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啊,真是不甘心啊。雖然用借據狠狠給了蘇光一巴掌,出了口悶氣,可是一想到要将清元道池曆煉的名額拱手讓人,兩人還是象吃了蒼蠅一樣的難受。
更讓他們犯堵的是,兩個小祖宗還象兩隻蒼蠅一樣,不停的在耳邊嗡嗡嗡嗡。
“憑什麽啊,憑什麽啊,這名額是給我們清元道府的,她一個外人,憑什麽說搶就搶?”說話的年輕人二十歲出頭,面容倒是生得端正,但這時一臉的怨憤,跟個還沒拜堂就守了望門寡的怨婦似的。
他就是莊一鳴,莊家數千年方才一遇的當世奇才。
“就是就是,我清元道府的機緣,憑什麽送給外人?”另一名長相清秀的年輕人也一臉怒色,附和着說道。
他叫陳繼祖,是陳家的天才後輩。
“祖父大人你得想個辦法啊,孫兒等了這麽多年,怎麽能眼睜睜看着這大好機緣落入外人之手。”莊一鳴眼巴巴的看着祖父,又近乎哀求的說道。
“如果她天資實力果真比我們強也就罷了,可是據我觀察,她頂多也就是半步至聖的修爲,比起我們都還差了一截,這等大好機緣給了她不是暴殄天物嗎,祖父大人你可千萬不能讓她得逞啊。”陳繼祖也一臉不甘的說道。
“辦法,我能有什麽辦法?那可是祖師大人遺訓,你們難道真讓我去打他老人家的臉?”莊夢蝶本就郁悶,被他們吵得更是心煩意亂,沒好氣的說道。
聽他這麽說,莊一鳴和陳繼祖當然更是失望。
“我倒是有個主意。”這時,陳思緣沉思着說道。
“什麽主意?”莊一鳴幾人都是眼前一亮。
“這事的根源,其實就在顧風華的身上。我原本還想曉之以理,動之以利,勸她放棄這次機會,不過聽蘇光的口風,怕是很難說得動她。
不過嘛,如果她自己無法前往正陽宗,那名額自然還是由我們兩家來争。”陳思緣老謀深算的說道。
“你,你是想除掉她?”莊夢蝶臉色大變。
雖說對顧風華恨得牙癢,但她畢竟手持太清令,是清元道府的貴客,哪能對她動手?
而且祖師大人當年爲什麽留下那麽一道遺訓?因爲清元道府昔日曾有滅府之危,多虧一位前輩出手相助才躲過一劫。将上清令贈與那名前輩,并留下那樣一道祖訓,原本就是爲了報恩。
顧風華手持上清令,說不定就是那名前輩的後人,對她出手豈不是恩将仇報?
莊一鳴雖有私心,但最起碼的節操還是有的,又哪能做出這種背信棄義恩将仇報之事。
“咳,咳,你想多了,想多了。”陳思緣臉色又是一黑:你把我陳思緣當什麽人了,堂堂清元道府府正,怎麽可能做出這種卑鄙之事。
“我的意思是說,若是她被什麽事牽絆得難以脫身,自己無法前往正陽宗,那名額自然還是由我們兩家來争,她也怨不得我們,對不對?”不等莊夢蝶說話,陳思緣又趕緊解釋道。
“嗯,這倒是個辦法。不過,要怎麽才能牽絆得她無法脫身,這事你想好了沒有?”莊夢蝶這才明白他的意思,也松了口氣,又馬上追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