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顧風華知道一道學宮的院正院史們集中在一起商議自己“無故重傷段易行”的事,讓自己前去對質的時候,都快氣笑了。這颠倒黑白的能力也是一絕。
當顧風華站在大廳裏,看到大廳裏在場的人後,就知道這根本不是叫她來對質,而是一場單方面的宣判。段易行的一群跟班一臉憤怒。梁若蘭和鍾婉瑩倒是沒有出現,事情推波助瀾到這個地步,她們覺得可以功成身退在幕後等結果了。
“顧風華,你可知錯?”申正行高高在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何錯之有?”顧風華一臉冰冷。
“你欺淩其他宮的弟子,無故重傷段易行,導緻段易行現在還昏迷不醒。你還有什麽話說?”申正行一臉正氣。
“段易行強搶我朋友的東西,打傷了我朋友,我反擊何錯之有?”顧風華淡淡的說道。
“申大人,段易行當時強搶風華師姐朋友的東西,在場有那麽多人看到。我們也可以作證。申大人您作爲一道學宮兩儀書院的院正,不爲我們一道學宮的弟子主持公道,卻偏向别宮的弟子,這樣未免有失偏頗了啊。”沈聽蘭忍不住快人快語的氣憤說道。
申正行一愣,事情居然是這樣的嗎?其實一聽到沈聽蘭這話,他就知道對方說的多半是真的。段易行的嚣張跋扈他是早有耳聞,能做出這樣的事也不奇怪。隻是對方的身份不同,而且他早就想收拾顧風華了,又怎麽會幫顧風華說話?
“你們和顧風華關系匪淺,自然是幫她說話的。”申正行冷聲說道,“你們的作證自然不作數。”
“段易行的證人都是他們宮的,他們的作證自然也不作數。”澹台白衣也冷聲開口說道。
“還有落蒼君使的兩位弟子作證。”申正行看了一眼澹台白衣緩緩說道。
“他們交情好,自然是幫着做假證的。”澹台白衣眼皮都沒擡一下,淡淡說道。
“申大人,求您爲我們公子做主啊,我們公子還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可是顧風華卻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裏。都是她出手偷襲我們公子在先啊,弟子所說句句屬實。”爲首的跟班在這個時候适時的哭嚎起來。
“澹台白衣,你聽到了,也看到了,顧風華出手偷襲别人,段易行現在還昏迷不醒,而顧風華還不知悔改。我們不給對方一個交代恐怕不行啊。段易行可是青雲君使的弟子,更是青雲君使疼愛的義子。顧風華傷了人,自然要給别人一個說法。”申正行冷下臉,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說了半天,你不過是怕得罪人,也不管是非曲直,就是想拿風華開刀是吧?”澹台白衣氣的雙目瞪大,憤怒的說道。
“話不能這麽說。顧風華确實出手傷人,導緻段易行重傷。我們難道不應該給他們一個公道麽?”申正行強詞奪理的說道。
其他的院正院史都沒有說話,他們都心知肚明申正行這麽做的目的。一是怕得罪青雲君使,二是想借機收拾顧風華。雖然當時收徒的時候他們都被打了臉,但是這樣明目張膽的公報私仇,他們還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所以一個個的沉默着,準備随波逐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