她的小臉,明顯不相信她的鬼話。
嗓音沙啞,“你當初看見我就生撲了上來,你是喜歡我?”
喬如星:“……”
好漢不提當年勇啊!
“那會沒辦法呀,中了毒,不撲你會死的,愛情誠可貴,生命價更高,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君北夜完全沒有被安撫到,俊臉湊了過來,濕淋淋的俊臉因爲熱氣氤氲顯得非常的妖孽,低啞道,“不像是沒辦法,那晚你明明在我的身下嬌嬌的叫,叫得很是歡樂。”
喬如星:“……”
她不是,她沒有,别亂說!
“皇上,你肯定記錯了,我很痛,隻有痛,絕沒有叫得歡樂!”
君北夜嫣紅性感的薄唇快要擦到她的臉頰,嗓音越發低啞,帶着蠱惑,“真的隻有痛,嗯?”
喬如星:“……”
男人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臉頰上,又是這般妖孽的模樣,又是這般雍容迷人的啞嗓,她有點受不住了,心尖“撲通撲通撲通”的狂跳了起來。
越跳越快,無法控制。
“皇上,你别,别……”湊這麽近啊!
“喬美美,真的隻有痛嗎,嗯?”
她話還沒說完呢就被男人打斷,俊臉越發湊了過來,都蹭到她的臉頰上了,嗓音越發雍容低啞,簡直要把人的魂都勾了。
“隻,隻有痛嗎?啊……”
喬如星呆怔怔的反問,忽然身子驟然被騰空,嘩啦的一聲,她整個人被拎進了偌大的大木桶裏!
濺了她一頭一臉的水。
她的小腰被男人的大手緊緊的掐住,他的掌心發熱,像烙鐵一般燙着她的肌膚。
喬如星被熱水濺得清醒了一些,擡手擦了一把臉道,“皇上,按安東王說的,我身上流着情族的血脈,你與我有過肌膚之親,你已染上了情毒,你每月月圓之夜的燥熱症就是證明。
以後,你隻能有我一個女人,要是睡了别的女人,會染上無症之痛,遭受噬心噬肺的折磨。”
從此以後,他的後宮三千,都得成了擺設。
他願意爲了她一個,放棄整片森林麽?
雖然他染上情毒已成事實,可是,她竟然希望他是心甘情願的。
心甘情願以後隻願意有她一個。
君北夜總算明白,爲什麽自己被睡了一次之後就對她念念不忘,挖地三尺,找遍了整個北燕都想要找到她,
總算明白,爲什麽自己見她的第一眼就認出了她,爲什麽在每月的月圓之夜,會想她想到全身發熱,無法忍受。
原來,竟是她在自己的身體裏下了毒。
情毒,普天之下,竟還有這種毒!
君北夜唇角忽然勾起了一抹笑意,要不是這種毒,他又怎麽會一下子認出了她,然後将她帶回了宮,讓她成爲了自己的貴妃。
掐着她腰間的大手微的用力,一下子将她扣到了自己的身上,俊臉湊過去,口勿了一口她的唇瓣,沙啞道,“星星,你既給我下了情毒,就要負責到底,每月都給我解毒才是。”
喬如星甜了甜被他親過的唇瓣,再次提醒道,“君北夜,你以後不能睡别的女人了,後宮的女人隻能拿來看,不能吃了,你不生氣?”
君北夜又湊過來,口勿了她一口,“朕又沒想過要吃她們,朕隻想吃你。”
“可是,以後你永永遠遠,長長久久隻能吃我一個了啊,你不怕膩麽!”
喬如星腦抽的問了一句。
君北夜大手直接捧起了她的小臉,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頓道,“不會。”
他很開心以後隻有她,隻能有她!
喬如星被他炙熱的雙眸和“不會”兩字燙得心尖發顫,心底湧起了一種很奇怪的,難以言說的感覺。
有種甜蜜蜜的味道,又有種慶幸的味道。
慶幸當初闖進來的是他,慶幸他潔身自好,沒有睡過别的女人。
不然,他該染上無症之痛了。
她不想他遭受安東王爺那種折磨,一點都不想,所以她很慶幸,很愉快,很開心!
喬如星心頭歡喜又雀躍,一時間都沒注意男人的大手已然從她的衣擺下鑽了進去。
順着她小腰的曲線,一點一點摩挲上了她的背脊,長指順着她的蝴蝶谷,一遍一遍的描畫……
就在他的大手描畫到不該描畫的地方的時候,她一個激愣的才反應了過來,羞愧得轉身想逃。
君北夜大手攬住她的小腰,欺身上前,将她困在了自己的匈膛和臂彎之間。
鎖死了她,讓她無處可逃。
俊臉俯下,口勿住了她的側臉頰,嗓音沉啞得能滴水,“星星,我中毒了,你得幫我解毒,嗯?”
喬如星:“……”
男人的炙熱氣息全數籠罩下來,她腦子一陣一陣發熱,好像成了一團漿糊似的,無法思考。
“寶貝,我,我……”
她不知怎麽說,她很怕,她怕痛,畢竟中毒發生的那次,陰影太大,她無法忘卻。
“我”了半天,“我”不出個所以然,男人直接俯身,以吻封緘,将她的嬌嗔害怕直接吃進了嘴裏。
……
第二天醒來,已然是下午。
喬如星躺在榻上,看着窗棱上跳躍着的日光,紅塵飛舞,有一刹那的茫然,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覺。
手腕處還感覺有一種隐隐的不舒服和發酸。
昨夜裏,兩人在沐房裏,男人米青蟲充腦,要将她吃了。
她原本也打算配合他一下的,畢竟他中毒了,中的是自己的情毒。
于情于理,她都該配合他一翻。
不想,緊要關頭,她還是沖破不了陰影的籠罩,打起了退堂鼓。
男人倒也沒強迫她,直接征用了她的小手。
于是,一覺醒來,她什麽事都沒有,就是手酸了!
有點奇怪,這樣也能快樂麽,如果這樣也能,還需要女人做什麽。
麽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