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談墨站在陽台,也能清楚地看到魏至謙臉上的表情。
“小叔,你來了都不告訴我,我出去等着你。”談墨着急了。
現在這麽晚了,她突然要出去,家裏人肯定不讓,還要仔細問她去做什麽。
魏至謙要是在往這兒來之前就跟她說一下就好了,她還能提前出去等着。
不過,倒也是還有被發現的危險。
談家的院牆不算高,她都能在窗邊看見外面的魏至謙。
誰要是在他們倆見面的時候往外看一眼,也一樣能看見他們。
“我要是跟你說,你肯定一早就出來了。”魏至謙哪能讓談墨一個人在外面這麽幹等着?
10月的夜晚已經涼的很了。
“我就是過來看看你,如果你房間的燈黑着,我就知道你睡了,便不吵醒你。”魏至謙的聲音在這涼夜裏溫柔的讓談墨的心裏都有些酸軟,“剛剛看你房間的燈還亮,所以才打電話問問。我也擔心你的房間雖然亮着燈,但你會看視頻看到睡着,忘記關燈。”
談墨是有這樣的習慣的。
她睡的不算早,喜歡在睡前看點兒輕松的綜藝節目。
往往看着看着,便睡着了。
燈也忘了關,視頻還在播放。
“我沒睡呢。”談墨往外探出身子。
魏至謙忙說:“小心點兒。”
談墨微微噘嘴,“可是我好幾天沒見着你了,結果你來都不先跟我說一下,搞得我現在隻能遠遠的看你。”
魏至謙輕笑一聲,突然揚眉問:“想近點兒看我?”
“嗯!”談墨想也不想的點頭。
魏至謙朝談家的院内左右看了眼,确定沒有别人,他暫時将手機放進了西裝口袋裏,而後往後退了幾步。
緊跟着,他突然朝院牆沖刺,一腳蹬在院牆上借力。
而後整個人便直接蹬上了院牆,又一躍而下。
便這樣一氣呵成的跳入談家院内。
落腳輕的談墨開着窗,都沒有聽到一點兒聲音。
隻看到魏至謙的行動,她驚得倒吸一口氣,趕忙捂住嘴。
緊接着,便見魏至謙跑到了她的窗下,一樓的位置。
魏至謙食指抵在唇上,提示她不要出聲。
然後,魏至謙便估量了一下,又後退了三四步。
而後,又朝着别墅的牆壁沖刺。
如同剛剛翻過院牆一樣,借着腳下蹬牆壁的力道。
竟是三兩步便攀了上來。
在他距離談墨還有一臂多長的時候,便伸手,借着腳下一蹬而彈起的距離,正好抓住了談墨的陽台。
魏至謙這身手真是帥極了,談墨都看呆了。
隻見魏至謙手臂用力,便将身體撐起。
長腿竟是輕易地便翻過了她的陽台。
談墨驚訝的張開嘴。
她都不知道,她家的牆竟然這麽好翻的。
驚訝間,魏至謙便已然站在了她的面前。
這時,不遠處有車燈靠近。
是小區巡邏的車。
小區内都是别墅,爲了美觀,院牆都不高。
家裏也沒有裝什麽防盜窗之類。
全是因爲小區的治安十分好,外來人員與車輛的進入,管理十分嚴格。
且日夜都有保安開車巡邏。
這會兒,正好是保安巡邏的時間。
談墨剛要開口提醒,魏至謙反應比她還快。
手臂攬住她的腰,便抱着她進了談墨的房間,躲在了落地窗旁邊的牆角。
這一連串的動作,讓談墨驚得都合不攏嘴。
太帥了吧!
卻不想,魏至謙卻突然低頭,順勢掠入,結結實實的吻住她。
談墨心跳如擂鼓,在自己的卧室,被魏至謙這樣氣勢洶洶的吻着。
卧室好似她最後的一道防線,卻在此時此刻,毫無防備的被魏至謙攻占進來。
談墨覺得自己最後一道防線都被攻破了。
現在被擠在牆角,兩邊都是牆壁。
前面便是将她堵得結結實實的魏至謙。
她整個人都被魏至謙緊緊地鎖在懷裏,嬌嬌的任由魏至謙施爲了。
許久之後,談墨覺得嘴巴都疼了,魏至謙這才松開她依然通紅的唇。
“嘴唇都疼了。”談墨朝魏至謙嬌嬌的抱怨。
魏至謙目光落下,随之也落下了輕吻。
他的唇比指腹柔軟的多,軟的像是濕潤的糯米糍。
“抱歉。”魏至謙一邊輕啄,一邊低聲的呢哝,“好幾天沒見到你,我憋的厲害了。”
之前擔心會打擾到談墨學習,使她不能專心。
所以哪怕見一面都不敢。
魏至謙是知道自己的,對她,不可能隻見一面那麽簡單。
一定會得寸進尺。
所以隻能忍着,連面都不見才最保險。
可是這樣,卻将自己忍壞了。
此時終于能夠見到,小姑娘更是軟軟的在他懷裏。
能親的到,能感受的到。
談墨的唇還在被他不住的輕吻,她整個人都仿佛在燒,在他懷裏忍不住的輕顫起來。
談墨不禁想,之前兩人還沒表白的時候,魏至謙又是怎麽忍的呢?
是的,小雪蓮精已經想明白了。
雖然魏至謙喜歡她的時間線,是卡在她成年那天。
可是那也說明他早早就喜歡她了。
且還有之前的相處做基礎。
魏至謙肯定在更早的時候已經有了喜歡,隻是不自知。
想到這,談墨心裏就甜的不行。
等到外面的車燈逐漸遠去,直到完全消失,魏至謙低着頭,又親了下談墨的眼角,鼻尖,才終于松開她。
魏至謙深夜突然在她的卧室中,談墨一時間都不知道要怎麽跟魏至謙相處了,緊張極了。
“别看還在你六歲的時候,我就認識你了,但仔細想來,我竟還從來沒進過你的卧室。”魏至謙低聲說,“介意嗎?”
談墨心說,你人都在這兒了,我介意有用嗎?
當然,她也是不介意的。
就是覺得不好意思。
卧室是她最私密的地方了。
當真是親密極了的關系,才能進來。
她的所有近身的東西,都在卧室内了。
談墨紅着臉搖頭。
她現在說不出話來,怕自己一出聲,聲音都不對了,更尴尬。
現在的她,渾身一點兒勁兒都沒有,腿軟的很,隻覺得自己的狀态很奇怪。
魏至謙打量着她房間的布置。
談墨的房間其實布置得很簡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