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明顯。”時樹雷說道,“談盡聲那邊兒呢?是什麽情況?”
“我正要去問,不過,葛廣振應該拉不走談盡聲的嘉賓。”畢竟有魏至謙和談盡棋在。
時樹雷點點頭,他也是這麽覺得的,“你就在我辦公室問吧,正好我也聽聽情況。”
“好。”張智盛将手機開了免提,給談盡聲去了電話。
“張副導。”談盡聲接起電話,便先叫道。
張智盛很喜歡談盡聲這樣的接電話方式,有一種被人重視的感覺。
聽到的第一聲不是“喂,你好。”
先聽到的是對方對自己的稱呼,與對方的距離在不知不覺中就被拉近了。
“盡聲。”經過這麽多期的相處,張智盛與談盡聲也熟悉了。
稱呼早就從最開始的“談老師”,變成了現在的“盡聲”。
熟稔又親切。
“時導也在。”張智盛跟談盡聲說道,“因爲這邊出了點兒狀況,所以時導想要第一時間了解到最新的緊張,我們便一起給你打電話了。”
“出了什麽狀況?”談盡聲驚訝,“節目遇到困難了?”
沒聽說啊。
談越作爲《我唱》的冠名商,是能掌握到第一手資料的。
要是出了什麽狀況,節目組是有責任跟談越報備的。
節目組那邊要盡快盡好的解決,但也要讓談越随時了解到第一手的信息。
“沒有那麽嚴重,你别緊張。”張智盛笑着說道,“我們不是馬上要錄制決戰夜了嗎?《歌聲》那邊不知道是湊巧了還是故意的,也要錄制決戰夜,跟我們節目同時播出,也同時結束。”
談盡聲沒急着說話。
以《我唱》現在的成績,完全不懼與《歌聲》同時收官。
所以,出的狀況肯定與這個無關。
“我們決戰夜,加上你,一共四位嘉賓。”張智盛說道,“其他三位嘉賓,他們最先邀請與他們一起表演的朋友,都是早就說好了的,對方也都同意了。可卻又都被《歌聲》以重金邀請走了,讓那三位嘉賓不得不臨時再找别人幫忙。隻是臨近錄制,檔期正好有的藝人不多,他們能夠選擇的人便不多,所以便不如一開始邀請的朋友在各方面來說都合适。”
“您的意思,《歌聲》那邊也邀請非參賽嘉賓去表演?難道,是跟咱們節目差不多的形式?”談盡聲一點就通。
張智盛特别喜歡跟談盡聲溝通。
因爲談盡聲每次都一點就透。
不需要他多說些什麽,談盡聲便能通過現有的線索,猜個七七八八。
“是這樣。”張智盛點頭,“他們不隻是跟我們節目最後一期的形式差不多,甚至還邀請了更多的歌手去單純隻是表演。決戰夜對《歌聲》來說,就隻剩下一個名字了。實際上的内容,與決戰夜沒什麽關系。更像是一場跨年晚會。”
“當然了,他們還是要決出一個冠軍的。但更多的時間都用在了嘉賓表演上。”張智盛解釋,“這也就意味着,他們邀請的歌手不在少數。”
“我擔心你這邊會不會也出什麽意外?”張智盛說道,“說起來,你還沒有跟我們說過你打算邀請哪位嘉賓。現在确定了嗎?”
“确定了。”談盡聲說道,“隻不過他最近一直還沒時間回來,人在外地,可能不方便詳談簽約的事情,而且也忙得很,我就先沒跟你們說。不過,他肯定會到就是了。”
“你邀請了哪位?”張智盛聽着,怎麽這麽不靠譜呢?
對方這麽忙,真能按時回來嗎?
“路向晨。”談盡聲說道。
“誰?”
就連時樹雷都驚得問出聲來。
與張智盛異口同聲。
張智盛甚至還扣了扣耳朵。
他沒聽錯吧?
路向晨?
還是他聽岔了?
張智盛下意識的看向時樹雷,很想問問,時樹雷聽到的是誰。
“路向晨啊,我師兄。”談盡聲說道。
心說張智盛和時樹雷年紀也不大啊,聽力也一直挺好的,怎麽這會兒突然好像聽力變不好了的樣子?
“等會兒。”時樹雷等不及張智盛确認,自己直接開口,“盡聲,你是說,天王路向晨?”
“是啊。”談盡聲點頭,“真是他。”
這兩人怎麽不信的樣子?
“他最近不是在忙巡演的事情嗎?”時樹雷問。
别的歌手的演唱會,要麽不敢在大體育場開,因爲賣不出去那麽多票,而且體育場的場子太大,在搭建起來,所耗不菲,一般的歌手也很難承受。
能承受的,但是票都好買的不行。
甚至還會有不少公司和單位會給員工發放免費的演唱會票。
更有一部分票會拿去給商場等商業地方做活動贈票。
隻有劉景深、紀嘉益和路向晨,是爲數不多的一票難求的歌手。
這三個人的演唱會,票放出去秒空。
擔心的不是票賣不出去的問題,而是網速好不好的問題。
甚至588的票,能被黃牛炒到再加一千。
988的票,要三千左右才能買到。
前排1888的票,則更離譜。
五千左右才能買得到。
就這樣,黃牛手中的票仍舊是不愁賣。
而三人的演唱會質量也确實是高。
場地大,設備好,現場的特效做的也十分高級。
路向晨都會親自查驗演唱會的布置,現場不斷的試音,試音響效果。
提前一個星期,就會泡在演唱會現場從早忙到晚的準備。
而剩餘的時間,則是跟工作室的同事商量演唱會的舉辦問題,挑選演唱會曲目等等。
那真是忙的腳不沾地。
路向晨的演唱會這麽忙,真有空回來給談盡聲做嘉賓?
“是啊。”談盡聲點頭,“不過因爲是我的事情嘛,就算再忙,他也要趕回來的。”
時樹雷想到剛剛談盡聲說的那聲“師兄”。
嘴一哆嗦,問:“你剛剛說,路向晨是你師兄?”
“嗯,他是我三師兄。”談盡聲說道。
“你的老師是柳晟泰?”時樹雷知道自己問了一個特别白癡的問題,但是他忍不住。
“是啊。”談盡聲耐心的回答,“我是老師的小徒弟,我們現在就師兄四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