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時柚消失了,此後的五年時間,杳無音信。
從那之後,時柚的電話無人接聽,短信無人回複。
半個多月後,那個被駱辭眠爛熟于心,每天至少播幾百遍的手機号碼,徹底成爲了空号。
顧時晏将自己的妹妹保護得很好,駱辭眠動用了他能動用的一切手段,也查不到時柚去了哪,在哪家醫院。
小姑娘似乎有意躲着他,病沒好就不肯來見他,又或是在賭氣,賭氣他能喜歡她多久。
他曾以爲自己是一個最殘忍的劊子手,可時至今日,駱辭眠才發現時柚才是那個劊子手,她比他更加專業。
他很後悔,後悔自己還不夠好,沒來得及讓小姑娘更喜歡自己,喜歡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萬一,小姑娘不回來找他怎麽辦?
駱辭眠心頭湧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慌張,那是一種無法掌控又無能爲力的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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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将至,駱父和白溫婉的案子也有了結果。
兩人被判了刑,他們的年夜飯注定要在牢裏吃了。
駱以深和駱辭眠成了名義上兄弟。
兩人的感情不算和睦,但也不至于反目成仇。
這個新年注定難忘,有人團聚,有人離開,有人銘記。
時柚離開的第二年,駱辭眠和駱以深考上了同一所大學。
他親眼見證了駱以深和溫暖從相知相愛再到畢業結婚。
當年疑似情敵的兩位湊成了一對,駱辭眠竟然放心了不少。
等時柚回來,沒有了這些礙眼的家夥,小仙女就是他一個人的了。
也不怪他吃醋,畢竟當你真正喜歡一個人,把她當寶的時候,總感覺全世界都是觊觎她的‘情敵’,不分男女。
大學四年,駱辭眠頂着一個‘校草’的名頭,一張看一眼就讓人想入非非的臉,偏生在感情這方面刀槍不入,像是世界上最堅韌的盾牌,無人能撼動分毫。
好像在感情這方面的開關,早在時柚離開他以後,就被關上了。
時柚離開的第五年,他順理成章繼承了集團的産業,他等的那個女孩始終沒有回來。
他開始做慈善,迷信地以爲自己多做點好事,多幫一些人,就能幫心愛的女孩積福。
聽上去好像很可笑,甚至連他自己都覺得可笑。
但如果不是愛到極緻,誰又回去相信這種荒誕至極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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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國某處療養院。
一個與世隔絕的好地方。
手術後,時柚整整昏迷了五年。
這是她醒來後的一星期,每天的日子不是曬曬太陽,就是睡覺,散漫得像個小神仙。
時柚坐在躺椅上曬着太陽浴翻着書,女孩走過去,抽走她手裏的書。
“柚柚,恭喜你啊,明天就要出院啦。”
說話的小姑娘叫梁笑笑,是時柚在療養院裏認識的病友。
時柚擡頭看她,雙手一扣,放在身前:“怎麽不去煩我哥?跑來煩我了?”
梁笑笑随手翻了翻書,沒什麽特别的,就是一本财經雜志,不過封面上男人倒是長着一張慘絕人寰的臉。
現在的總裁配置都那麽高嗎?
“你說你哥是不是嫌我煩,故意躲着我,我每次去找他,他都不在。”
梁笑笑哭喪着臉,似乎被打擊到了。
“也許我哥真的有事要忙。”
顧時晏事業心重,這些年也沒見他談過女朋友。
梁笑笑話題一轉:“柚柚,我真替你發愁啊。”
久别重逢,甜虐風,也是甜,對吧~
這位面快完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