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來了這位也是一口咬定了事情不是她幹的,最後沒有辦法,警察帶着大鳳等人去了縣公安局去解決這個問題。
桑柏等人也不能跟着去啊,園子裏還有活呢,于是便在家一邊幹活一邊等消息。
到了第二天早上,桑柏聽到外面有大鳳的聲音連忙過去看看情況。
出了院門便看到大鳳回來了。
“桑柏哥!”大鳳也看到了桑柏,苦笑着來了一句。
桑柏問道:“查清楚了沒有?”
周波道:“還有什麽沒有查清楚的,就是小姨娘做的,那天晚上她趁着大家都睡着的時候每個桃子都用手摸了一遍,以爲查不出來呢,到了局裏死不認賬,那邊和警察鬥了一晚上,最後才說了實話”。
“爲什麽呀?”劉小巧這邊實在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周波道:“還能爲什麽啊,爲了錢呗”。
“這話又從何說起?”二嬸子正好過來大兒媳婦家裏,聽了這話也張口一問。
周波道:“小姨娘家的小表弟不是今年結婚麽,家裏出不起錢,然後小姨娘的意思是讓我們來拿這筆錢,我們當然不樂意了,因爲這錢哪裏該我們出啊,原本以爲就是這麽随口一說,咱們拒絕也就完了,誰知道還懷恨在心了,正好這次我們家收桃,就想着讓小姨娘過來幫個忙,也沒有讓她幹摘桃的苦力活,就是讓她這邊把收回來的桃盒子碼起來,誰知道咱們原本是好心卻引回來個狼啊”。
“怎麽還有這種人呢!”二嬸子有點目瞪口呆。
齊小巧這邊偷偷的瞧了一下自家的婆婆,那眼神分明是問道:就隻有大鳳家的小姨娘是這樣的人?人家是小姨娘,咱們可是至親哪。
很顯然齊小巧說的是誰不言而喻,陳東升的弟弟陳羽升兩口子在她的眼中現在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和這位小姨娘有的一拼。
齊小巧這邊瞟了一眼自家的婆婆,剛想轉過臉卻發現桑柏正好把這一幕給看了進去,于時不由的臉通紅,望着桑柏尴尬的笑了笑。
桑柏也沒有多想,人家的事情他從來不想插手,更沒有興趣去指點是非,老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就是說這家務事既主觀也長期,不可能是一下子就形成了,很多事情都是日積月累之後才暴發的。
“那接下來的事情怎麽辦?”東面季老四的媳婦這時候端着碗一邊吃東西一邊問道。
周波這下就不好說了。
大鳳回答道:“該怎麽辦還是怎麽辦,她既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就得承擔什麽樣的後果!賠錢是肯定要賠的,要不然這些阿姨們不是白忙了,反正該怎麽判就怎判吧”。
說完大鳳沖着周圍的鄉親們說道:“我有點累了,謝謝大家的關心,各位都回去吧”。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别把這事放心裏”。
衆人紛紛安慰起了大鳳。
大鳳再次向大家表示了感謝,這才往家院子裏走。周波到是沖着大家拱了一下手,然後随着妻子進了門。
桑柏這邊問清了緣由,自然也該回家了。
到了家裏,看到夏雁秋正好從堂屋裏出來,兩口子就這麽迎面碰到了一起。
“大鳳回來了?事情怎麽說?”
夏雁秋在屋裏也聽到了動靜,但是沒有辦法,小四兒正處于似睡未睡的階段,就算是再好奇,她得得把小丫頭給哄睡着了,要不然這小丫頭睡勁一過去了,那就累人了。
桑柏把事情說了一遍,夏雁秋聽了歎了一口氣說道:“怪不得老話說富長良心,窮**計呢。有些人窮不是沒有理由的,像是大鳳的小姨娘,還有以前報警抓走的幾個人,明明你認她們很好,但是她們就是不知足,老是覺得你欠他們的,所以啊有的時候你不得不拉開人與人之間的距離,這樣才更加容易相處”。
桑柏聽了沖着夏雁秋豎起了大拇指:“你成熟了”。
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十分複雜,這也就是爲什麽桑的甯願在背後搖控指揮,也不會真正着手去處理公司的那種雜事。
因爲隻是要涉及到人性的東西就沒有不複雜的,管理尤其是如此。咱們老祖宗說治國首要在于治吏,是說官吏們都治好了這國家的事情自然也就順利了。
這道理說的時候都知道,但是一但涉及到讓你去做,那就考驗一個人的手段了,反正桑柏是覺得真正能管好五十号以上人的,都是有大智慧的人,桑柏是真心欽佩的。
“怪不得那時候我生孩子的時候,你不讓小表姐妹來照顧呢,當時我還偷偷跟我媽說你這人有點那太古闆,現在才知道有的時候披上了親戚這一層,很簡單的事情到被弄的複雜了”夏雁秋說道。
桑柏聽了笑了笑:“我也沒想那麽多,隻是覺得這樣不好”。
其實桑柏這話說的不對,他在上個時代的時候是親眼見到過這樣的事情,在他住的樓前面一棟,家裏雇了一個保姆,一家人待這個保姆如同親人一樣,開始的時候這個保姆還挺負責的,但是後來什麽都一起,真把自己當成這家的一份子了。
後來因爲家裏的事情借錢,一次兩次這家人借了,但是老借還不見回頭錢誰個會借,就算是親爹媽也不定一直借啊,于是這保姆就懷恨在心,覺得你平常說拿我當家人,現在到了我困難的時候就不伸手了,于是心一橫,直接把這家人的閨女給抱出去賣了。
這個事情給他當時的震憾太大了,不光是桑柏還有很多人都覺得不可思議,對你這麽好,你居然因爲人家不想借你錢就把人家閨女給賣了。
夏雁秋問道:“真的?”
