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弟子的實力雖然比不上呂修文等人,卻也勉強可算精英,自呂修文等人死後,便成了斷月宗的中流砥柱,這時豁出性命全力出手,一道道劍威也是不可小視。洪原安既要保全自己,又不願意重傷了他們,又哪是那麽容易的事?隻是讓他們受傷吐血,已經算是萬幸了。
左弘安和其他人穩住身形,也是臉色蒼白胸口起伏,嘴角滲出絲絲血迹。沒辦法,爲了一舉擊殺甄風流,他們可是連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就算及時收手,或者改變方向,還是難免内髒震蕩經脈破裂。
空氣中,彌漫着淡淡的血腥。一場伏擊下來,所有斷月宗弟子全部受傷,偏偏連甄風流的影子都沒看到。抹去嘴角的血迹,所有人都是一臉的悲哀。
“宗主大人,你們這是做什麽?”好一會兒,洪原安才調勻呼吸,苦着臉問道。
“還不是因爲甄風流。”左弘安咬牙切齒的說道,提到甄風流,氣又不打一處來了。
“甄風流?”洪原安還不知道甄風流的事,聞言露出疑惑之色。
“呂修文等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我讓他們去對付顧風華,他們不知道怎麽的招惹到了夜浪宗弟子,那甄風流,便是夜浪宗宗主。夜浪宗的行事之風你也知道,那甄風流找上門來,我們斷月宗,這段時日沒有片刻安甯啊,何長老和不少弟子都被他重傷,他還往我們門口潑……潑……”左弘安将這段日子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說到後來自然又是欲哭無淚。
“呃,這夜宗主行事竟是如此下流,如此卑鄙,以他堂堂一宗之主的身份,行事怎麽可以這麽沒有下限!”瞠目結舌的聽完事情始末,洪原安一個勁的抹起了額頭。
“洪長老,你怎麽這時候趕過來了?”左弘安問道,問完又慶幸的感慨了一句,“還好我們收手及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啊。
斷月宗幾位長老之中,實力最強的便是何言道跟洪原安,其他幾人都是充數的。如今洪原道身受重傷,到現在還沒恢複過來,估計以後修爲再難有半點精進,如果洪原安再有個三長兩短,斷月宗可怎麽得了。
“宗主大人讓我調查的事已經查到了,我回清秋峽向你禀報,見你們已經離開,所以趕緊追了上來。”洪原安答道。
“哦?到底怎麽回事,修文等人是怎麽死的?”左弘安精神一振,迫不及待的問道。
“宗主大人請看。”洪原安說着拿出一面銅鏡。
“這是什麽?”左弘安疑惑的問道。
這銅鏡古色古香,背面刻滿了符文,隐隐釋放出神秘的氣機,顯然是一件法器。
“這叫陰冥攝魂鏡,是我從煉魂宗借來的。煉魂宗是個下品宗門,可能宗主大人沒有聽說過,不過上萬年前,煉魂宗可是上品宗門,這陰冥攝魂鏡,便是煉魂宗的鎮宗之寶。如果不是我家先祖正好與煉魂宗開宗祖師有舊,我也不可能借到他們的鎮宗之寶。細說起來,當年我家家先祖對煉魂宗開宗祖師可是有着救命之恩的,若不是我家先祖舍命相救,他們的開宗祖師連性命都休想保住,又哪來的……”洪原安滔滔不絕的說道。提起洪家先祖與煉魂宗開宗祖師的交情,很有些洋洋自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