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夜浪宗被所有宗門視爲狗皮膏藥,聞之色變談之心塞,這還真是打不死的小強啊!
左弘安更是臉色鐵青,他終于意識到,這一次斷月宗到底惹上了多大的麻煩。遇止這樣的狗皮膏藥,别說弟子們頭大,他也一樣的頭大啊。
“宗主大人,現在該怎麽辦?”一名弟子憂心忡忡的問道。
“要不,還是先回宗門吧,有護宗大陣在,看他能把我們怎麽樣?”另一名弟子試探着說道。
“堂堂上宗弟子,難道終日躲在宗門當縮頭烏龜不成?若是連個夜浪宗區區一個中品宗門都應對不了,我們怎麽角逐聖宗之列,又怎麽在無極聖天立足?”左弘安狠狠瞪了他一眼,說道。
面對夜浪宗的死纏爛打,躲的确是個辦法,可是躲得了一時,躲不過一世啊。堂堂上品宗門,總不能因爲畏懼一個中品宗門,永遠躲在護宗大陣做縮頭烏龜吧?那他們這個宗門要來還有什麽用,不如早點散夥各回各家算了。
“那,宗主大人,我們到底該怎麽辦啊?”先前那名弟子愁眉苦臉的說道。
“回去再說。”左弘安一時也想不出太好的應對之法,領着衆人朝回走去。
門下弟子實在吓得不輕,一邊走,還一邊悄悄扭頭回望,生怕那老猴子殺個回馬槍,突然出現在身後。
還好,甄風流傷得不輕,沒那快卷土重來,衆人無驚無險的跟着左弘安回到大殿。
“外面就不用留人值守了,所有人都留在大殿,我這就布下一座禁锢陣法,那老潑猴若還敢回來,你們就借助陣法群起攻之,我也會及時趕到。總之,不計一切手段也要将他當場斬殺,再不給他半點逃命的機會。”左弘安這時也終于想到了辦法,一邊布下陣法,一邊對衆人說道。
說實話,他身爲上宗宗主,卻用這種手段對付一名中品宗門宗主,而且還是以多敵寡,傳出去未免有失身份,不過面對夜浪宗這樣的狗皮膏藥,哪還顧得上什麽身份啊?
若不能盡早收拾了甄風流,别說什麽角逐聖宗之位了,隻怕整個斷月宗都要被他拖得半死不活,甚至有一天被他活活拖垮。
“宗主大人英明,那老潑猴不來也就罷了,若是來了,必讓他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一衆斷月宗弟子聞言精神一振,其中一人滿面狠色的說道。
呃……肉包子打狗,你把我們自己當成啥了?左弘安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要不是忙着布置陣法騰不出手來,真想一巴掌把他拍飛。
“好了,陣法已成,你們就留在大殿。記住,他若還敢回來,便借助陣法群起攻之,不計一切手段也要将他當場斬殺,永絕後患。”足足用了大半個時辰,左弘安布好禁锢陣法,叮囑了衆人一句,轉身朝着殿後的卧房走去。
他的腳步明顯有些蹒跚,面容也是更加的憔悴而疲憊。
因爲兒子和呂修文等人的死,他這些天就沒有睡過一個好覺,早已身心疲憊,剛剛布下這座陣法,又耗去許多神念,就是鐵打的金剛都受不了了。他現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回到卧房好好睡上一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