“真的,十分二真金”桑柏一笑攬着媳婦的肩頭往屋裏走。
正進門呢,突然間見到桑嘉這小子從過道裏出來了。
桑柏剛想問兒子你要去哪兒瘋呢,便聽到這小子說道。
“哎呀,這大白天的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
聽了這話桑柏和夏雁秋突然間一愣,然後很快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桑嘉這小子卻又說道:“你們也注意一下,我這個孩子還在家呢”。
“我自攬我的媳婦,關你什麽事?”桑柏逗兒子說道。
桑嘉搖頭晃腦的自言自語說道:“摟摟抱抱的影響我啊,哎!”
直到這小子出了堂屋,桑柏兩口子還樂着呢。
笑完了,夏雁秋說道:“現在已經好多了!小時候看到你一湊到我身邊來就嚎啕大哭。現在長大了”。
桑柏也收了笑容:“是啊,從這麽小一點,一眨眼的功夫居然長這麽大了,再過幾年交上女朋友,說不定連家都不想回了”。
說到這兒桑柏不由感歎起來,還沒覺得時間怎麽過呢,發現自家的兒子從個襁褓中的小粉肉耗子似的東西一下子長成了人了,說話都開始有點氣人了。
兩口子感慨了一下子便各做各的事情去了,到了晚上的時候自然又開始收桃,桑柏家的桃子收的很順利,這麽多的桃子爛掉不到十顆,桑柏這邊不光是按着說定的給這些婦人們分了工錢,還給不等的獎金。
對于好好幹活的,桑柏從來都是很大方的。
至于過來拍攝的日本電視台,依舊是拍着桑柏不明白的東西。
婦人們轉到了陳東升家裏的桃園忙活,桑柏這邊便從空間裏收了一批桃子,同樣套上了盒子,打包成箱,給了沈主任六十箱讓他運到部隊去,像征性的收了一點錢。
同時還給過來幫忙的戰士們也準備了一些,沒有自家園子裏結的桃,全都是桑柏空間裏摘下來的。外面結的桃一股腦全都賣給日本人去了。
桑柏依舊是那個尿性,要東西都留給自己人吃,不好的他才拿出去賣錢。關于胳膊肘的問題,桑柏從來都是往内拐的。
除了大鳳家的事情,今年的桃子收的都手順利的,十來天的功夫所有桃子都起運,先是送到了縣裏的冷藏庫中,然後分批次的發往日本。從所有的桃都收進了冷藏庫,德間蒼介的第一筆錢就依着合同打了過來。
各家此刻臉上都是笑呵呵的。
桃子的事情忙完了,桑柏又開始忙活起了魚的事情,也就是長途運輸的那種充氧袋子,原本他覺得挺簡單的,不過後來在實驗中還是發現了不少的問題,所以這魚到了八月未依舊是沒個結果。
桑柏以爲人家是糊弄他,于是親自跑了一趟琛市,這才發現人家那邊還真不是應付了事,或者是找借口,那邊的技術員用了魚實驗,幾種袋子這樣在路上愣是跑了四五天獲取一手數據。這樣的辦事态度讓桑柏真不好沖人家發火。
事情在推進,那就老實的等着呗。
還沒有回去呢,陳東升那邊又鬧起了妖蛾子,他想讓村裏的魚也走起高檔路線。
桑柏抓着大哥大就有點懵了。
電話那頭陳東升嗚啦嗚啦的說着自己的想法,桑柏卻在心裏琢磨:這小子一副鑽錢眼裏的模樣到底是像誰,他爹媽可不是這樣的人,多樸實的老兩口子啊,怎麽生出來這麽個見錢眼開的東西喲。
“我們要搞成陽澄湖大閘蟹那樣的名聲!”
陳東升在電話那頭振振有詞,桑柏在這邊繼續懵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