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小愉和呂小樂兩閨女也傻眼了,怎麽揍了他的兒子他還不生氣呢。
呂小樂問道:“郭叔叔,你不生氣?”
“我生什麽氣啊,你們已經和他們說過了,他們還不聽那可不得打麽,隻是叔叔求你們一個事情,下次别一次打這麽重,可以分開打,比如說應該打二十下的,咱們分成兩天來打,周三打十鞭子,周未再打十鞭子行不行?”
“好,我答應你了,郭叔叔”呂小樂點頭說道。
郭長友開心的說道:“那咱們就這麽說定了,你們姐妹倆輔導他們功課,你們可以盡情的處罰,要是他們還不聽話呢直接可以和我說……”。
郭小維和郭小彬兩孩子現在是面如死灰了,此刻他們的世界觀都塌了哎,自家的老子不但沒有幫自己兄弟倆找回場子,居然還站到了死對頭那一邊。
見呂小樂答應了,郭長友的心情似乎是很好,沖着呂慶堯說道:“老哥,今天晚上我在家裏略備薄宴,請你和小愉、小樂一起來,大家熱鬧一下”。
說完轉頭向着馬伯謙等人說道:“你們也一起來,倆孩子在這邊上學,以後少不了要繼續麻煩各位,就算是我謝謝大家了”。
兩位老師卻是擺了擺手。
其中一位道:“對不起,我們學校裏有規定,老師不能去學生家裏吃飯,也不受貴重的禮物,一查到就走人。我們還想在這邊幹到退休呢,您就别勉強我們了”。
“當着校長的面我們就更不敢了”
另外一位老師開玩笑說道。
馬伯謙也不說話,因爲規矩是他定下來的,他怎麽可能去違反。聚會那可以,但是去學生家那不行,去他馬伯謙的宿舍到是沒有問題的。
郭長友轉向了桑柏:“你們一家也來,你們要是不來那我生氣了啊,夏雁秋和孩子是客人,你幫忙搭個手做飯,紅燒條大鯉魚吃一吃”。
“整天你就紅燒锂魚?這是忘不掉了麽……?”桑柏一腦門子黑線。
“我喜歡吃啊”郭長友很開心。
又聊了兩句,馬伯謙和兩位老師率先離開了呂慶堯的家。
隻剩下了呂慶堯、桑柏和郭長友,說話就更輕松了。
呂慶堯沖着兩個閨女說道:“帶兩個弟弟去桑先生家,告訴三個弟弟讓他們晚上去你郭叔叔家吃飯……”。
呂小愉和呂小樂聽完,沖着郭小維和郭小彬說了一句,兩個小子便乖乖的跟着呂小維、呂小樂向了門口走去。
郭長友望着四個孩子出了門之後,不住的說道:“小愉和小樂這兩丫頭我是真的喜歡,有膽識有手段,你可不知道我們家這兩孩子在港市那在的學校跟個小霸王似的,沒有想到這才來了幾天啊就變了樣子”。
呂慶堯問道:“你不心疼?”
“心疼啊,自己的兒子憑什麽不心疼,隻是我知道啊,我這生意做的越大,他們要是越嚣張那就死的越快,我在的時候還能照應一下,萬一哪一天我到了兩腿一蹬,馬上就會有人收拾他們,所以啊我甯願他們小心謹慎一些,也不希望他們沾染上了那種公子哥的霸道”郭長友一臉凝重的說道。
桑柏卻是點了點頭:“孩子們哪裏知道,咱們這錢掙的有多不容易,他們一伸手錢就來了,那可不行”。
“你掙錢還辛苦?”郭長友瞟了一眼桑柏,很是不齒的說道。
桑柏伸手點了一下自己的腦子:“我的是腦力活動,這種辛苦和你這樣整天飛來飛去的人也差不了多少”。
郭長友呵呵了兩聲。
呂慶堯道:“你們都别掙了,這世上有幾個活着的人不辛苦”。
聊了一會兒之後,郭長友就建議大家到他家裏去,桑柏和呂慶堯自然沒什麽不同意,不過兩人還有點事情,于是約着事情辦好了便去郭長友家。
什麽事情?
自然是交三提五統的錢了。
雖然柳樹莊賺的是外彙,但是三提五統那是照樣得交的,而且還是嚴格按着村裏的田畝數交的。
實打實的交,而且直接交到了縣财政,不光是沒有以前的多,反而是省下了很不小的一筆費用,原來交系裏差不多要到收成的一半還要多,但是直接交縣裏,卻隻有四十了,這裏面的貓膩就不好說了。
呂慶堯家交的多一些,因爲呂慶堯的地現在多了不少,有了機器之後,閑在村裏的老人沒事就去開荒,現在對面的小土山,梯田都開到了半山腰上了。
前兩天經過村委會的決定,把這幫老人們開的田收一部份上來,折了錢之後分給村裏别人家,算是是給村裏集體開田。
機械化種田,加上桑柏有空間相處,所以談累那就沒天理,這時候全國大部分的老百姓還是牛耕人種呢。
在這點上柳樹莊的鄉親們真沒臉談什麽辛苦。
拿着小本子繼續排隊,到了桑柏的時候把錢給交了,磕了大紅章桑柏拿着小本子回到了家。
到家之後發現三小子不在家,不知道是被呂小愉等人叫去郭長友家了,還是一直在外面瘋玩沒有回來。
到家的桑柏也不想現在就去郭長友家,而是在家裏呆了一會兒,等夏雁秋回來。
夏雁秋騎着彎梁回來了,看到自家的丈夫坐在銀杏樹的樹池沿上,手中抱着鐵蛋,正的撸狗,于是問道:“飯做好了?”
