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鳥過留聲人過留名,誰不想名流青史傳頌萬年,若是能留下個開宗老祖之名,也算不枉此生了。
不過我們想得太簡單了,本以爲憑着我們兄弟三人的實力和多年積攢的家底,建個小宗門不是難事,可是一動手才發現,就我們那點家底根本不夠。這不,老三傷成這樣我們都無錢醫治,若不是爲了給他治傷,我們又哪會跟姜承業那種聲名狼籍之人爲伍。”翁元明指着曾甯安,神情更加的無奈。
照理說,他們這些年幹的事也根本說不上光明正大,但是身爲帝聖,總是有幾分帝聖的驕傲,不管怎麽說,他們終歸還是靠實力吃飯的嘛,對姜承業那種沒什麽本事,全仗着家世欺男霸女爲非作歹的纨绔二世祖,幾人都充滿了不屑。
這一次如果不是爲了人給曾甯安治傷,他們還真不願意接姜承業的生意。
至于因爲接了這樁生意遇上顧風華,他們倒是沒覺得有多麽倒黴。神魂烙印被别人煉化,命門就被别人握在手裏,這樣跟在身邊,還算有利用價值,顧風華應該不會輕易害他們性命,就算真看他們不順眼,想要他們死,也能死個明白。
要不在身邊,完全沒有一點利用價值,哪天顧風華心情一個不爽,他們怕是連怎麽死的都不道。好歹是帝聖之境的強者,就算變鬼,也該變個明白鬼才對。
“你的傷還沒好?”顧風華這才想起來,曾甯安上次傷在她們手中,姚問山爲了給他治傷,一巴掌拍在他的頭頂,醫術直接粗暴,比一道學宮那位牛醫生還要牛。不過别人牛醫生的醫術粗暴歸粗暴,好歹還能治病療傷,姚問山這醫術就不同了,除了粗暴一無是處。
看這樣子,曾甯安的傷勢顯然比上次更重了。
“沒錢治啊,怎麽能好?”曾甯安哭喪着臉說道。
“其實我本來想再給老三治治的,也想到了救治之法,可是他不願意,我也沒辦法。唉,我也是一片好心,卻被他當成了驢肝肺,身爲兄長,我難道還能害他不成。”姚問山說到這事,多少有點忿忿不平。爲了給曾甯安治傷,他冥思苦想了幾天幾夜,好不容易想到救治之法,可是曾甯安卻死活不願意再讓他動手。一片好心,被人當成驢肝肺,這種感覺很不好受。
“你想怎麽治?”顧風華看着曾甯安僵直的脖子,好奇的問姚問山道。
“他不是脖子動不了嗎,依我之見,該是頸骨移位經脈交纏,隻需要這樣,一扭,再一扭,再一扭,再一扭,應該就能複原如初。當然,說起來簡單,治起來肯定沒這麽簡單,不但力氣要用足,而且一定要扭到位,甯可多扭半分,絕不能少扭半分。”姚問山一邊說,一邊兩手虛抱,左一扭,右一扭,再左一扭,再右一扭。
雖說隻是給衆人演示一下,但爲了讓旁人更容易感受到他這手法的精妙,姚問山還是全力運轉聖氣,雙手扭轉之時,臉色都憋得通紅,神情也是異常猙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