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們工作室成立之前,遇見的事情也不少,這些亂七八糟的家夥見識的多了,也就知道了。”
說着越寒聳了聳肩頭,側頭笑了一下。
“這種人平時看不出來的,但是總會露餡的,背刺你毫不留情,你知道翡麗堂皇吧?前幾年被譽爲國貨之光的那個牌子,當初的時候多麽風光,後來摔得就有多慘,現在也聽不太到它這個牌子了吧?畢竟我們也沒想到,富麗堂皇負責人那邊不僅解約,還要反過頭來踩一腳,接着宣布更換新的代言人這個事情,弄到最後就是新代言人也看不上它,路人也都知道它的行徑,現在sweet獨具鳌頭,它已經落入二流之末,這麽說起來還是很有感慨的,其實也沒必要想的那麽複雜,就很簡單……”
青年是那種比較陽光的長相,在幾年之前,像是個大少年,但是現在更多了幾分沉穩,氣質這麽沉澱下來,更是說不出的迷人。
斐涼愣了愣,眼看着他這麽笑着繼續說。
“也無外乎互相尊重,不管是什麽國家的,我們自然是希望自己國家的品牌能夠發展起來,但是同樣的,也歡迎國外的像是sweet這種尊重本地文化風俗,尊重曆史,真真正正的良心企業,就像是很多勾心鬥角,有時候到底是什麽地方的人,是不是你的老鄉啊,是不是你的朋友不那麽重要,重要的是本質,存了壞心思的,不管是什麽樣的,最後都容易出事情。”
越寒在那邊仔仔細細的數着,顯然也是對于這些事情非常不爽。
“要不是因爲這些小人的背刺,也不至于會被針對成那樣,到現在,往我墨哥身上潑水的那女的還沒找到呢,沒監控,沒人證,又看不清楚臉,找人也沒法找,想一下真是能給氣死,就隻能希望她是多行不義必自斃。”
綜上所述,這種人還是離她遠點,畢竟不知道什麽時候她發起瘋來,八成是要咬人的。
越寒一下子打開話匣子,那話說的一套一套的,看的斐涼一愣一愣的。
隻能一邊傻乎乎的點頭應和,一邊心中想着自己應該沒有得罪過餘墨止工作室的人,好記仇啊……
奧,自己肯定沒得罪過,自己還打算簽餘墨止工作室呢。
“好了,你最近也沒有什麽活動,自己悠着點,别再被那家夥給堵住了,之後我跟門衛那邊打個招呼,反正她進不來小區,聽劉哥說已經給你安排了考核,你在家沒事也複健一下,大概也就是看看你演技,唱歌跳舞之類的哪方面比較出彩,有一方面可以培養的話,應該就沒什麽問題,不過這個可以培養的要求有點高,到時候你自己看看考慮一下。”
斐涼在那邊點頭,認真的應了一聲,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哎?你還打算收留我嗎?”
越寒倒是奇怪的看着她,“我看過你之前演的戲,感覺上是不錯的,有天賦,如果你能保持那樣的水準,我覺得你成爲劉哥手下第三個藝人不成問題,所以也算是提前照顧你了,雖然不是一個學校的,但是到時候叫一聲小師妹也問題不大,至于如果你沒有通過,總歸都把你帶來了,我們是知道孤立無援是什麽樣的感覺,都伸手了,總沒有半途放手的道理。”
“啊……”
一個個的,還真是……讓人說不出來的感覺。
斐涼心下有些小感動,原本她看着越寒就覺得對方挺不錯的,是個好人,今天這麽一番交流,更是讓他在她心中的形象高大了起來。
越寒說的沒錯,等到兩人回去剛吃完了飯,劉梧就回來了,外面雨後初晴,太陽不是很大,基本上還陰着天,好似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要再落下一場暴雨來一樣。
劉梧進門就告知了斐涼對于她的一些事情的安排。
她還不是他們工作室的藝人,但是跟他仔細交流過,加上資質的确不錯,除了這個性子還有得磋磨之外,劉梧還是對她比較看好的。
***
又是過去幾日。
小團子每天上學放學,小學的課程不多,因爲小團子偶爾會有一些活動安排,所以也沒有給小團子安排什麽課下的活動班,相比較之下,反而是白曦塵比較忙一些。
三四歲的時候就已經能夠看得懂不少外文,作爲白家唯一的繼承人,而且還是繼承了那樣強大血脈的人,去跟着小團子一起上小學也不過是因爲白父白母還挺希望白曦塵能夠有正常的社交,有一個小朋友正常的童年。
但是課下的時候,即便是不用父母去催促,白曦塵看的東西學的東西比誰都多,還有白家一些不怎麽出現的隐居的前輩找來的老師,雖然很考慮到了他的年紀,但是對于一個小朋友來說課程安排的還是很滿的,尤其是擠占了他跟小團子一起玩的時間,也就這一點讓白曦塵格外不滿。
而這幾天的時間,讓宋琴從本來隻是覺得氣憤,到後來逐漸變得害怕暴躁起來。
因爲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樣,随着時間的過去,這些罵聲沒有停下的意思,反而越來越過分,斐涼的粉絲和尤绛姒的粉絲此刻齊刷刷的将矛頭對準了她,一個是因爲被騙的滿肚子火,一個是因爲本來歡天喜地覺得斐涼要倒了,沒想到都是這個女人在胡說八道給氣的滿肚子火。
本來一個人的惡意就讓人心裏難受了,更不用說這麽多人的惡意一起撲上來,簡直壓得宋琴喘不過氣來,而且不管她現在解釋什麽,說什麽都沒有人相信。
這種有口難言的感覺,的的确确是讓她體會到了。
此刻,京都的一處别墅樓内,一個看上去嬌媚的女人用手使勁捏着旁邊花瓶裏面的香水玫瑰,将本來嬌豔欲滴的玫瑰捏的蔫蔫的,有些殘破。
在她對面還坐着另外一個女人,她端着杯子,氣質有些嚣張跋扈,喝了一口杯子裏面的茶,哼笑了一聲,“要我說,這種女人有的是機會讓她前途盡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