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在葉淮楚心裏,她就是一個這樣脆弱的人嗎?
她現在已經很少哭了好不好?
給葉淮楚夾完餅,顧卿甯就沒在說話了,低頭用自己的膳
葉淮楚察覺到一絲絲不對勁,開口問:“不高興了?”
女孩子就是這樣,莫名其妙的就會不高興,連原因都找不到。
相處的這一年半裏,葉淮楚是深有體會。
顧卿甯沒回答他這個問題,用筷子戳着碗裏的雞蛋,把蛋白和蛋黃分開,蛋黃夾到了他的碗裏。
顧卿甯喜歡吃蛋白一些,每次有雞蛋,他都會把蛋白和蛋黃分開,把蛋黃給葉淮楚。
葉淮楚夾起顧卿甯放過來的蛋黃塞進嘴裏,一口吞下。
這丫頭,定是不高興了。
每次不高興,就會不理他,葉淮楚都已經總結出經驗來了。
遂另外找了一個話題,“今年除夕,我打算依舊把葉荀楠接到府上來過年,你覺得怎麽樣?”
去年除夕,葉荀楠便是在王府跟他們一起過的年。
這個問題顧卿甯回答了他:“挺好的,就是不知道皇上願不願意來。”
葉荀楠貌似還在爲那天小年夜掉的那顆牙難受着,肯不肯來還是一回事。
“他會來的,他如果不來的話,就隻能一個人在皇宮裏過年了。”
葉淮楚笃定了他一定會來,他自個也冷靜了這麽多天,雖然中間一直都沒有見人,但葉淮楚了解他,他這是在等人,給他一個台階下。
就他那個性子,要是讓他在皇宮裏一個人過年的話,他肯定不幹。
到時候又罵罵咧咧的,怕是整個皇宮都能聽到他抱怨的話語。
用完早膳,葉淮楚就派了人去皇宮裏請葉荀楠,沒多久就收到了消息。
人已經在路上了,就說他一定會來吧。
葉淮楚是在這個世上最了解葉荀楠的人,他心裏想的什麽,葉淮楚都一清二楚。
跟葉淮楚一起在前廳迎接皇上的聖駕,顧卿甯就回了絮春院,後面跟着一言不發的葉荀楠。
他掉的是上排左側的虎牙,也是最後幾顆沒換的了。
一言不發,根本就不是葉荀楠的性格,可他對于那天的事情還耿耿于懷,不願意在他們面前開口說話。
尤其是顧卿甯。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着,誰也沒說一句話。
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們兩個是吵架了呢!
葉淮楚到絮春院的時候,感覺今天格外安靜,看到一言不發的葉荀楠,明知故問:“皇上今日怎麽不說話了,平日裏你見了甯兒,不是挺熱情的嗎?”
“怎麽,覺得本王的甯兒沒那麽好了?你連話都不想跟她說了?”
葉淮楚說的每個字都錘在了葉荀楠的胸口上,他手握拳,“堂兄你怎麽這麽欠揍啊?”
他以前怎麽沒發現,葉淮楚這麽欠揍呢?
“就算本王欠揍,你敢打本王嗎?”葉淮楚敞開了坐在軟榻上,一副任他來的樣子。
葉荀楠猛吸了幾口氣,決定不理他。
他可不敢打葉淮楚,後果他是知道的。
隻怕他還沒近得了葉淮楚的身,就被撂倒在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