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升到六級了,似乎該選船了......?”
劉豫章一個人坐在那架HZ-19上,百無聊賴地翻動着面闆,與其他小說中所描寫的“主角對金手指非常重視”的情況不同,她對此倒沒多少感覺,畢竟面闆對于她隻是一個簡單的交易工具而已了,沒有那麽多複雜的任務——那些都需要她自己去探索。
說起來自從她開始與PLA正式合作後,一天到晚事情多的不行,有關于面闆裏的信息倒是很少注意了——畢竟太忙了。
不過升級可是件大事,但這也是在她成立研究所後獲得積分獎勵才擁有的。
由于積分一直沒怎麽花,除去一些零零散散的機槍與飛機的花銷,她似乎一共就買過三艘船,還都是米國的炮艦.....所以她現在的積分已經到達了一個極爲恐怖的數字。
“唉....這麽一想....反倒還不太好選了.....”
與遊戲不同,她的面闆裏的船都是完全按照曆史上的戰艦1:1複刻的,所以并不存在平衡性一說,曆史數據上這艘船強便是強。
“目前積分還不太夠,不可能大肆購買......”
她看了看六級船那呈幾何倍數增長的積分價格後,得出了結論。
每艘船價格都是相近的,至少大體上是如此,然而價格間相差的哪點“零頭”卻可以再買一艘伊利了。
“目前我所需要經曆的戰鬥中,飛機....隻是航母的需求并不大,所以還是選擇戰列艦吧。”
普通的驅逐和巡洋艦她目前無論如何都是看不上的,二戰時期的驅逐艦一般都是炮灰,而巡洋艦也都是很難對戰列艦以及航母具有緻命的攻擊性,可以說雖然用途上不同,可層級上也是有着千差萬别,兩三艘巡洋艦還真不如一艘同年的戰列艦。
“倘若是戰列艦的話....自然應該隻看獨,櫻,米三國的了....”
她分别點開三國的六級戰列艦,隻有米國的有兩艘,其他兩國都各有一艘。
“唔...首先排除掉“亞利桑那”号吧。”
倘若是畫出來一個圈,做排除法,她倒是最擅長的了。
“亞利桑那”号是賓夕法尼亞的二号艦,而賓夕法尼亞則是新墨西哥級的前型艦,至于米國的另一艘戰列艦,也正好就是“新墨西哥”号。
同爲一個國家的戰列艦,自然是越新越好,這個道理非常簡單。
“戰列艦對我來說....可能火炮比較重要吧....”
她比對了一下剩餘三艘船的火炮數量已經口徑。
“新墨西哥”号是12門356毫米艦炮,自然要比五級的“德克薩斯”号強上了許多。
而且這也是她第一次從米國船裏看到三聯裝的戰列艦主炮。
“巴伐利亞”号則是四座二聯裝380。
“口徑是稍微大了點....獨意志的資源豐富,精工也比較靠譜....可是這艘船是不是有點老了....”
巴伐利亞采用了那時最先進以及最大膽的技術,例如完善的消防技術,消防水管覆蓋了幾乎全艦。
冷庫技術也是非常先進的,可以存儲非常多的肉類,蔬菜等食物.....
哎不對!消防還好,爲什麽冰箱也算先進技術啊!
她趕忙調出數據,果然,擁有着三萬噸不小的重量的戰列艦,竟然隻有13.5%的武備,這個數值其實是很少的。
“果然...我大獨意志浪費噸位天下第一啊....”
她不禁感歎到。
“扶桑”号也是有着12門356的,然而劉豫章一眼就能看出來它和“新墨西哥”的差别。
由于是六座二聯裝炮塔,所以扶桑的艦體設計非常的長,而又由于重櫻本身資源稀缺,導緻它空有龐大的艦身,卻隻有三萬五千噸的排水。
“其實主要重量都在那兩根煙囪和一個指揮塔上了吧.....”
重櫻的戰列艦其實她一直都不怎麽看好,小家夥拼了家底做出來的東西,本身制造時間也很早,很多設計甚至是給了“巴伐利亞”号教訓,是的,由于扶桑号的炮塔布置不合理,導緻一旦齊射便會導緻艦上的探照燈,小艇被破壞,所以“巴伐利亞”号才被改成了四座炮塔——不然本來它應該有五座的。
“唉.....”
劉豫章不禁一陣扼腕歎息,倘若巴伐利亞有十門380的大管子,那麽或許她會毫不猶豫地選它吧,畢竟380與356還是有着很大的差别的,當然前提是數量差距并不大。
“扶桑号可以排除掉了.....”
她邊說着便劃掉了扶桑的窗口,目前面闆上隻剩下兩艘船了。
她看了眼飛機外,雖然是直升機,可全速前進的速度還是非常快的,此時她已經來到了距離沈陽最近的黃海海岸,也是目前距離PLA第12集團軍最近的未控制區,再往前飛一段便是遼連港了,雖然她已經發過了識别代碼,不用擔心被打下來,可她還是選擇在未控區的海岸就近降落了。
未控制區的空氣是自由的,也是安靜的——當然前提是如果能忽略那一群怪叫的喪屍們。
“轟——轟——轟——轟——!”
一時間炮火連天,劉豫章也懶得掩飾,以研究所做實驗的名義提前向遼連港提交了報告,便開始清空這一片海岸上的喪屍了。
在飽和式的炮火攻擊下,脆弱的喪屍顯得是多麽的不堪一擊,盡管這些喪屍脆弱到随便拎出一個便可以單挑幾名赤手空拳的壯漢。
“唉....本就是兩個世界的物種....”
她站在海岸邊,将那座德克薩斯号上的四号主炮塔給收了起來,然後轉過身來面朝大海,不知道跟誰說,但還是喊了一聲。
“那麽.....神奇而美麗的大海啊!(冬季)清涼的遊泳大比拼,現在開始啦!”
說完,她便跳進了大海。
于是,一場隻有一名選手的冬日清涼遊泳比賽便開始了。
雖然艦娘的能力看起來無所不能,但她知道,其實自己常常是有着生命危險的——例如之前在“金陵”号上學做菜時,滾滾熱油濺到自己身上,她便感受到了無比的疼痛。
所以往往她在長時間駐留,或者睡覺時,都會在身周布置上數塊重型戰列艦裝甲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