“今天不做!”桑柏說道。
夏雁秋笑道:“喲,這是怎麽啦,生氣啊,誰又惹咱們桑總生氣了”。
桑柏回道:“今天晚上有人請吃飯!”
“誰啊?”夏雁秋問了一句。
桑柏把事情撿重要的說了一遍:“你說這郭長友也怪,這下手也太重了,我看倆孩子的臉都綠了,我當時都有點懷疑,不兩小子是不是别人的孩子被郭長友給發現了呢”。
夏雁秋聽了笑道:“就他家那兩孩子的長相,你說是别的,郭長友自己都不會相信,不說别的,隻說那小鼻子小眼完全從郭長友的臉上摳下來又轉安上去的”。
“行了,你也回來了,咱們去吧”桑柏放下了鐵蛋。
夏雁秋道:“等會兒,我稍微的洗把臉什麽的”。
“行!”桑柏說道。
夫妻倆在家裏又多呆了差不多一刻鍾,然後兩人才一起出了門,桑柏這邊在門上留了個條,怕仨孩子瘋玩回家不知道自己兩口子去了郭長友家吃飯去了。
兩口子不知道,等他倆出門轉過小彎,身影被小樹林子擋住的時候,一個小腦袋就從院子在西邊伸了出來。
“爸媽走了沒有?”
這是桑嘉的聲音。
桑彧道:“走了!”
“終于走了,快一點,把東西藏起來”。
四五個小腦袋從院牆外冒了出來,一個個鬼鬼祟祟的似乎懷裏還裹着什麽東西,帶着小跑進了院子裏。
而且在院子裏沒有拍多的停留,直接就鑽進了桑彧的房間。
回到了房間,桑彧從懷裏掏出來一個小布包子,打開來之後,裏面是兩隻灰不溜丢一身小胎毛的小東西,看起來像是老鼠,不過尾巴有點粗實。
如果是認識的一看便知道這是兩隻松鼠的幻崽。
幾個小東西還沒有睜眼呢,現在完全擠在一起,看起來很害怕的樣子。
桑彧道:“小嘉,你去弄點奶粉,給它們沖一點”。
桑嘉應了一聲然後去沖奶粉去了,等着奶粉沖要了,一幫小家夥又傻眼了,因爲這麽點大的松鼠總不能用勺子喂吧。
“要不用針筒吧,咱們去民宿那邊的醫務室借一個”四狗子提議說道。
桑嘉道:“這主意不錯,那你去吧”。
四狗子一聽臉色瞬間就垮了:“我去了要不到的”。
“你以爲我們能要到?一去要針管子不出十分鍾我爸就能知道了”桑嘉說道。
桑彧道:“這也簡單,咱爸的工作室中不是有那種……”。
“還是那個問題,我們怎麽進去啊,等我們進去的時候,這兩隻小松鼠差不多也就餓死了”桑嘉說道。
桑诩這時候說道:“這麽費事幹什麽,那邊有空心的草杆子,用那個東西蘸着奶喂,能不能活下來就看它們的運氣了”。
喵!喵!
就在這個時候,狸花突然出現在了屋子門口。
“我去,把門關上,這家夥要是進來,十隻松鼠也沒了”桑彧說道。
二骨蛋子一聽立刻來到了門口,作勢欲給狸花來一腳,當然是吓唬它的,真踢二骨蛋子還沒麽這麽殘忍的程度。
“一邊去,你要是敢咬松鼠,我們就弄死你”二骨蛋子沖着狸花惡狠狠的說道。
狸花這邊嗅到了不同于正常的氣味,這才一路追到了門口,雖然懶,但是作爲家裏的保衛處副處長,齧齒動物犯罪科的科長,狸花對于家裏出現齧齒動物的氣味十分敏感。
對于二骨蛋子的威脅狸花根本看不上眼,不過它還是轉身走了,因爲它決定等這些人都走了,自己再到屋裏來檢查一下。
至于怎麽進屋?狸花有無數種辦法。
桑诩道:“你可要小心一點,别在爸媽面前露了馬腳。其實啊,你也沒有必要摸窩松鼠自己養啊……”。
對于二弟養松鼠玩,桑诩是持反對意見的,不過弟弟很杠,于是他隻得幫忙。
(本章完)