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淮楚出宮之後,葉荀楠就一直靜不下心來,悶煩不已。
一旁的江公公見狀,便問:“皇上有何心事,不妨說給奴才聽聽,奴才或許能爲皇上排憂解難。”
葉荀楠看了他一眼,說道:“方才你也都聽見了吧,傅老提出的事,堂兄他想都沒想就直接否決了,還是後來才說考慮一下,實在是太反常了。”
“那可是傅老,朕都不敢對他老人家說重話,他倒好,直接說他手伸得太長了,難怪那些大臣都不喜歡堂兄,這一開口能把人氣死。”
江公公聞言,道:“您這麽一說,老奴也覺得不對勁。之前王爺對傅老一直都是恭敬有佳,哪怕是在早朝時,他們兩的意見不一緻,王爺也會讓着傅老,怎麽今日就……”
“朕也想起來了,不對勁,真的不對勁,你說他到底是怎麽了?這麽多年,從來沒見他對哪個女子上心過。”葉荀楠手指敲擊着桌面。
忽然,他的手一停,想到了什麽,“不對,還有一個人。”
江公公神經緊繃,“您是說……夕凝郡主?”
葉荀楠放在桌面上的手握成了拳頭,猛地捶了一下,“是朕忽略了這事,從小到大,堂兄的眼裏就隻有甯兒一個人,朕很小的時候還嫉妒過她,明明朕才是跟堂兄有血緣關系的那個,爲什麽堂兄對甯兒那麽好,對朕就是一副嚴肅的面孔。”
“起初朕以爲是因爲甯兒是女孩,孤零零的一個人,堂兄才對她那麽好,現在想想,或許根本就不是這麽回事。”
葉荀楠想不通,如果葉淮楚是個正常的男人,不會到了這個年紀身邊連一個暖床的女人都沒有。
可是将此事跟顧卿甯聯想到一處,就什麽都能說通了。
如果不是這個原因的話,葉荀楠再也想不到其他原因了。
想到這,葉荀楠的臉色陰沉無比,挑眉冷哼一聲:“堂兄啊堂兄,甯兒那時候入府才隻有幾歲,比朕還小,你居然也下得去手,不怕别天下人唾罵嗎?”
江公公眼皮直跳,連忙說:“皇上,現在結果到底是什麽,咱們也不能确定,萬一……萬一不是這麽回事,那豈不是誤會王爺和郡主了?”
“皇上,您想想,七八年前王爺對郡主就是這個态度,寵她寵得不行,那時候她才多大啊,王爺不可能對一個隻有幾歲的小女娃有那個念頭吧?”
“總而言之,老奴覺得咱們可以先試探一番,看看王爺對郡主,或者是郡主對王爺到底有沒有那個心思,也好過什麽都不調查,就平白無故的冤枉人家好。”
葉荀楠聽了江公公的這個主意,點頭道:“你說的有幾分道理,那便先照你這麽說的去做。”
“老奴遵旨。”
葉淮楚和顧卿甯并不知道,再過幾日他們将要面臨着什麽。
葉淮楚快馬加鞭回到王府,第一時間就去了庫房,讓劉管家挑了不少好東西,帶上顧卿甯,一起去了傅老府上。
上了馬車,顧卿甯還是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