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有點餓了啊。”
龍濤極爲不好意思地說道。
“...............”
劉豫章又一次無語,正在爬升的飛機也差一點沒開穩。
他老臉也是通紅,一大早起來就迎接空軍大隊,緊接着就接到了任務,然後便上了飛機,坐了這麽長時間,還一直這麽颠簸.......沒辦法,畢竟人老了,精氣神不比當年了啊。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在基地裏吃不上好的。
“額.....你等會兒啊,我現在給你拿飯.....你也吃不了啊。”
龍濤應了一聲,表示理解。
于是她開着飛機,又一次俯沖下去,狂點那群數量不多了的大雁喪屍。
這刺激程度可比過山車爽一百倍了好嗎!過山車算什麽,速度有這麽快還是幅度有這麽大?
雖然一開始有些不習慣,可她也漸漸地适應并享受了這種極限運動,還能順手撈積分,這才是真正的“後浪”啊!跳傘潛水算什麽?
殊不知這樣都沒出問題可不光是二戰老款電風扇的能力不行,主要還是因爲她自己這強大的身體承受能力......以及在這種情況下還能運作的大腦計算能力.....雖然是完全忽視了後座上的老年人。
後座可不是老幼病殘座位,在劉豫章這位女司機的飛機上還能幸存下來,并喊餓,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隻能用信仰堅定來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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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大約十幾分鍾,她就在幾乎不偏離航線的情況下屠盡了一整個喪屍雁群。
她不禁感慨自己運氣太好,要不是這架水偵正好裝了射擊協調器.....
射擊協調器一開始是歐洲那邊的人發明出來的,獨國的福克看不下去髪國直接将螺旋槳加厚,硬抗子彈的沙雕方案,自己研制了一款“機槍射擊協調器”來限制機槍的射擊節奏。
要知道,人類所有的發明創造那都是爲了偷懶的。
所謂射擊協調器也是如此,因爲把機槍機炮安在機翼上射擊時很難打準,所以歐洲人就喜歡用軸炮。
而軸炮容易打到螺旋槳,所以福克就發明了協調器,如果軸炮的彈道在螺旋槳上的時候,便會中斷射擊,既打不到螺旋槳,更是增加了機載武器的命中率。
由于當時獨國的新型軸炮飛機增加了,導緻盟軍在制空中這一塊越來越難,畢竟你想想,安在機翼上的機槍與機炮。命中率是肯定沒有軸炮大。
所以盟軍的飛機,不管是轟炸機還是戰鬥機,損失都越來越大,直到後來他們自己研制出了同樣原理的協調器。
不過米國并沒有吸取多少教訓,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并沒有多少飛機安上軸炮,可能是翼炮用慣了,或者是對自己家的飛行員特别自信吧。
這架水偵隻安了一把前置機槍,自然是安在螺旋槳後面的,也是放上了米國飛機裏難得一見的協調器。
這也實在是太幸運了,要是真給她這種萌新小白一架隻有機翼上安了槍的米軍自信機,她恐怕便要花上更長的時間用來賺積分。
龍濤也差不多到了極限了,還好,還沒有口吐白沫,兩眼翻白暈倒,意志力很堅強。
于是劉豫章趕緊本着尊重老人的精神,給他拿了一碗飯。
龍濤看着大腿上突然出現的一個冒着熱氣的鐵餐盤,驚恐萬分。
也幸好他穿着厚實保溫的飛行服,不然一份相當于剛燒好的飯盤......
想象不出來的可以燒開一壺水然後用它來洗手。
劉豫章也厚道地把飛機開的很穩,至少那一小份大湯黃魚的湯沒給灑出來,餐盤還是很深的,畢竟本來也是在同樣有些搖晃的船上用的,雖然和飛機的搖晃程度不能比。
龍濤哆哆嗦嗦地摘下飛行勞保手套,輕輕地拿起那幹淨的閃閃發亮的不鏽鋼筷子,又小心翼翼地朝着一塊看起來油光發亮蝦仁伸去。
盡管氣壓極低,但那誘人的香氣還是傳到了他的鼻孔裏,他的眼皮眨了眨,一口下去,感覺嘗到了無窮美味。
這恐怕是國宴上也不曾有的美味,又似乎沒有任何詞語可以解釋,隻能說它是鮮美多汁清爽可口質嫩爽口麻辣鮮香香甜軟糯珍馐美味山膚水豢水陸畢陳珠翠之珍香飄十裏油而不膩香脆可口鹹甜适中甘脆爽口五味俱全酸甜可口饕餮盛宴玉盤珍馐色味俱佳八珍玉食。
“至于嗎?”
劉豫章通過感知看着那閉眼陶醉的樣子,不禁喊了一句。
“這......是哪位高人的作品?竟是隐于市井.....爲何不去國宴上一展拳腳?”
這鐵盤子怕不是哪個單位的食堂裏的....而外國人也不會做中餐,所以隻可能是國内某位隐士。
“......三類竈.....誰做的我也不知道。”
她無語歸無語,仍然是認真地回答了他的奇葩問題。
系統自動做得餐有那麽好吃嗎?我覺得也就一般般吧。
按照以往的經驗來看,系統都是以常規形式來的,也就是說這份飯頂多就是正常情況下的艦上炊事員的正常發揮的水平而已吧。
“三類竈?這麽說....還真是海軍編制喽.....”
龍濤回憶起那白色海軍大檐帽,藏青色作訓服,07式作戰靴.....再加上這個水面艦艇人員吃的三類竈。
“算了不管了,吃飯!”
幾個月都沒吃上好的,自然是一頓狼吞虎咽,風卷殘雲般地解決掉了敵人,同時不禁感歎海軍三類竈果然好啊,畢竟改制後漲價到23塊軟妹币了。
吃飽喝足後,龍濤也安分了下來,沒再吵些什麽了,專心通過機上觀察地面,觀察潛艇的小窗口觀賞風景。
劉女司機也用艦載耳機聽着歌,開着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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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頭,快到了。”
九個小時後,劉豫章向後座喊道。
“哦........是嗎.....”
龍濤在狹小的機艙裏伸了個懶腰。
劉豫章推下操縱杆,飛機向下飛去,同時拉起節流閥,停止了供油。
“怎麽降落?硬着陸嗎?”
她征求龍濤的意見。
“别,千萬别,我記得.....發射場裏應該是有很大的空地的.....或者....可以在鼎新機場裏降落啊。”
他再一次爲自己的小命擔憂。
“哈哈....我好像看見空地了,發射塔旁邊的.....我試試看嚎,這距離夠不夠我也不知道....要是撞牆上了可别怪我。”
說着,她操縱着飛機向一邊慢慢降低高度,降落其實才是開飛機裏最難的一個環節,畢竟,一不小心就機毀人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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