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直飛航線在九幾年就有了,主要就是國家對明城的旅遊城市定位,發展到如今,省内已經有十個飛機場了,這在全國都是不多見的。
假期頭晚上,夫妻二人就已經收拾好行李,帶着長輩的囑咐由靳水送去機場。
當然,靳逸直接無視兩個小的眼巴巴的眼光,而安伊伊直接被靳逸擋了目光,逸哥最清楚某人心軟了,還不如直接無視,他這次是既定的跟媳婦去過二人世界的,誰都阻擋不了他的腳步。
不過,靳逸也是付出代價的,比如被兒子敲竹杠。
父子二人小房間交鋒回放。
靳謹辰:“聽說你要跟我情人單獨去玩?不可以,她那麽單純,到時候被你賣了還幫你數錢。所以,我必須去,全程護着我才放心。”
靳逸呵呵:“那是我媳婦,我身上的肋骨,我們緣定三生,你能跟我比?比力氣?比權利?比财富?比智商?得了吧,靳謹辰,你一樣都比不過我……”
靳逸的殺傷力,不在于言語。
明明坐在一起,他也矮不了多少,卻有一種泰山之于小山丘的氣勢差,更有一種登上泰山頂俯視下面的螞蟻之嫌,即所謂君臨天下的氣場,小家夥小手瑟縮了下。
還想掙紮。
靳謹辰:“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數數,你陪她幾天了?可我不一樣,我天天能陪她,我還能當她的小棉襖,你卻一樣不能。”
這話不小心戳到了靳逸的痛點,他最對不起她的就是不能朝夕相處,不能在她頭疼感冒時日日陪她,因爲他肩上承載了祖國大家庭的重擔,他承認,他忽略了小家。
可面前的是自己兒子就不一樣了。
靳逸:“我是不能天天陪她,但我是她是信仰是她的精神支柱,所以,比起你這個拖油瓶,高下是不是立判。”
然後靳逸就瞅着自家兒子巴不得來咬死他的表情。
說小阿辰拖油瓶的确狠了!看看小家夥這掩不住的怒意,靳逸覺得自己還是趕緊想辦法補救,自己兒子自己清楚,陰着呢!
“咳咳……雖然不能帶你,但我可以給你一筆錢,你不是想要許久了嗎?”
然後,靳逸狠狠出了血,才搞定自家兒子。
飛機票上講等到目的地得要近四個小時,但當飛行一個小時後,飛機上突然起了争執,當時靳逸去衛生間了,安伊伊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驚醒。
而且起争執的人離她不遠。
聽争吵過程起因是前邊的年輕男子在睡覺時調整自己的後背靠椅,不小心弄潑了後面老太太的水,年輕人連忙道歉,他的确不是故意的,但老太太不依不饒,說話難聽,雙方就吵了起來,然後老太太的男人,那個老頭之間去扯年輕男人的衣領,這下惹氣了年輕男人的憤怒,言辭變得激烈,老太太的女兒這時也加入其中,直接來揪年輕男人的衣領。
事情變得大發,還殃及無辜,當然,乘務員這邊也驚動了,是他們的領班過來才把人隔開,并給年輕男人調了座,這事才暫時平息。
全程總共兩分多鍾,就出了這種亂子,撕扯中,安伊伊因爲座位挨着,也被他們的推搡磕碰到了小腿,掀開褲子看還有點紅,但她也不可能去争吵,沒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